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会紧张?怎么可能?”
中嶋実花有些哑然。
记忆中的父亲与母亲,总是严肃又慈爱的。作为中嶋家的掌舵人,他们一向都是临泰山崩而不色变,要让那两个人紧张…。
太难了。
“中嶋小姐,你已经五年没有与自己的双亲见面了。”
“我”
中嶋実花十九岁离开大学,选择自己喜欢的音乐道路,二十二岁正式出道,二十三岁歌手事业达到顶峰。
现在她已经二十四岁了。
“五年的时间,说不定这段时间也改变了什么东西。”北川寺没有让中嶋実花过于乐观,也没有让她过分悲观。
“我明白了。”
中嶋実花深吸一口气,接着才柔声地感谢道:“谢谢你,北川。真的一直以来,谢谢你的照顾了。”
她知道的,这个看上去没有多大感情起伏的青年,其实也为她做了许多事情。
自己能像现在这样,重新燃起对生活的希望。。也要多亏北川寺以及——
中嶋実花看着空中漂浮着的渡边小百合,目光更显柔和了。
渡边小百合在这段时间内一直在为她加油鼓气,她对生命的渴望,也同样传达到中嶋実花的心中了。
北川寺说了,只要时机成熟就会让渡边小百合重新进入她的身体中。
到时候也要好好儿感谢。
不知何时,自己就已经欠下许多人情——
“没事。”北川寺摆了摆手,面色不变:“你不用感谢我。”
“北川”中嶋実花有些感动。
“你给过我钱了。”北川寺又说道。
“北川!!!!!”
中嶋実花炸了。
在她深陷感动之中。 。北川寺反过来一句话把她噎得半死,原本的感动之情也烟消云散。
她又恼又怒地看着北川寺,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却又听见北川寺问道:
“你现在还紧张吗?”
“”中嶋実花。
经过北川寺刚才那一下,她确实清醒了许多,也不像一开始那么紧张了。
只不过北川寺是故意的?
中嶋実花偷瞟一眼北川寺的脸色。
像这种钢铁直男会有那种心机吗?不会吧?
那如果不是故意的话
中嶋実花的心思有些乱了。
就在她来来回回思考着的时候。和风遇月门铃声响了。
中嶋夫妇来了。
北川寺先对北川绘里打了个眼色,让她把中嶋実花散乱在沙发上的衣服拿回去,再让中嶋実花与千叶萤做好准备,这才起身将门打开。
门外站着两个人。
一男一女。
中年男性穿着简单的便服,头发被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可饶是这样,也无法掩盖有些发白的头发,在他的身边,一位中年女性正伸手搭在他的手肘处,眉目和善,也是一身便服。
这一对男女不管在哪个地方看,估计都给人一种随处可见的中年夫妇印象。
所谓成群结队的黑衣保镖、加长的黑色商业车都没有。
北川寺也感觉到了。
外面的保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全部撤走。
换而言之,这对夫妇真是无人保护,一路走过来的。…。
“我是中嶋博人,这位是内人中嶋仁美。”
中嶋博人对着北川寺礼貌地点头自我介绍道。
“我是北川寺,两位请进。”北川寺让开路。
“打扰了,北川君。”中嶋仁美和蔼地开口道。
“哪里,中嶋小姐已经等两位很久了,请进吧。”
中嶋博人与中嶋仁美对视一眼,跟在了北川寺后面。
换好鞋,进入客厅。
中嶋実花一直都看着中嶋博人与中嶋仁美。
他们变老了。
真的变老了。
以前父亲的背脊总是笔直的,以前母亲的双眼也比现在要明亮许多。
可是现在不同了。
根本就不用去细致观察,中嶋博人与中嶋仁美的变化只是用肉眼都能看得出来。
原本自己想要说什么来着?
是想打招呼?还是想询问近况?
中嶋実花忘记了。
已经五年没有再见过中嶋博人与中嶋仁美。。她竟然一句话都憋不出来。
中嶋博人面色绷得紧紧的,目光在中嶋実花的脸上流转许久,手掌捏紧了又松。
他脸色还是硬邦邦的,整个人却像是松了一口气:
“你看上去没多大事。”
说完这句话后,中嶋博人就把脸偏向另一边,似乎有些难为情。
“爸爸”中嶋実花身子有些颤动。
“実花。”中嶋仁美深吸一口气。
她不像中嶋博人那样别扭,只是二话不说走上来紧紧地抱住中嶋実花:
“最近过得怎么样?现在刚开春,衣服怎么穿这么少?”
“萤小姐说你生病了,一定要配合医生检查,知道吗?”
絮絮叨叨的话说了一大堆,说着说着,中嶋仁美就哭起来了。
她是中嶋财团的掌舵人之一。
但她也是中嶋実花的母亲。
她不像中嶋博人。 。得知对方患上急性白血病后只是保持沉默,接着默默地让人去帮忙找寻适配骨髓。
中嶋仁美得知自己女儿患上急性白血病后,已经整整两个月没有睡好觉了。
她整颗心都揪起来了,现在看着中嶋実花还能说话,能走动,她一直悬着的心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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