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后,纹身男拖着哭腔汇报道:“龙哥,宝砚……没抢到,今天在七宝斋捡漏那小子,竟然是上午打伤我们几个收债弟兄的狠人……”
“一群踏马的饭桶!这事你们别管了,明天我回到江州灭了他!”电话那头的声音森冷可怖。
今天几名小弟收高利贷不成还挨了打,武天龙闻讯已十分震怒,当派人摸清萧离的身份后,他更是气炸了肺。
本以为是哪个道上仇人敢挑衅自己的权威,不料那个被手下们吹上了天的厉害人物,竟只是一个出了名的废物上门女婿!
而刚才,在七宝斋把他兄长气得半死的逆天捡漏者,居然又是这小子!
武天龙强压怒火拨通了古玩店老板的电话,那头立即传来一个狂喜的声音:“喂!天龙啊,这么快就把宝砚拿到手了?”
“不是哥,刚才兄弟们……失手了,不过你放心!顶多让那小子捧着宝砚乐上一天,明晚我一回到江州就亲自给你抢过来!”
龙哥的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面带羞愤道,脸上那条长长的刀疤随之蠕动,显得犹为狰狞。
“怎么回事,那些流氓认识你?”见来势凶猛的恶汉们骤然又跑光了,惊魂甫定的安澜手按着胸口,转头问从容上车的萧离。
“他们认错人了。”萧离不自然地摸摸鼻尖,随口应付道。
“不对,上午我去西郊农村那边找你回医院时,好像也看见过那个脖子上有纹身的家伙,你和这伙人到底怎么回事?”安澜开着车,目露惊疑地问萧离。
“那也是因为他们认错人了,上午我到干妈家玩,碰到他们去收账,见了我居然很害怕的样子,莫名其妙!”
萧离这个解释,也顺带消除了美女总监老婆的另一个疑惑——今天上午,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城郊西保湾村那个破败小院里?
“他们是冲着古砚来的,一定是那个黑心店老板找的人!”安振东紧了紧怀里的稀世珍宝,心有余悸道。
“没事,有我在。”萧离一脸镇定地安慰岳父和老婆。
父女俩目露惊讶地转头看了他一眼,都陷入了沉默。
如果以前听到江废物这么说,他们一定会当成天大的笑话。但今天不同,安澜和安振东都感觉这个窝囊废变得不一样了,举止沉稳,遇事不惊,竟给人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回到那个高档小区后,萧离随安澜父女进入一套装修典雅的复式豪宅。
安振东小心翼翼放好古砚台,一脸兴奋地给萧离泡了杯茶,声音慈爱道:“好女婿,今天辛苦你了,快坐下喝点水!”
老爷子太开心了,花了六十万就捡回一件稀世珍宝不说,今天还成功结识了仰慕已久的《华夏收藏》杂志李总编,古玩界的大专家,这一切都是拜牧阳所赐啊!
安澜听了一愣,当即朝父亲翻了个大白眼。
刚才在古玩大世界还让你女儿和江废材离婚,转眼就把人家当贤婿了?这小老头儿,态度转变的可真快。
萧离双手接过岳父递来的茶杯,也有点哭笑不得,这还是一个废物上门女婿的待遇吗?农奴要翻身了啊!
“江牧阳,你在家半天饭不做,地不拖,要造反呐?”这时,豪宅里忽然传出一声很不和谐的叫嚷。
萧离闻声抬头,只见一个衣着得体、风韵犹存的中年女性从二楼旋梯上缓步走下来。
“妈,您下班了。”安澜把自己的香奈儿手袋挂到衣架上,转头问候道。
萧离也轻声随老婆喊了一句“妈”,就低头喝起了茶。
他心中不由感叹,优良基因真是个好东西,看岳母这形象气质,年轻时一定也是个大美女,难怪安澜貌若天仙。
“妈,他病刚好,一会我去做家务。”安澜柔声对母亲说。
“心脏病又犯了?”五十多岁的杨美琴瞥了一眼废物女婿,微愣道。
安澜这才向父母汇报,今天江牧阳病发住院后差点死掉,不过后来医生一检查,他已经患上两年的心脏病居然神奇全愈了!
“哪有那么邪乎,回头再带他去别的大医院复查一下吧。”杨美琴撇撇嘴,说着就去拿拖把拖地。
“啊,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那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难怪牧阳今天给爸带来了好运!”安振东听了女儿的叙述,一脸心有余悸道。
“妈……我来吧。”萧离已经感觉到了江牧阳的家庭地位,急忙上前和岳母抢着干活。
“牧阳,你歇歇,今天的家务都交给爸来干!”安振东满面春风地把女婿按在了沙发上。
杨美琴一脸惊诧地转头看着丈夫,不知道他今天吃错了什么药,忽然对废物女婿如此肉麻,这个扫把星能给你带来什么好运气?
安振东拖了地,一边到厨房洗菜做饭,一边兴奋地把他们在古玩城的遭遇向老婆叙述了一遍。
“指望江牧阳给你捡宝?做梦吧!但愿你们真走了狗屎运,要是花六十万捧回一块破石头,我才得跟你好好算账呢!”杨美琴听了面露愠色道。
对于这个全家人都怒其不争的女婿,岳母再了解不过,江废材能干什么正事!
吃过午饭,安澜和母亲一起上班去了,老丈人下午工作不忙,兴致高昂地拉着萧离在饭桌上喝了几杯小酒。
萧离也趁机拐弯抹角地摸清了江牧阳的身世,并得知安振东是中学副校长,岳母是城建局科长,安澜在江州一家著名的时装公司担任设计总监,虽不是高官豪门家庭,也能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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