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救醒的朱夫人再一次晕倒过去。
九生堂的年轻传人龚振又是针灸,又是掐人中,并把那句“林针疏荒,气血两畅,起”的口诀喊了无数次,但病人依旧昏迷不醒!
“奇怪了,这……”
他一筹莫展地呆立当场,脸上傲慢自信的神情被浓浓的沮丧所取代。
“我来试试吧。”
见龚小神医根本治不了同学母亲的病,萧离不能再袖手旁观,他当即走到朱夫人身边,神色平静道。
“对,牧阳兄你快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朱启钰神情紧张地搂着昏倒的母亲,对萧离目露焦灼道。
“呵,连我一个九生堂传人都束手无策的怪病,你指望他一个无名之辈能拿出好办法?可笑!”龚振摇头冷嗤道。
他把萧离当成了骗财的假中医,因为朱家许诺的千万诊金毕竟很丰厚,引来滥竽充数的拙劣骗子也不足为奇。
可特么你就是行骗也得准备个道具好吗,一个中医具然空手而来,连个药箱都不背,针灸工具都不拿,这骗子也太业余了!
萧离根本不理会这个狂傲的中医名家之后,他在凝神为朱夫人测脉象,并抬头发现她满头长发中,萦绕着一缕缕暗黑煞气。
见龚振插在病人身上的银针尚未拔去,萧离就借用对方的针为朱夫人做起了古法抢救,他只把那七根针拨起两根,扎在了别处要穴上,其余五支根本没动。
下一刻,萧离开始聚灵气于指掌,只见七根银针在他泛着幽幽蓝绿之光的双掌操纵下,居然神奇地微微弹跳了起来,时而深嵌病人的肌肤,时而又齐齐退出一截……
“真气……御针?!”
龚振看到这幕心头猛然一震,瞪大了眼睛喃喃道,脸上涌满了不可思议的神情。
有一次随爷爷拜访京城的林老时,龚振听师爷说过,在古法中医里有一种惊世高手,可以做到以气驭针,隔空做针灸的同时还能输真气给病人,当时他还以为是林老为了抬高中医而故弄玄虚。
不料,今天他居然亲眼见识了这种传说,而且失传已久的真气御针术,竟被一个自己根本不认识的本地小中医使了出来!
要知道,江州的中医名家名徒龚振都认得,却从没见过萧离,所以认定对方是个无名小辈,可他……怎么会古代大国手才能做到的以真气御针?!
不一会,见母亲在萧离的神针抢救下又缓缓苏醒过来,而且都可以起身挪动脚步了,朱启钰顿时面露惊喜。
看到傲慢嚣张的龚小神医这一刻目露震惊,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嘴里还在神神叨叨地喃喃惊叹着什么,小胖鄙夷地撇了撇嘴,当即双手叉腰对他冷哼道:
“有点见识,看来你也算个中医喽!”
小胖把龚振刚才高高在上对萧离说过的话,又很神气地原封不动还给了他。
龚振气得咬牙跺脚,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却又无话可说。
这时,他那位女助手也腾一下红了脸,把头垂得低低的。
在她心目中威风凛凛的九生堂传人,今天竟然黔驴技穷,输给了一个他口中的无名小辈?
这个残酷事实,令和主人一样心高气傲的女助手感到震惊、不甘而又羞臊。
救醒朱夫人后,见她的神智和身体虽然都恢复如常了,但面色依然呈灰黑色,眸光中还隐藏着一丝执着的怨念,萧离已经肯定了心中的判断。
他转头对朱家父子道:“阿姨这根本不是病。”
“呵?病人都差点昏迷救不醒了,你居然说她根本没得病,那她为什么会出现那些症状?”
不待吃惊的众人开口,龚振就忍不住率先质问道。
“她是中了煞气。”萧离冷淡地瞥了他一眼,平静道。
“哈哈,刚才我还差点被你那两下针灸手法唬住了,原来你就是个神棍,侥幸用我的针救醒病人后又不懂怎么医治,就想在这里装神弄鬼骗钱?”
龚振冷冷盯着萧离,嘴角浮起了一抹鄙夷的蔑笑。
此时龚小神医已经确定,萧离就是个会用障眼法的骗子而已,刚才他施展的真气御针术,很可能是魔术的一种罢了,据林老说那种神秘针法已失传上百年,他小子怎么可能会用呢!
对,肯定是他仗着大家都没见识过真正的以气御针,才玩了一个哗众取宠的把戏,病人之所以能第二次苏醒过来,也都是自己刚才出手救治的功劳,却被这家伙捡了个现成的便宜!
就在龚振忿忿不平时,朱啸也目露疑惑地望着萧离问:
“这位小友,你确定我妻子是中了煞气,而不是患上了你无法治愈的怪病?”
朱董事长是一个无神论者,妻子几个月前被几个富太太拉着去东南亚某国,以旅游之名悄悄拜什么“白龙法王”为师给家人祈福,他听说后都会大光其火,说她乱搞迷信活动!
现在听萧离说妻子中了煞气,他更认为是无稽之谈,觉得这是因为年轻人根本看不出妻子的病源何在,故而才找了一个牵强的托辞罢了。
事实上,连萧离本人以前也不信那些东西,但自从死过一次之后,他才深切体会到,这个世界尚存在一些我们人类未知的事物。
“启钰,给你这位朋友和小龚医生每人拿一百万诊金,帮我送送客人吧。”朱啸无奈叹息着吩咐了儿子一句,就要搀夫人去卧室休息。
萧离上前一步拦住小胖的母亲,忽然问道:“阿姨,您前几个月是不是去过暹罗国,而且被人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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