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泠泠下,丝毫没有被刚才的雷声惊着,只是默默地做着自己应有的职责。众人打着油伞,漫步在雨中。吴丰撑着一把小伞与颜洛走在颜叙卿和那道士的后面,颜洛则是满脸好奇地打量着油伞上的几朵花。
只有那道士战战兢兢地站在颜叙卿地身边执弟子之礼,想说什么但是有安奈下去,手掌不断地摩擦着衣袖,就这么纠结了半天,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小声问道:“前辈,刚才那是什么术数,居然有如此浩大声势……”估计是江湖上也有道不传外人的习俗,道士有些不敢直视颜叙卿的目光。
颜爷爷看了一眼身后恭恭敬敬的道士,也看出来他大概是什么意思,不过看这道士虽然不算入得真正的道门,但品行也已经还算可以了,颜叙卿本就有意点播他一下,如此也不做什么隐瞒,笑道:“嘿嘿,只是求雨之术。”
“求雨之术!”道士轻呼一声,从那声惊呼即便是颜洛也大致能听出道士的不敢置信,略微抬起头,瞧了他一眼,有闷下头不知道在看什么。道士也知道自己失态了,如此作为怕是引起颜叙卿的不满,也是想了想,也就决定先自报家门,没准还能涛套近乎。道士拱手道:“晚辈龙虎山当代二代弟子张知秋,拜见金丹真人。”说罢看了看颜叙卿,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别样的神情,轻轻松了一口气,但是又欲言又止,顿了好久,才尴尬道:“晚辈实在不知前辈如何会这求雨之法?此法乃是我龙虎山……”
其实不用再说下去就已经很清楚了,张知秋无非就是好奇颜叙卿怎么会师门秘法,恐怕一般人听完就要气着了,倒是颜叙卿呵呵一笑,似乎颇为得意,道:“我看你的内丹术不是那老头子的,那么现任龙虎山掌门应当是你的师伯吧。这玩意是你的师伯输给我的,当初我师兄和赵小子打赌,赢了一个太华山,然后我就和龙虎山那个老头子打赌,赢了一整套的求雨之术……恐怕到现在那老头子都要被气的吐血……”
看着颜叙卿毫无形象地大笑,尤其是和自己的师门长辈有关,张知秋只得抽抽嘴角,没有做声,不过心中肯定郁闷了许多,不过很显然,真正让张知秋感兴趣的是那术数的阵势,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心中憋着难受,就像几只猫挠一样,问道:“晚辈曾经见过师伯使用,却未见有如此浩大只声势,只是为了求雨,保一方百姓平安,也未见有什么杀伤力,我见过师伯求雨,不知真人是否掌握了什么方法……”虽然问别人方法是不对的,但是知道这事有益于师门,也就顾不了太多了。
颜爷爷摆摆手,轻笑一下,显然很不在意这些事情,而且对于张知秋这个疑惑似乎早就知道了,没有一丝拖拉,直接笑道:“叫什么真人,叫我颜老就行了……以后见到我师兄再叫他真人吧,虽然她也不喜欢,不过你要是恶心死他老夫我就教给你点绝技。”说着拍拍张知秋的肩膀。
张知秋无语地看了看颜叙卿,看见他的神情不像是开玩笑,只得硬着头皮应了一声,不过心里面自然不敢同意颜叙卿的想法,自己也没有那么无聊。
颜叙卿随意地走了几步看着身后的正在谈话的两个小子,道:“知秋啊,你可知佛门有一种法器?”张知秋想了想,佛门法器不说几千也有几百,自然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一个,就告了一声罪。颜叙卿转过身子,双眼微微眯起,看向远方,似乎这双眼睛可以穿过天空的云雾,堪破天机:“佛门之中有一处法宝,是一座塔,可以引下九天雷罚,然后用特殊的方法将他引走向四方,化险为夷,我面朝的方向的寺院中就有这么一处……而这求雨之法当然没这么大动静的,毕竟这是上天为降福于百姓流传下的术数,但是你如果能够运用引雷的原理,那么你就可以只手掌控雷电……”说罢眼睛直愣愣地看着颜叙卿,淡淡地说道:“而这引雷的最好的引子就是那可以同样引出雷电的五雷正法,以雷引雷!”
张知秋听完后一愣,看着颜叙卿那幽然地表情,闭目沉思,最终再次睁开眼睛是,坚定了信念,道:“多谢颜老教诲,晚辈此生定不会做出以自己的力量为基础的恶行,一心向道!”
颜洛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颜叙卿边上,乐呵呵地拽了拽颜叙卿的袖子,嬉笑道:“爷爷的法术太坏了!你看看那些坏人们的表情,就像活见鬼了那样!哈哈……爷爷,什么时候也叫我玩玩?”
“骂谁是鬼呢?”颜爷爷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刚刚严肃的气氛被一扫而空,瞪了一眼颜洛。颜洛吐了吐舌头,小步退了一步,然后笑道“好好好,是看见妖怪了!”
“小丰,去教训她!看她还敢说爷爷坏话!”颜爷爷呵呵一乐,手轻轻往前一推吴丰,吴丰讪讪地看了一眼颜叙卿,看着站在雨中的对自己做鬼脸的颜洛,不由得一笑,也生怕她淋雨过多生病,撑着伞就追逐过去了。
颜爷爷轻轻咳嗽了一下,把张知秋的思绪唤回来,继续道:“你可知道我的五雷正法是从何处得来的?”张知秋瞅了一眼满脸得意的颜叙卿不由得心中一抽,弱弱道:“不会又是我那师伯输给你的吧?”颜叙卿哈哈大笑:“当初他输给我不服气就要和我比谁先到金丹之境,结果还是我赢了!看看,我这五雷正法就是当初的赌注!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那个老小子怎么样了,有没有机会求得长生……老夫我这次恐怕只有输了……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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