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壮士好气魄,一语道破人生。”枯木道,“人生是有尽头的,一切功名利禄到头来都是一场空。”枯木道。
“晚辈久经沙场,对功名利禄早已不放心上,痴念甚少,故有此所悟。”杨天正道。
杨天正与枯木交谈之际,殿上有不少人竟忍不住吐了血。
“你们太不自量力了,妄图窥探天外至宝。”枯木道,“快些下去吧。”一摆手,示意殿上众人退下。
“枯木前辈,刚才那些人都中了反噬吧?”扎撒克雅道。
“不错,天外至宝连我都不敢去算,他们也太冒失了。”枯木道,“现在殿上就剩我们三人,是时候告诉你们一些前身往事了。”
枯木一挥手,一堵光墙朝着杨、扎二人飞去。二人瞬间觉得眼前朦胧,瘫软在地,睡着了。
“杨大哥,这是哪里?”扎撒克雅率先醒来。
“我也不知道,刚才还在山洞大殿来着。”杨天正道。
“那边有两个人。”扎撒克雅道,朝着离着不远的两人喊道,“喂,请问这是什么地方?”
谁知那两人根本充耳不闻,径自走了。
不一会儿,杨、扎二人发现,这里的所有人都看不见他们,听不到他们讲话。
忽然,远处沙尘漫天,战鼓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响。而另一方向,也出现了大批军队,双方越来越近,杨、扎二人恰好在中央位置。
两军在相隔五百米处停了下来,一方打着红旗,另一方打着黄旗,上面书写了古文,杨、扎不认识。
只听黄方将领喊道:“祝融听着,交出天外至宝,今后这块土地归我共工了,识相的就滚回你的光明宫。”
红方将领也嚷道:“共工听着,识相的就滚回你的东海。”
双方对峙了一小会儿,终于按捺不住,大战起来,战争持续了很久很久,但在杨、扎二人眼前,只不过是几个呼吸之前的事。
最后,胜利的天平倒向祝融一方,不甘心失败的共工一头撞向了不周山,天崩地裂,人类几乎灭绝,女娲出手补天,但五彩石无法固定,天外至宝忽然出现,时光凝固,女娲终于补牢了天。
女娲问众神:“天下因这天外至宝而崩溃,又因这天外至宝而稳定,你们看怎么处置这宝贝?”
伏羲道:“天外至宝危险异常,非我等之力可以驾驭,不如趁着这次天地重置,设立三界,将天外至宝放置在人界,我等居于天界,另有一界作为死灵之地。假如有一天,天外至宝为祸人界,我等也可在天界施法对抗,免得众神因直接接触天外至宝而丧失心智。”
神农道:“设立三界以防天外至宝,甚好!”
还有其他众神也同意设立三界,于是天界、人界、鬼界形成,众神居于天界,时刻关注着天外至宝的动向。后来,人类数量越来越多,女娲等众神俗务缠身,非常疲惫,于是选拔优秀的人类成仙成佛,让仙佛管理人界。
仙佛想出了一系列天条来管理人界,这些天条的传播者正是张家人。再后来,张家人凭借对天界与人界规律的熟悉,创造出了测命之法。这时,张家人分为了两派,一派顺应天意,帮助天界管理人界,以维护三界秩序为己任;另一派则认为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誓以推翻三界秩序为己任。两派虽有争吵,但总体来说,助天派比反天派势大。但自大明建国以来,反天派人数陡增,现在两派人数已经旗鼓性当。
光墙退回,杨、扎二人在几分钟内看遍了张家历史,立刻苏醒过来。
枯木道:“刚才殿上之人也分为助天派和反天派,雅儿你既然回归了张家,就需要做出选择,是助天,还是反天?”
“敢问枯木大师是哪一派?”扎撒克雅问道。
“在家是反天派,我已活了三百年,对于人界的种种不幸经历了太多,那些天条完全就是奴役人类的。这样的秩序太不公平了,反天就是要建立新的秩序,万物理应平等,人神亦要平等。”枯木道。
“人神亦要平等?”扎撒克雅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理论。
“不错,当初众神设立三界是很自私的,怕天外至宝威胁到神的统治,将天外至宝置于人界,让人界杀伐不断。我的心愿就是三界统一,人神平等。”枯木道,“不过,我不会逼你成为反天派,毕竟这样的事业是非常危险的,你也可以听听助天派是如何说的,加入哪一派由你自己决定。”
“可否多给我些时间考虑?”扎撒克雅道。
“可以,不过你最好先研习我张家秘法,免得阳寿殆尽之时,也不曾考虑清楚。有许多人死前也未能决定加入哪一派。”枯木道。
“还请枯木大师教我秘法。”扎撒克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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