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尔多斯飞歌
窗帘拉得严严的,屋里就漆黑无比。
林子哥一根烟接着一根烟抽着,烟头的红火是唯一色彩,人活在这个社会,多么不容易,就像翠红,要不是认识自己,去沟了抓鱼,也就不会冻死。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谁没有亲情。翠红对于自己不是过眼云烟,她用自己的爱关心着自己,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她为爱而死,分量就重多了。
歹徒已经出现了,就是那个长有胸毛的泥鳅,对于这个穷凶极恶的杀人犯,林子哥恨不得将他绳之以法。
翠花呢?
屋门吱紐一声开了,一个身影站在了门口。
林子哥没有理睬,不用看就知道是老谭头,他**回来了,一个老男人深夜去**,这也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
“大兄弟,你怎么啦?”老谭头的声音。
“睡不着,心烦!”林子哥掩饰着。
“大兄弟,是不是换了地方,无法入睡呀!”老谭头把门关上了。
“大叔,有吃的吗?”林子哥折腾了半天,的确饿了。
“你等着!”老谭头开门又出去了。
屋里一下子又空空荡荡了,屋门敞开着,外面一片清辉。
林子哥坐在炕上,内心焦躁着,泥鳅和翠花已经有了逃跑的意向,如果不赶快阻止,以后抓捕就难了。可是翠花是翠红的亲妹妹,翠红突然死了,而且是为自己而死的,自己是不是应该放翠花一马,装作不知道泥鳅的事情。
屋门吱呀呀晃着,好像有鬼魂光临。
林子哥在矛盾中煎熬着,如果翠花不是翠红的妹妹,他早就义无反顾的跑进监狱,把泥鳅的事情告诉张指导员了。
“大兄弟,来了,肉来了!”老谭头进来了,带着一身寒气。
啪嗒!林子哥把灯拉亮了。
“大兄弟,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老谭头惊愕着。
“酒喝多了!”林子哥打着差。
“哎呦,你抽了这么多烟。”老谭头指着地上。
林子哥来到火炉子跟前,把茶杯倒满了。
“大兄弟,是不是想家了?”老谭头把两个纸包放在了铁炉子上面的砖头上,缓慢的撕开了报纸,一个纸包里是只兔子,另一个纸包是红艳艳的干枣。
林子哥拿出烟,递给了老谭头。
“大兄弟,吃吧!”老谭头笑吟吟的。
林子哥没有客气,既然自己是老谭头的领导,就必须有点领导的样子,这样以后才能更好的开展工作。
“大兄弟,想女人吗?”老谭头眨巴着眼睛。
林子哥一下子跌落回刚才的稻草堆里,翠花的一切都在他眼前晃着,碰到这种事情,真是撩拨人啊!
“大兄弟,女人可香了!”老谭头老没正经的。
“大叔,你干啥去了?”林子哥嚼着香喷喷的兔子肉,这个季节兔子正是饥荒的时刻,也是冬眠的时候,有兔子肉吃,真的不容易。
“大兄弟,不能这么叫,现在你是领导。”老谭头慌忙摆着双手。
“大叔,你的年龄跟我的父亲差不多,叫你大叔是对的。”林子哥礼貌的。
“大兄弟,折煞我了,你不嫌弃,以后就叫我大哥吧!”老龙潭说道。
林子哥拿着兔子肉,定定的瞅着老谭头,老谭头**了一夜,脸色还是红艳艳的,好像还没有从刚才幸福的时刻回来。
“大兄弟,想不想女人?”老谭头盯着林子哥。
“大叔!”林子哥不乐意了。
“大兄弟,男人想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何况在这个鬼地方。”老谭头慨叹着。
林子哥吃着肉,嚼着红枣,别有一番滋味。
“大兄弟,我的老相好,有个女儿叫小凤,人长大水灵灵的,丈夫出车祸死了,怀里有个半岁的男孩,正在吃奶。脯乳期的女人身子软,看了让人爱怜。”老谭头砸吧着嘴。
“老哥哥,你是不是对小凤半开着玩笑。
“大兄弟,可不能这么说,我一把年纪,离家千里,有小凤她娘看重我,我死了也就知足了,怎么能存有**的思想,我只是看小凤可怜,死了丈夫,孩子幼小,没人照顾,你是个劳改犯,一般的姑娘也看不上你,干脆你跟小凤好吧!”老谭头献着殷勤。
林子哥听了老谭头的话,心里不舒服,这个老家伙小看自己,竟然认为自己没有要,林子哥不满的瞪着老谭头。
“大兄弟,说话呀!”老谭头吸着烟。
“老哥哥,我有媳妇了。”林子哥想了再三,只能这样推诿。
“噢!你结婚了。”老谭头诧异的。
“结了!”林子哥干脆的,他不想老谭头再谈论女人,监狱里没有女人,可是劳改犯们谈论最多的还是女人。
“喝酒!”老谭头把上午剩余的酒拿了出来。
林子哥没有阻止,他还在掂量着轻重,泥鳅抢银行杀了两个人,这种歹徒十恶不赦,必须立即绳之以法,万一他跟翠花去旅游了,抓捕就很麻烦了,最重要的是翠红棺材里的四十万元钱,千万不能让泥鳅和翠花挥霍了。
“大兄弟,你这个人不错,上午在张指导员跟前很给我面子,干脆这样,让小凤当你的**,你也和我一样,每个月在稻草堆里跟她相会,这样谁都不寂寞了,只是每个月设法给她一点钱!”老谭头喝了几杯,有些胡言乱语了。
林子哥站了起来,知道时间不多了,自己以前是共产党员,虽然判了刑被开除了,但是他的思想没有变,作为共产党员,必须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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