陶河洛的不知进退直言,让刘彻的眉头微皱,他最厌厌恶臣子的顽固,他自认是个明君,梗着脖子教训明君是什么意思?
不就是觉得自己还不够英明神武吗?
听到刘彻看似语气平和的话语,陶河洛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帮皇家看病多年,正是因为刘彻对他的看重,他才恃宠而骄,但这不代表他没有脑子,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他比谁都懂,刘彻平常时候很讲道理,不会无故的责罚臣下,但一旦谁触怒了他,那就是另一番光景了。
噗通一声,陶河洛直接跪倒,匍匐跪拜,“臣下该死,臣下不敢,臣下是为了陛下的安危啊,请比较明辨!”
刘彻不再理会陶河洛,看向叶尊,眼神中的凛冽皇家威严淡了不少,表情也变的和煦起来,“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只要能帮朕医治好这邪病,尽管招呼!”
叶尊本就没有什么可惧怕的,这皇宫重地他也不想多待,听刘彻这么一说,立刻上前,让刘彻躺好后,直接把手掌贴在了刘彻的丹田小腹的位置。
这个时候的叶尊还无法与蛊龙达成真正的交流,只能在意念中下达一些极为简单的命令,比如此刻,他便在脑中不断的重复着,“胸口!胸口!胸口!”
他体内的蛊龙似乎真的能听懂,他只觉得整个身体一阵颤抖,接着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他的手心窜了出去。
与此同时,刘彻的身体也为止一颤,脸色一阵通红。
陶河洛见到这样的情境,立刻跳了起来,“来人,护驾!有人行刺陛下!”
这一声喊,彻底惊动了皇宫的禁卫,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跑进来几十名披坚执锐的羽林军,他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一个年轻人手掌按在皇帝的腹部,皇帝满脸通红的一动不动,为首的卫队长顿时就做出了决定,“护驾!杀无赦!”
一杆杆卜字钢戟整齐划一的想叶尊刺去,毫不留情,誓要把这行刺皇上的大胆此刻扎成个筛子。
此刻的叶尊还未修真,还是ròu_tǐ凡胎,若让这么多钢戟刺中,必然身死。
叶尊此刻有苦说不出,寝殿之中发生了什么他一清二楚,可他现在连一个手指头都无法动弹,更别说躲闪攻击了。
原来此刻蛊龙正在给汉武帝治疗身体上的隐疾,叶尊的身体就好似蛊龙的巢穴,此刻的蛊龙等于是半个身子探出叶尊的身体干活,剩下半个身子还在叶尊的体内,叶尊的身体完全成了桥梁,自然不能动弹。
就在几十柄钢戟就要刺中叶尊之时,整个寝殿之中突然响起一种带着愤怒的龙吟之声。
汉武帝的声音也同时响起,“住手!”
这些羽林卫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对刘彻的忠心无以复加,跟那龙吟相比,刘彻的话更有分量,几十个戟尖几乎都要触碰到叶尊身体的时候,陡然而停,叶尊甚至都能感受到那些钢戟上传来的森森寒意,这都是见过血的杀人利器,不是吹的。
与此同时,叶尊发觉自己的身体能动了,但他却没敢动分毫,生怕牵一发动全身,最后关头被人捅死,那就太冤了。
刘彻还想呵斥,但他刚一起身就立刻狂呕起来,从口中吐出一堆暗红色的东西,这一大坨东西掉在地上竟然还能蠕动,十分恶心。
卫队长睚眦欲裂,“陛下,你怎么了?
侍医!陶侍医!”
汉武帝一边把口中的东西吐干净,一边摆手,表示没事。
叶尊缓缓扭头,没办法,他也怕动作过激引起误会,“是不是可以先把大戟放下了?”
卫队长看看刘彻,又看看叶尊,“收戟!戒备!”
唰的一下,所有钢戟一起回撤,几十人的动作好似一个人似的,整齐的气势逼人。
刘彻吐了几口后,大声道:“拿水来!”
叶尊道:“陛下,不想复发的话,还是喝口酒吧。”
刘彻看了眼叶尊,改口道:“酒,拿酒来!”
刚刚已经差点儿被下尿裤子的阉人侍从醒过神,满头是汗的去取酒。
刘彻指着地上自己吐出来的那一堆恶心东西,问道:“这些是何物?
为何会在朕的身体里?”
“陛下是不是感觉胸中畅快,胸口不再隐隐作痛了?”
叶尊不答反问。
刘彻深吸了几口气,舒展了一下双臂,“真的不再痛了!”
“陛下可以理解为您中毒了,”叶尊不知道怎么跟人解释蛊,他走南闯北许多年,蛊这个东西还是他自己命名的。
“一派胡言!”
陶河洛又跳脚起来,“陛下万金之躯,宫中膳食流程严密,餐餐有侍从试毒,你若不能医治就趁早领死,勿要诓骗圣主!”
他也是真的没有办法了,眼前这个毛头小子能逼出皇帝身体里的东西,这就已经超出他的认知范围了,如若不能治罪,他真的危险了。
陶河洛一而再再而三的叫嚣,已经把他这些年在刘彻心中留下的情分败光了,刘彻的脸色愈发的阴沉起来,但没有呵斥陶河洛,看来还是给他最后一次机会,他看着地上那不时蠕动一下好似几个肉瘤似的恶心东西,问叶尊:“毒还能是活的?”
“有的毒是药石,有的毒就是活物,”叶尊道。
“那朕是怎么被下毒的?
如果朕中了毒,那那些试毒的侍从不是早该胸痛了?”
“陛下可是服用了某些丹药?”
叶尊问道。
陶河洛闻言,跳起来指着叶尊鼻子痛骂,“你不但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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