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谢三你可把我输的钱,都赢回来了?发现到底是什么让我着了道么?”
赵掌柜的说着,十分愤慨。想他老赵,行走江湖这么些年,竟然阴沟里翻了船,险些输光了裤子。
谢景衣嘿嘿一笑,“你是不是瞧着那美人生得好,擦手的时候不知觉的擦了许久不说,还闻了闻,美人儿你可真香,你拿过的帕子,都香了!”
赵掌柜的惊恐的涨红了脸,结结巴巴的说道,“你是有千里眼还是怎地?坐在那茶楼上,竟然都能瞧见我做了什么,连我说了什么话,你都知道!简直不是人!”
谢景衣做了个鄙视的手势,“唉,男人不管是长得好看的,还是不好看的,都是一个德性。我还用得着看吗?闭着眼睛都能想出来好吗?”
说到这里,谢景衣突然感觉自己的耳朵一紧,扭头一看,柴祐琛的手已经放在她的耳朵上了!
“喂,别以为我喊过你爹,你就是我爹了啊!快把手拿开!”
赵掌柜的来了精神,“你为何管未婚夫婿叫爹?这其中有什么故事,快说出来让赵叔开心开心!”
柴祐琛盯着谢景衣看了又看,“你跟着谁学的那些?逢赌必赢,又是在哪里学的?”
谢景衣眼珠子一转,“我这是耳濡目染,日日记录在册,不想会都不行啊!逢赌必赢什么的,那是天生气运,不可挡!”
哎呀,我当初可是官家身边的掌宫嬷嬷,他是如何调戏后妃的,我都瞧在眼里了,三五不时的,还要给官家出谋划策,讨论一下如何让后宫嫔妃对朕死心塌地这种玄学话题。
能不会吗?诸葛孔明都没我会啊!就算天资不佳,没有学到真谛,照葫芦画瓢,总该会吧?
柴祐琛又好气又无奈,我发现我未过门的妻子,比我更会撩小娘子,怎么办?
他想着,到底舍不得,捏着谢景衣的手往下一动,捏了捏她的耳垂。
谢景衣的耳垂圆圆的,有些肥美,柴祐琛忍不住,又多捏了几下。
谢景衣的脸瞬间爆红,佯装镇定地从腰间取出了赢的大金锭子,摆在了马车上,大方说道,“不义之财,见者有份,来来来,一人拿一个!”
一旁的赵掌柜的,恨不得自己再生出一双手来,这样就可以一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看对面那对明目张胆的狗男女。
另一双手痛痛快快的去拿金子了!
“这都是你赢回来的?”
谢景衣点了点头,“不然呢?难不成我会点石成金?”
赵掌柜的哀嚎出声,“天道不公啊!凭什么你长得又高又瘦又美,出身好还会赚钱,便是赌钱运气都好!啊,你还是我的上峰!”
谢景衣抓了一个最大的金元宝,扔给了赵掌柜的,“得了吧你,你是因为最后一句话,才说出这么诚实的话来的吧!我的确又高又瘦又美!”
柴祐琛在一旁瞅着,深深的叹了口气,黑羽卫的人,都是这个德性吗?难怪上辈子,他同谢景衣完蛋了!
谢景衣闹腾够了,方才严肃起来,“陈格是官家的人,能保就保。咱们手头的事,月黑风高之时,方才好办事;而且咱们同御史台的这个任务,有了牵连。是以,咱们先将陈格之事速战速决了,拿了方顷宣的确切把柄,然后再去寻南裕师太。可明白?”
赵掌柜也收起了玩闹之心,“诺。你们刚去赌坊,查到了什么线索?”
谢景衣想了想,说道,“陈格好赌,通过兴隆赌坊,一个叫做王学二的人,对外放利子钱,并且逼死了城郊王庄的一家七口。方顷宣说这事儿确有其事。”
“方顷宣当时的状态,不像是在撒谎。但是以我们对陈格的了解,他不大像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咱们先找王学二,陈格若是被锤死了,那放弃他;若是有冤屈,那问题就来了。”
“倘若这事情是假的,那么御史李茂为何要参他?又是谁杀了李茂。一步步的来,先寻王学二,再去王家庄。”
赵掌柜的听着,一拍脑门,“王学二?王学二我认识啊!”
赵掌柜说着,伸出了脑袋去,同柴贵说了个地名,“那王学二是京城里,小有名气的一个掮客。以前不出名的时候,常在赌坊花街蹲着,给人放利子钱,收利子钱。要不就是四处寻摸哪家有生得好看的小娘子,卖到花街去。”
“我虽然不借钱,但是认识不少做买卖的人,很早以前,曾经陪朋友去寻过他一次。倒是没有想到,他竟然是方顷宣的人,还给陈格放利子钱。”
“他出息了之后,便不怎么在赌场蹲了,在家中躺着,都有人自己个寻上门来。”
见柴祐琛皱着眉头不说话,赵掌柜小心翼翼地说道,“柴御史莫要烦恼,像这种坏人,多得去了,跟跳蚤似的,一时半会儿的,也是抓不完的。”
“咱们平日同他们无仇无怨的,也不去惹他们。毕竟抓了一个,立马又能顶替上一个来……”
柴祐琛一愣,摇了摇头,“某非死板之人,想旁的事罢了。”
赵掌柜的松了一口气。
柴祐琛气场太过强大,御史身上总是有一种视死如归的凌然正气,好似容不得一丝半点污秽,这让他这种游走惯了的人,瞧着有些发憷。
不是,就太好了。
他想着,看了一眼一旁的谢景衣,又觉得自己个杞人忧天了。连谢老三都容得下的人,怎么会是古板之人啊!明明同他们就是一路人!
马车很快的拐进一条小巷子,停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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