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突如其来的吻,而且是激烈的吻。
金竟成迷迷糊糊就接受了。
持续了一分钟后,诺拉-阿娜泽德尔加大了攻势,主动解起了金竟成的领带。
金竟成愣了一下,伸手抓住了诺拉-阿娜泽德尔的手。
诺拉-阿娜泽德尔醉眼迷蒙地问:“怎么了?”
金竟成说:“你说过我们是朋友。”
刚才在酒吧里,诺拉-阿娜泽德尔说金竟成是她的一个今晚才相识却仿佛很久以前就认识的朋友,金竟成牢牢记住了这句话。
诺拉-阿娜泽德尔点头:“是的,我们是朋友,虽然今晚才相识,但我却觉得你很亲切,仿佛很久以前就认识你似的。”
金竟成说:“所以,我们只是朋友,而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诺拉-阿娜泽德尔反应过来,抱紧了金竟成:“mrjin,这里是法国,在我们这里,异性朋友之间,如果有了强烈的好感,也是可以上.床的。”
金竟成沉默。
诺拉-阿娜泽德尔将嘴贴近金竟成的耳朵,轻轻呼气说:“我知道你不可能这么快爱上我,那就把这当成一场爱情游戏吧,你在酒吧里不是弹奏了《-love》吗?今晚跟我上.床,就像在玩爱情游戏一样。”
金竟成顿了顿说:“我承认自己是一个花心的男人。”
这还是金竟成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说这种话,主要在于对方是诺拉-阿娜泽德尔,金竟成知道她不会反感这样的话。
果然,诺拉-阿娜泽德尔听到后,没有反感,反而笑着说:“那你就对我花心吧,跟我玩一场爱情游戏。”
金竟成补充说:“但我不会轻易去玩爱情的游戏,这种游戏会很累人,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精力。”
金竟成花心归花心,不过但凡跟他产生了爱情的女人,他都会认真对待,无论是韩佳人还是孙丹菲,又或是还没有变成他女人的jea。若非如此,金竟成也不会到现在为止只真正睡过韩佳人和孙丹菲两个女人了,尽管这么说很庸俗。
诺拉-阿娜泽德尔想了一会后,双手捧着金竟成的脸颊,凝视着金竟成的眼睛:“那就不玩爱情游戏,你就当是爱我一夜,我不贪心,爱我一夜,我就很满足快乐了。”
金竟成还是有点犹豫。
诺拉-阿娜泽德尔拉着金竟成走进了卧室,随即她便仰躺在了床上,满脸红润地仰视着站在床边的金竟成,张开了双臂呼唤:“来吧,我就在这里,今夜我把自己交给你了,你就尽情地爱我吧,你可以对我很疯狂,你不需要再做一个绅士了。”
金竟成终于忍不住了。
事实上,他今晚出来进行这场“约会”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暧昧的心思,只是当时还不是很暧昧,而当他跟诺拉-阿娜泽德尔一起醉酒后,他的这份暧昧的心思就自动升级了。
之前他跟诺拉-阿娜泽德尔一起站在酒吧门口的时候,他就已经按捺不住心里对诺拉-阿娜泽德尔的好感了,这好感大部分由身体方面的欲念构成,换而言之,金竟成就已经按捺不住对诺拉-阿娜泽德尔的欲念了。
之前他让保镖直接回酒店,其实也就意味着他心里已经有了某种打算了。
因为好感,因为欲念,加上醉酒,加上对诺拉-阿娜泽德尔这样一个法国清新美女的新奇,金竟成的心里已经生出了强烈的渴望。而此时此刻,诺拉-阿娜泽德尔在床上摆出的诱惑姿态,终于摧垮了金竟成的最后一道防线。
金竟成已经防不胜防了。
既然防不胜防,那就不防了吧,金竟成猛地扯断了黑色领带,解开了白色衬衫的扣子,压在了诺拉-阿娜泽德尔的身上……
……
第二天早晨七点钟。
金竟成从睡梦中醒来,望了眼身边裸.着的诺拉-阿娜泽德尔,后者一边抱着他,一边沉浸在睡梦中,面色还残留着昨夜消耗过度残留的疲惫,嘴角却带着一抹香甜美丽的微笑。
连睡觉都还带着一抹微笑,可见昨夜诺拉-阿娜泽德尔确实很满足快乐。
金竟成轻轻推开了诺拉-阿娜泽德尔,从床上爬起。
金竟成看见地板上散落着自己的衣物鞋袜,包括那条被扯断的黑色领带,还散落着诺拉-阿娜泽德尔的连衣裙、内.衣、高跟凉鞋,以及一条被撕裂的黑色丝.袜……再回头望一眼床上裸.着的诺拉-阿娜泽德尔,想到什么后,金竟成又掀开了被褥一角,看见床单上沉淀着一滩红色的血迹,知道那是每个女生在经历人生第一次的时候都会留下的印痕。
虽然诺拉-阿娜泽德尔是一个有些开放的法国美人,但她今年毕竟才十七周岁,虽然很多这个年龄的法国女生都经历过第一次甚至经历过好几个男人了,但对诺拉-阿娜泽德尔而言,金竟成却是她经历的第一个男人。
金竟成露出了尴尬的笑容,尴尬地嘀咕了一句:“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事说来就来了,真是防不胜防。
金竟成先拿起手机,拨通了近身保镖的电话,让两个近身保镖开车过来接他,主要是将他的皮包带过来。
随即,金竟成快速穿好了衣服,独自坐在床边默默等待。
等了十分钟,金竟成收到了保镖发来的短信。
金竟成下楼了一趟,从公文包里取了支票,开了一张十万美元的支票。
金竟成又重新上楼,走进了诺拉-阿娜泽德尔的卧室。
刚走进,耳畔便传来诺拉-阿娜泽德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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