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前,海外某酒吧内。
“承哥,别喝了!”小黑一把抢过小承子的酒瓶,扔给了吧台服务生。
“不就是个女人嘛!以承哥的实力,想要多少不就是个数儿的事儿吗?”
“你懂什么?”小承子一把将小黑推开,可能用力大了点,小黑退了两步,没有站稳,直接坐在了地板上。
小黑是义父收的最后一个门生,年纪最小,体格也单薄,刚来时被欺负得跟个球似的。
后来,因为与小承子年纪相仿,性格又都是那种蔫皮型的,慢慢的混到了一起,也就没有人再敢欺负他了。
“对不起,承哥。”小黑扶着凳子站起,又凑了过来,“我不会说话,但是你这样解决不了问题,想保护任何人都是需要实力的,包括自己。”说罢拍了拍小承子的肩膀转身离去。
中秋节,大陆某处的丛林中,一帮伐木工人坐在路边休息。
丛林深处,一条小道弯弯曲曲的伸出,又淹没在丛林深处。
三个人沿小道晃动而出,渐行渐近,终站在伐木工身前。
“哎,老哥!这是去哪啊?荒山野岭的还能碰见个人影儿真是太不容易啦!”
“渴了吧?”来人中一个一脸横肉的头头站了出来。
“嗯,老哥真灵透,兄弟不白渴,你开个价。”
那头头向后面招了招手,上来一人,提着一个暖壶走了过来。
“我这可不是水哦,陈年老窖,一口够你爽一个月的了,你买得起吗?”
“你开价,我就买得起!”伐木工回身从随从那拿过一个布袋,提在空中晃了晃,又拍了拍。
“这些硬货兄弟有得是,只为换口好酒喝,老哥别嫌少!”说着一抬手将布袋扔了过去。
来人接住布袋,掂了掂,又朝身后甩了下头,另一个人将暖壶提了过去,交给那个伐木工头头。
那几个人并没有看布袋,而是说了声“谢了!”匆匆离去。
“业哥,不验验货吗?我听说现在的假参做得跟真的似的!”一个伐木工殷勤的问着业障。
“验你老母!谁他妈敢吭我业障啊?再说,还有海关帮咱验呢!”
森林边缘,三个农夫提着一个布袋朝大路走来,路边早已有辆吉普车候着。
三人上车,驾驶员没有动,副驾驶提着布袋诧异地看了眼,司机还是没有动。于是,他推了一把,“哎!你他妈咋啦?”
司机缓缓回头,瞪大了眼睛,颤颤微微的吐出几个字:“有人说要跟你做生意”。
“不好!”提袋哥这才注意到两旁的小林中已经围上来一帮人。转身跳车,脚刚落地,肩上却多了一只大手。
“别怕!光天化日的,没人敢劫你,我们只想卖你点好货。”说着将一个暖壶塞了过来。
“这,这么好的货什么价啊?”那人明显看得出,这货就是前段时间自己卖出的,但是好像少了点。
“哎——!遇到了就是缘份,您看着给吧!”。
那人看了看周围的人群,再看看自己那三个已经吓坏了跟班儿,心里明白,今天明显是被人下了套了,没办法,好歹,看样子应该不会赔太多。于是,缓缓提起布袋,“就这个价吧!”
“哈哈哈,大哥真会做生意,回去告诉你们老总,就说海外那边行情涨了,你们也该涨涨了,这样吧,以后你们的货由我们供应,我知道老哥门路广,一定会在海外那边卖个好价的!”
“借您吉言!”那人的声音中听不出任何感激之情。
“那好,这是我的名片,以后常合作!”
从那以后,去大陆进货的没人再敢报业障的名子,否则都是空手而归,而承哥的名号也是从那以后渐渐在大陆有了一席之地。
“承少,承少?”
“嗯——?”
“去卧室睡吧!”老管家提着睡衣站在沙发旁。
“哦,怎么在这睡着了?”承哥站起,接过睡衣,转身准备去卧室,忽又止住脚步,身后的电视上正播着科教节目。
第二天一早,孟企凡刚刚洗漱完毕,门铃响起,开门后,见是任磊站在门外,很是惊讶。
“今天怎么这么早啊?在车里等急了?我马上就好!”孟企凡边说边准备回去拿外套和挎包,忽然又觉得哪里不对,止步回头,任磊已经让开。
“承哥?”
“今天别去了,老吴那边我已经通知过了。”
承哥平静地进了屋,穿过客厅,径直走向会议室,转到桌子对面,坐下,双手抱拳放在桌子上,抬头看着玻璃窗对面的孟企凡。
“出什么事了?”孟企凡进入会议室后没有坐下。
“是不是因为那个蒙面大师?我也不知道她是谁,也没有跟任何人传授过解梦笔记,更没有什么同门师兄妹什么的!也许就是一个想出名想疯了的病人吧?我更不会跟一个病人比什么解梦技巧的,那简直是在侮辱于工的解梦心得!”
“不,我来是让你帮我解梦的!”承哥一直面无表情的等着孟企凡说完。
“啊——?”
“你坐下!我昨晚做了一个真实的梦,梦里的事大部分都是过去发生过的,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重新温习了一遍那些......
那些不愉快的记忆,我想知道会有什么即将发生而我又躲不掉的事。”
“我在听。”见承哥一直不切入主题,孟企凡的好奇心上来了,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太过谨慎,很少会把自己的心事说出来。
“大致就是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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