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要看那种东西啊!还还有,钻木取火这么伟大的、代表着人类科技里程碑的成语,怎么能用在这种地方!
张澜拼了老命才忍住要断掉它的冲动,继续埋头苦干。
两个小时后。
阿瑞斯在张澜据说“奇烂无比”的技术下,生生泄了三次,然后利爪和獠牙竟然真的消失了,只剩下脸上的兽纹还残留着,不过颜色很浅,估计过一会就会消去。
张澜低头看着自己发红的手,累得想废了他。
阿瑞斯满脸餍足,体谅道:“我再帮你?”
张澜翻了个白眼,走到私人舱那张唯一的一米五的床榻上躺了下来,闷闷道:“我需要休息。”
他今天本就刚输血不久,又耗光了宝贵的灵力,还连着两个小时的铁柱磨针,实在没有精力了。
躺下不过几秒钟,张澜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紧皱的眉头才缓缓舒展开来。阿瑞斯看着他的睡颜,略微有些心疼怜惜,不过更多的却是逐渐放大的欣喜。
俩人哪里像逃亡,分明是私奔嘛!带着被婆家嫌弃、被婆婆和小叔子迫害的老婆隐居于世什么的……
呵,他才不承认自己在地球时偷偷看过不少霸道总裁和小娇妻的古早电视剧,自己身上发生的,比剧中精彩多了好吗!
帝后一轮番冷漠和偏心的表现让他郁闷了许久,但现在,阿瑞斯早就把那点不愉快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走到驾驶台最后确认雷达地图没有异常后,关掉舱内的照明设备,也跟着躺了下来,陶醉地搂着睡得死死的张澜也进入了浅睡中。
大约俩小时后,俩人转醒,不过阿瑞斯是因为警觉性高度保持,而张澜却是被饿醒的。
机舱内倒是存放了足够俩人吃上一个月的营养丸和一星期份的营养餐,张澜许久没吃过这么粗糙的吃食,当下就有些反胃。草草咽下去后,他无比怀念起那些可口的素餐起来,想着似乎有好几天没进网店看了,便打开手环进入了星域。
阿瑞斯本想着让他多睡一会,一看他直奔张记老字号立即恨铁不成钢道:“你这个钱串子!”这么爱钱,多讨好讨好自己不就行了吗?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全星际拥有多少地产……
张澜一进店中,立即收到无数条下单通知,而且大部分都是来自阿瑞斯的好舅舅,还伴随着无数钻头差评,指责他不按时发货之类的,张澜看得头大,刚要一一回复,星域突然黑屏,下一秒,一串耸人听闻的大头条强制推送出来。
[讣告:帝星最高祭司被邪能者刺杀,于x日x时逝世,享年35岁……]
这是一条语音信息,非常清晰地传入了俩人耳中,张澜吃惊道:“祭司死了?我,我居然杀了他……”
“不可能,那种程度的伤对于迦耶的医疗来说根本不是事!”阿瑞斯斩钉截铁道。
但话音刚落,新闻随即推放出一段视频,画面是祭司遗体安详平和地躺在水晶棺材中,被一群哭得惨兮兮的弟子供入了祭司协会礼堂,视频中所有人都一致敬起军礼,整个现场极其安静,很肃穆。这段视频很长,基调无比沉重,像一道哀歌,无声奏响了整个星际。
张澜和阿瑞斯只看了开头,随即不约而同地相互对视一秒,满眼的难以置信。
过了一会,阿瑞斯道:“算了,杀了就杀了,明明是他自己瞎施法,让你射出去的钉子偏离了轨道,他自己还蠢得要拔除那些木钉子能怪谁?!再说,年年审问那么多人,每次审问一批就要死一批,他这是罪孽深重,你不必自责。”
张澜低下头,眉头轻蹙,也不知想些什么。
“对了,”阿瑞斯道,“临走前,你到底对坦尼森做了什么?”
提起这个,张澜露出不怀好意的笑:“断了他一截筋脉,让他某种功能丧失。”
“……”某种功能?!
阿瑞斯后退了一步,觉得胯.下隐隐作疼:“生育功能?”
张澜不解地看着他:“我为何要断他阳督脉?我不过是让他从此以后再也无法胡说八道,口出狂言罢了。”
阿瑞斯好像听懂了:“切他声带的意思?”
“差不多。”
“……就这样?”阿瑞斯泼冷水道,“天真,这种小伤口,医疗机器人分分钟修复回来。”
张澜但笑不语,他用灵气进行切割,损伤的是坦尼森的奇经八脉,理论体系跟星际医疗完全不一样,除了继续用道家的方法治疗,根本无法可解。
所以坦尼森这个白痴就一辈子别想再出声了。
对话间,讣告结束,紧接着却又是再次新闻头条推送,而这一回,是全星际通缉令!
明晃晃一张张澜的头像和文字特征表述。
通缉者为帝星四王妃,悬赏高达十亿迦耶币,一旦无法生擒,那就原地处死!
原地处死?这在星际中只有极度罪大恶极并且已经定罪的犯人才能有这等待遇,而张澜只是涉嫌密习邪术,祭司的死跟他有关,但当时现场分明有无数双眼睛可以作证非直接杀。所以正常程序,应该是先逮捕审问,才能决定他最终的刑罚。
阿瑞斯看到这条通缉令下面的发布机构时,脸上的兽纹竟然再次加深,显然怒极。
那是军部发布的,但只有他知道,军部是被奥顿王族掌控的,所以发布者就是帝后……
“嘟嘟嘟嘟嘟嘟”一串急促的警报声突然响起。阿瑞斯立即回过神,往驾驶台的雷达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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