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良打断了我的胡想答道:“石蒜这类花并非只能在墓地生长,让我来给你上一课吧。这种花生长于阴森潮湿地,其着生地为红壤,因此耐寒性强,喜阴,能忍受的高温极限为日平均温度24c;喜湿润,也耐干旱,习惯于偏酸性土壤,以疏松、肥沃的腐殖质土最好。只是腐殖质土比较好养,并不是靠死尸养殖。在日本传说中,石蒜往往盛开于墓地,色泽鲜红似血,花期又近秋分,秋分在日本是祭礼节日,加之石蒜叶落花开,花落叶发,永不相见,因此此花便带上了死亡和分离的不祥色彩,较常用于丧礼,又被称为死亡之花。你或许只了解到了日本的传说,并不知道在中国这种花反因其现鲜艳的色彩而成为一种喜庆用的花。最后送你一句,多疑在刑事调查中是好事,可千万别带进自己的生活。”
听完他的话,显然敌意已经比起初少了很多,但此时我也处于下风,很难再问出些什么。此时,大羽凑到我耳,这家伙不好对付啊!”
我也没空去理会大雨,就随便的嗯了一声。我深吸了口气,舒缓舒缓情绪,提出我最后的问题:“多谢指教,这回是我失算了,我该在证据足够的情况下再提出这个疑点。但我接下来的问题,可以说...无根无据。”
“知难不退,问。”
“你家的书柜蛮多的,在二楼的某些书柜的某些部位,还有暗格,令人奇怪的是,在我发现的4个暗格中,竟然全是香水?forrher,这是一款女士香水,气味很浓,用来掩盖一些别的什么气味效果还不错。另外,暗格中有些较大的圆圈型印迹,没有一瓶香水能与其吻合,很明显,暗格中原本存放的东西被人换成了香水。哎呀,差点忘了,我从这些香气中还闻到了那么一丝丝别的气味,就好像...福尔马林。”
他没有说话,看着桌角,静止了几秒后,他竟然皱了皱眉问道:“你闻到了福尔马林?”
没错,他竟然皱了眉头,表情终于有了变化,而我竟然叫了出来:“大雨大雨,他皱眉了,他是活的!”边说还边拍着大雨的肩膀,说完我才发现自己的情绪有点高了...
大雨就在一旁傻,好怂啊你..啊哈哈哈哈!!”
房良并未对我的尴尬行为有任何感觉,只是又问了一遍:“你怎么知道有福尔马林?”
我也赶紧远离刚才那一幕故作深沉回答他:“鼻子、直觉。”
听完我的回答,他那僵硬的脸蛋居然又一次产生了变化,露出了一丝微笑,他并不对我的回答做任何质疑,只是选择沉默。
“既然你不说话,那我继续...我做出了这样一个假设,邓小姐不知什么原因,狼狈不堪的来到你家,或许她在寻找什么,在你离开去拿毛巾的时候,她来到了二楼,而且发现了什么可怕东西,失声叫了出来,而做贼心虚的你,用那、那什么轻功跳到了二楼,杀人灭口。”
“这样的推理既简单又愚蠢还全错,你们警察是干什么吃的?”
这时快被人遗忘的大雨突然一掌拍响了桌子,我的头迅速摆像他那边,表示被吓了一跳。接着大雨怒道:“丫的找抽呢?!你小子赶紧从实招来!别逼老子削你!”
其实对于他这既直白又讽刺的回答,我也并不惊讶,那段假设只是我随口编的。倒是大雨这拍在桌上的一掌让我吓的不轻,差点没跳起来。我白了他一眼,示意让他住口。
“如果我说我是听到了她从二楼发出了带着惊恐又急促的喘息声,感到不安,才到二楼看看发生了什么,然而当我到达二楼,她已经被割喉了。你信么?”
人在一楼却听到了二楼的喘息声,太匪夷所思了吧?
“你说你听到了喘息声?还知道是从二楼发出来的,二楼有窃听器吗?就算有窃听器,也听不到喘息声吧?”
“耳朵、直觉。”
我和房良相互对视,彼此都不说话,其实我是无话可说了,只希望我的眼神能杀死他!在这时门被敲响了。
“请进。”
原来是小鱼,她手里抱着一叠资料走到我跟前说:“阿言,邓小姐没死,而且刚度过了危险期哦!”
小鱼真是个好孩子,不仅来的正是时候还带来了好消息。大雨却还搞不清状况的说:“哪个邓小姐啊?现在正审讯呢,小妹妹到外面玩泥巴去...”
“就是邓静宜邓小姐啊!哼!”
小鱼微微撅了撅嘴把头摆向一边,表示对大雨的无视。她果然像个孩子,不过确实挺可爱的。一个人的可爱有时不仅是从某些可爱的动作看出来的,最后还是要看脸,有些人即使什么都不做,你第一眼见到她也会觉得她可爱。可有些人,就像凤姐之类的,她要是撅嘴,我相信你也只会说她装可爱。世界就是这样不公平,长相好的很多时候就是有特权,“致青春”的开头就是对这些特权的演示,我们要做的,就是习惯这个世界的不公。也多亏小鱼没和大雨长个兄妹脸,否则一个看似凶神恶煞的家伙做出撅嘴的举动肯定会惊呆我和我的小伙伴的。说了这么多废话其实也只是为了证明一点,小鱼是个既可爱又漂亮的妹子。
此时大雨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站起来问道:“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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