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疾驰而至的三人四马,祝捷右掌死死抵住了自己的心口。
因为此刻伴随着不安,那袭来的心痛,是越发的强烈了。
祝捷盯视着冲到了身前的四匹快马,望着曾经是祝语骑乘的那匹,不禁低语呢喃地悲戚道“二弟...二弟啊!你...你怎地了...”
此刻疾驰而来的快马,早已经惊动了兵营中的莫惊天。
他三步两步地冲到了兵营门口,望着那三名送马过来的兵甲问道“何事啊?竟让你等跑得如此急切?竟然惊得祝大哥,都这般的把持不住悲哀了呢?”
“大人...这快马...是今日早间祝二侠骑乘返回丹桂城的马匹...”一名兵甲喘了一口粗气后,低声应道“但是不知为何,方才此马自己飞奔而回,却不见祝二侠的身影啊...我等不明,因此将此马一并牵来,回复祝大侠啊!”
“哦...如此么...”
莫惊天听闻,眉头微皱,围着独自返回的快马看了起来。
当其行至马后侧时,一眼便看见那快马屁股上,似有东西刻画过得痕迹。
莫惊天慌忙对一旁的兵甲吩咐道“快...快去取几只火把出来...”
随后莫惊天忙运转丹田劲气,将其充沛与双目间。
他盯视着那隐约显出的刻画痕迹,久久无语。
等兵甲取来火把后,借着火把的光亮,那快马后侧屁股上,确实有明显刻画痕迹。
莫惊天以手点指那处痕迹,对莫悲...你来看看...此处是否有东西刻画过之印记啊?”
祝捷闻听,神情一振,立时来了精神。
祝捷慌忙一步闪到了莫惊天身旁,一把抢过了身旁一名兵甲手中抓握的火把,借着明亮的火光,细细地凝目探查莫惊天手指之处。
“祝大哥...这里好像是一个‘山’字吧...”
“嗯...嗯...正是!正是一个‘山’字啊!虽然经过此马疾驰的汗水侵染,但是轮廓依旧十分清晰。应该是个‘山’字!”
“没有错...没有错...这应该是二弟特意留下的印记吧...”
莫惊天回身与那三名牵马而来的兵甲,低低交谈,详细问明了这匹快马独自返回时的情形,以及进入驿馆的时间。
沉思了片刻后,方莫急...我从兵甲们口中获知的详情以及时间推断上来看,祝语一定选择走那条捷径山路。”
“这山路崎岖,根本无法驾驭快马。”
“想来是祝二哥为了不让祝大哥担心,他才会特意在快马身上留下了一个‘山’字。”
“他让马返回驿馆后,祝大哥若见快马身上的文字,便能明了他选择了崎岖山路而行,并不是遭遇了不测之事...”
“唉...莫兄弟所说在理呀!”
“只是...只是我这心间,总有不祥的征兆啊!”
“我的二弟...大哥真不该让你回去,莫不如一起留在此处,等候公子前来不就可以了么!二弟呀...二弟...”
“祝大哥万勿如此心忧啊!”
“祝语兄弟武功与我等一般,排名只在四人之下,放眼武林中其他之人,又有几人能伤他啊!”
“即便是这几次遇见的贼子,他也只是仗着轻身功法了得,来此暗中生事!却并未敢与我等交手,可见是惧怕我等功力。”
“祝大哥切勿忧急!”
“此刻正是急切关头,莫乱了自己阵脚,祝语兄弟定能平安回返丹桂城中...”
“但愿如此吧...”
祝捷无力地挥了挥手,打发身旁的兵甲们各自离去。命人将快马牵入了马厩,随后冲莫惊天笑道“谢谢兄弟劝慰,在下想一人静静...若有事,便遣人通报于我...”
说罢向莫惊天拱了拱手,祝捷便独自返回了自己的暂居房舍中去了。
莫惊天望着祝捷离去的身影,微微摇首无语...
返回了自己房舍,祝捷轻扣上门扉,缓步行至窗前
他遥望着天上的那轮明月,祝捷想起了那晚去见西苑及三郎的情景,人便陷入了深思之中...
其实对于二弟祝语的看法,他也是赞同的!
但是他城府极深,不似二弟那般的血气激荡,但有不同,便会发声,力求将事情原委弄明方才罢休!
那日祝语压不住自己的血性,当场便与西苑及三郎发生了激烈争执。
西苑及三郎探查圣杯后,说这圣杯只是一个赝品,并想将赝品留下,让其回朱罗国请制成此杯之人亲自鉴定。
祝语闻听,当即辩驳。
如果还要将此杯拿去让做杯之人鉴定,可见西苑及三郎自己也是无底。
那既然你西苑及三郎自己心中没底,为何却要一口咬定此杯是赝品呢?
既然你此刻咬定是赝品,那你将一件赝品带回朱罗国去,又是何道理?
最后二人的争执,险些便要拔刀相向了。
祝捷与莫惊天慌忙劝阻,隔开了二人。
三人自是明白,虽然有争执,但是对于圣杯原始主人的意见,却有不容置疑的分量。
西苑及三郎口气坚定而不容辩解的言词
明白无误地传达了一个信息,此杯属赝品...
三人返回了驿馆的当晚,祝语即向祝捷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祝捷明白二弟的为人,是眼里揉不进沙砾的耿直
祝捷百般劝说,方才让祝语平复。
第二日,原来是三人一道护着这被判为赝品的圣杯返回,但却被突如其来的盗贼搅闹码头事件给转变了。
祝语心中有芥蒂,自是不愿在去码头守护朱罗国的使节
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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