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悄然降临,最难熬的时候到了,由于连日来辛苦赶路,今日赶路上山未曾吃喝,所以到了晚上自是又饥又饿。他原想去找些野果充饥,但刚走出几步又跑了回来,因为除了大殿门外的两个灯笼照射范围外,四周乌黑马漆的什么都看不见,不要说找野果了,就是踩着毒蛇猛兽都不知道。再则若是出去后,观主突然回来岂非错失了最佳的见面时间显得不够诚意?这该如何是好?看来唯有忍饥耐饿了。
看着远处的小草在微风中摇摆让他想起今日在殿内传出的其中一段道经,其中的大意为:一块土地在无人耕种的情况下,日照之、雨润之、雷震之、风动之、不出一个月大自然长出一些花草树木来,这冥冥之中的造化,就是自然。修道也是,达到清净自然的境界,能知混合回风道,金鼎黄芽日日生。
听闻有些修道之士修炼到一定的程度可以十天半夜不吃不喝,既然有开创先河之之士,自己为何不能办到呢?他决心试试,于是又坐回广场中心,静静打坐在心中冥想静观,暂时把饥饿干渴疲劳等抛到九霄云外。
可惜天公不作美,本地姜刚忍受住了饥饿的煎熬,这会天又跟他翻脸作对了。
起风,下雨,电闪、雷鸣!
雨越下越大,转眼间变成了倾盆大雨,他避无可避只得任凭雨水哗啦啦地打在自己身上,渐渐地身体开始有些承受不住,刚动身想到大殿的屋檐下躲雨,但不知怎么的,才走出几步那李慕箐的话犹在耳畔响起,像是过往的风在嘲笑:随你便吧,广场外无吃无喝,又有蚊虫叮咬,若是再有刮风下雨估计你坚持不了多久,哼!到时候可别偷偷做怂跑来我殿前躲雨。
本地姜又走了回去,咬紧牙立直身躯默默地承受着煎熬痛楚,他觉得越是这种情况越不能倒下!否则颜面尽失是小,以后还会在内心深处留下伤疤影响日后的道境。
大雨持续不停,整整下了数个时辰,直至深夜才慢慢缓了下来。此时的他饿累难忍,身心万分疲惫,就在他精神即将崩溃之时,远处的黑暗中隐隐有歌诀之声透过这漫天风雨倾洒过来,那声调时高时低忽左忽右像那苍穹洒下的九天银河,教人分辨不清源头出处,音调绵绵长长经久而不衰,夹杂在风雨声中飘忽回荡:“手揽乾坤裝日月,脚跨星辰上青天。九州山河皆踏破,天地阴阳一掌间。”
本地姜听得为之一振!那歌声飘然入耳如汩汩甘泉淌过心际,润人心脾,又如久旱的甘露除去心中饥饿焦火使人听得如沐柔风,清爽不已!
一时之间他完全沉醉这神仙歌曲之中久不自拔,直至歌诀结束好久才清醒过来,他惊奇地发现不知何时漫天的风雨也偃旗息鼓停了下来。
一抬眼,望见一腰系葫芦手握股子的老者醉卧坐骑吟诀归来,黑暗中看不清老者的模样,但借着大殿灯笼的微弱火光隐约可见从对方泛出的几分神仙气概!令人吃惊的是驮他的坐骑,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那一头类似于木牛流马的器物!
传说木牛流马乃古人鲁班的得意之作,在三国时期汉丞相孔明又加以改造并将其发扬光大用以运送军备物资,只是后来不知为何,这玩意竟失传了,今日在此得见怎不令他吃惊?他又细看了一下那怪物,发觉它虽是木头做成,但外形上既不像牛也不像马,到像一头--驴。
老者醉卧驴背,木驴驮着他缓缓地朝大殿前去。
本地姜激动地高呼一声:“老神仙!”
谁想,这三更半夜的又是在深山幽谷之中,经他这么一喊,顿时回声不绝,犹如晴天打了个霹雳。
老者登时吓了一跳,差点从驴背上摔了下来,眼看身子就要着地,慌乱之中老者一个倒挂金钟,左脚一弯稳稳勾住驴脖才侃侃稳住身形,不过模样实在有些狼狈,慌乱过后老者直立身背朝本地姜处望去,疑道:“是你在唤我?”
本地姜大喜:“正是正是!这里除了我和您外再无他人自然是唤您呢,恕在下冒犯。”
老者一翻身轻轻松松地坐回驴背,指着胯下的木驴,道:“这里分明还有一人,怎说得再无他人呢?”
说也奇怪,经那老者的手一指,他坐下的木驴竟抬头朝本地姜跺足狂嘶:“啊~吁!”,似是对本地姜不把它当人看而极大不满。
本地姜心中诧异!这木驴竟如真牛一般不但形态逼真,而且还通灵能动会叫,看样子还不用吃喝拉撒,省去了诸多喂养劳烦。不过这老神仙性格似乎有些怪异,分明是头木驴,却硬要说成是个人,听说得道高人大都于此,性格怪异且绝傲孤僻,再瞧那老者的言行举止均与传说中的高人十分吻合!
念及此,本地姜心中不由对老者升起十分敬意,又转念一想:老神仙借此一问,莫非是存心试探我机缘?当下驳道:“驴是驴人是人,这两者自然不同,若连人和驴都分辨不清,还谈何修道?正如道家的太极阴阳一般,虽然相交相近,却是阴阳泾渭黑白分明。”
老者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之意,嘴上却道:“错矣!说它是人,皆因乃它乃老夫所造,我赋予了它生气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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