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恙!”秦初一抓住我的胳膊使劲摇了摇。?.??`
我一下子从魔怔中醒了过来,两眼茫然地看着秦初一。
“鹤还在里面呢……鹤还在里面呢……”
他一把抱住了我,任由我在里面拼命地抖动身体。喉咙口实在是太疼的,疼的痉挛,我实在难以想象鹤当时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是有多绝望。为了我,为了秦初一,为了汤凯,他一个人回到了山洞里,用自己身体烧死了所有的三尸虫,关闭了魂器。我现在安然地躺在这里,秦初一、汤凯也安然无恙……
不对!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我记得青衣那时候说过,秦初一带来的廉凯,我带去的鹤,都进入了魂器。但是鹤仅仅只是能力进去了,魂魄还在外面,只是跟普通人没有差别罢了。如果当初鹤跑进洞中,关闭了魂器,或者用某种方法破坏了魂器,秦初一和汤凯才有可能恢fu正常。现在他们都完好无损地站着,那也就意味着鹤的能力也该恢fu了!
那也就意味着,无所不能的鹤,很有可能还活着!
我几乎是被自己这个想法给惊到了,猛地从秦初一的怀里跳了出来。他吓了一跳,但看到我脸上方才悲戚的神情全然不见了,也就不多问了,反而跟着我一样心情大好。
“小恙,我跟你说个好消息。那医生今早看你拍的x片,很是惊讶,你的伤口竟然恢fu的奇快,几乎是正常人的十倍。按照这样的度下去,一个星期的样子,咱们就可以回去了。”
这个不难解释。貘跟我的身体已经完全融合了,当时在山洞的时候,我曾经看到过貘把自己所消化的能量从左掌中输出,力量之大是我前所未见的,伤口恢fu之余这件事来看。根本不是问题。但是能量消耗太快,不知道下一次使出来得到什么时候了。
下一次,应该就是和钟起决战了吧,或者我现在应该称他为。苏源。
小萸怀孕了,也就是说钟起的下一个容器已经在孕育之中,但为时尚早。这其中只要我跟徐萸解释清楚,她应该会好好处理。魂器被打破,钟起又要进行新一轮的收集。这个过程不简单,况且他又折了青衣,一堆烂摊子要他去收拾,我不急,这次一定要好好计划,不能再被他给骗了。
秦初一见我没回应他,有些意外。
“怎么啦小恙,不想回去吗?”
“汤凯在哪里?我想跟他谈谈。”我突然道。
他显然是没想到我跟他想的不在一处,又是要见汤凯这个“前任”,心里有些不痛快。全都写在了脸上。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只是看着他笑,笑着笑着,秦初一的脸拉下来了。
“找他干嘛,你有什么事情不能跟我讲吗?你跟我也好久没见了啊……”他的声音听上去十分委屈,样子倒是有几分可爱。
“我找他是正事,没别的,你要不放心,你在边上听着,我绝对没有意见。”我举起右手比了个对天誓的样子。
他笑着把我的手放进了他的掌中。略带暧昧地在我耳朵边说道:“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你对我的心思,我还不明白吗?”
这话一出,我从耳根一直红到了额头。涨得像个熟透了的柿子,抬手就要揍他。他灵活地一躲,再挂上招牌的贱笑,我恨不得从床上跳起来。
“哟哟,两口子打架呢?”汤凯开门,正巧碰到了这一幕。有些好笑地说道。
被他这么一说,我自觉不好意思,收起手来也不愿再去看他,把脸一撇,对准了窗户外的景色。雪停了,不大的医院花园边停着汤凯的那辆黑色越野车,上头盖了一些白雪,像是披上了一身合适的绒布外套。
“你来的正好,肉婆子有话跟你说。”秦初一招呼了一下,便走了出去。临走前,扒在探视窗边说道,“我去县里的营业厅一趟,你们两个注意点啊,我很快回来的。”
汤凯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抛给了秦初一。“开我的车去吧,早点回来省的她饿起来把我给啃了。”
这两个人刚见面时还是死对头,现在看来都站在了统一战线上,还合起伙儿来一齐对付我,我真是瞎了眼啊,要是鹤在……
要是鹤在,应该会帮着我说话吧,毕竟我是他的……丫头啊……
“你有话要跟我说?”汤凯拉了一张凳在我面前坐下。
他也是半个病人,虽然下了床但依旧穿着医院里的病号服。头应该是很久没有弄过了,之前见到的印度人式的型荡然无存,全都一股脑地绑在了后头,随意地扎起了一个小揪,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汤凯如此开门见山,我也没必要再话里带话了,单刀直入道:“我该叫你汤凯,还是……廉凯?”
他的脸色不太好看,但显然也是有准备的,顿了顿,继续道:“我知道你了解的差不多了,本来今天我也想来看看,是不是有机会把这个事情跟你讲清楚。”
“那好,我现在躺在这里不能动,你跟我讲三天三夜都没问题,说吧,从哪儿说起随便你。”我两手放在脑后,定定地望着他。他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顿时有些局促,或者说,这个事情他从来没准备跟别人谈过,第一次难免有些慌张。
“嗯……那就先说说我爸妈的事情吧,不知道你有没有从报纸上看到那次新闻……”
“我爸妈,和大部分亲戚一起去扫墓,那个时候好像是听风水先生说的吧,什么难能可贵的日子,必须把所有亲戚集中在一起,进行一次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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