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有vip客户预约,请孟经理接持!”身后陈忠手里掐着的对讲机已经第三次响起。
“孟师傅请到会议室工作!”陈忠面无表情,这句话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
孟企凡终于忍无可忍,蹭地一下跳起,转身指着鼻子嚷道:“不要再吵了!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见不到任磊我绝不工作!你再吵,我把你嘴缝上!”
“承哥吩咐,你必需去工作!”
“你......?”孟企凡已经被这个机器人气炸了肺,哪里还有什么淑女的形象,抡起茶几上的玻璃水壶朝陈忠脑袋砸去。
奇怪的是那水壶居然没有砸破!陈忠也没有大幅度的躲闪,只用左臂熟练地挡在脑侧。
见水壶砸在陈忠的小臂上不疼不痒,孟企凡的火气突然爆发,直接窜起,跳到沙发上,左手去抓陈忠的衣领,右手翻花式抡起水壶,不停地砸,疯了似的砸,砸的唾液满天飞。
她知道自己该累了,用手擦了下耳边的汗水,突然发现自己靠在沙发上,右手拄着脑袋,唾液已经湿透右侧手臂,睡得是如此不雅。
任磊整宿都没有消息,自己也就在沙发上坐了一宿,哪里还管得上雅不雅的。
门铃响起,孟企凡一怔,赶紧整理了下秀发,小跑着去开了门。
风声呼啸,大漠荒沙,一辆皮卡车迎风披日,驰骋于沙尘之中。
车上两人,开车的是承哥的老管家,一旁坐着的正是一头雾水的任磊。
任磊见过这个老家伙几次,在他的印象中,这个人除了承哥以外几乎不与外人交谈,是一个非常细心的忠仆,现在看来,他只是猜对了一半。
“可以告诉我,我们去哪了吧?”
“去工作。”
“你不是想灭口吧?”
“哼!”老管家一丝老练的冷笑挂在荣光焕发的老脸上,与之前的仆人形象判若两人。
“你以为你知道得很多吗?”
任磊不再说话,老家伙说的倒是真的,自己对这一群神密的人每天都在干什么确实不太了解,也许是自己的思想从一开始就把他们定义成了坏人,可是老管家的逆袭也证明了这绝不是一群简单的人物。
车子穿梭在黄沙之中,天气越发恶劣,视线只能看到车前的几十米,狂躁不安的天气正如任磊此时的心情。
车子终于止住,一团黄沙漫过车顶,随着一股旋风卷入高空,而后分散消失在大漠中。
老管家下车,绕到车后,在车箱里不知道翻找着什么。
留在副驾驶的任磊一片凌乱,“下车的话,也许这就是自己人生的尽头了,不下车呢,听着车后面稀里哗啦的响声就像死神的钟声,等死的感觉着实难受。不管了,虽然自己不怕死,也不能这么窝囊的被干掉!”
刚刚跳下车,两人正好对了个正脸,老管家左手提着把尖头铁锹,看见任磊也是一愣。
任磊则后退了半步,侧着身子,眼视前方,左手在前,右手在后,做好了干架的准备。
“啪!”对面将铁锹扔了过来,任磊抬手接住,心里却一万个不明白:“什么意思?让我给自己挖坑?那你怎么也得拿出把家伙什么的吧?”
看着对方接住了铁锹,老管家转身回到车箱后面,又翻找起来。
车子挡住了任磊的视线,他只能靠耳朵听,去判断对方家伙的类别。并且右脚下意识地往后蹭了一点,使自己的侧马步站得更稳一些,而右手中铁锹也悄悄横到了胸前,搭在了左手上。
车后的影子晃了两晃终于转了出来,老管家手里也提着把铁锹。
“什么意思?”任磊瞪着的大眼已经变成了疑惑的眼神。看着老管家提着铁锹朝这面走来,自己手里的提锹却不知如何是好了。
两人擦肩而过时,老管家面无表情地甩出来一句:“过来!”
任磊不敢跟得太近,见老管家走到一个荒废的土坯房墙角下,又迈着等距的步子退回来一段距离,然后将铁锹狠狠地插在了沙土上。
见老管家卷起衬衣袖子,一幅壮汉模样奋力地挖着地上的沙土,任磊更是迷糊了。
“还不过来挖?”老管家歪着脑袋喘着粗气,一手扶着锹把,一手在空中向他招了两下手。
“哦。”任磊条件反射般的答应了声,提锹过去,按着老管家所挖的范围,糊里糊涂地铲下了第一锹土。
“哐啷!”挖了几锹后,他感觉碰到什么东西,可以确定这个坑不是埋自己的了!
老管家将异物上的浮土刮去,露出半米长的木板,又跪下用手去扣木板的边缘,也许是木板被沙土封得太严,老头扣了半天却文丝未动。
任磊赶紧蹲下,顺着有缝隙的一面将手伸了进去,两人合力,木板嘎吱吱地掀起,黑乎乎的坑里隐约地躺着一个大塑胶袋。
“今天的任务是寻宝?”任磊心情放松了许多。
“这不是宝。”老管家将提上来的塑胶袋解开,用袖角擦了擦眼角的汗,将右手伸进袋子,抓出两耸捆好的纸币,又大致看了下袋子里的数量,扔了回去,系上袋口,提起,朝车走去。
车子再次冲进尘沙中,车上的任磊一直盯着老管家。
“想问什么?放心,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人,这些钱也很干净,都是承少赚来的,只是客户的名声要比这些钱重要得多。”
“我,一直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我姓魏。”
“魏叔,我们这不是回去吧?”
“还有很多账要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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