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高照,白云飘飘,数控设备依次停止转动,公司大院里一下子热闹了起来,三五成群的员工各自端着餐具奔餐厅而去,办公室中,仍有一个人没有离开,他太累了。
做为一个市场部兼品质部的核心人物,任磊最怕过的就是星期一,因为这一天是各式订单下发的高峰日,又是质量反馈的集中期,还要接待各地的审厂客户,其中不乏国外友人,对于他来说,这一天就是一个不得不过的灾难日。
一上午下来,任磊已经累得头昏脑胀、两眼发黑,一个跟头栽倒在办公桌上再也不想起来。
身兼数职的任磊拥有着自己的办公室,这也算是整个公司中外骋员工里最高的待遇了。办公室里除了两张大型办公桌外,侧面还有两张小的书桌,用来摆放打印机、扫描仪和各种文件盒之类的。
质量报告、体系文件、检验文件等等早已摆满了所有的桌子,只有中间留下五十公分左右的‘空地’,那块‘空地’就像汪洋中的一个小岛、沙漠中的一块绿洲。而他就是趴在这块相对宁静的‘空地’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过了很久,久得腮帮子有些疼了!迷迷糊糊中,他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四下环顾。面对眼前那些讨厌的文件,他更愿意多在身旁的那些的那些数码设备上停留几眼。
“嗯?旁边的桌子呢?”一觉醒来,身边的书桌消失了!他正摸不着头脑,又听见门口有客户谈话的声间,忙起身跑到门口,途中回头一撇,愕然发现那书桌居然挪到了门口!
他彻底迷茫了,“有谁会在我睡着时把桌子搬走呢?这个办公室里我最大了啊?老总?发现我睡觉了?不对啊,现在是下班时间啊!再说,就算老总让搬也会先通知一声啊!”
“是梦,这一定是梦,我一定还没有醒,我应该趴回到桌子上去!”他就像倒带一样回到了桌前,趴下,又起来,调整了下姿势,再次趴下。刚刚闭上眼睛,只觉得身后一只大手拍了一下自己。
他“呼”地一下坐起。
“咦?怎么没有坐在椅子上?”他确定自己醒了,可是眼前是黑的,并且没有坐着,而是躺在某处。
“我在哪里?我躺在哪里?在家吗?可是怎么感觉不到方向呢?我应该是朝哪个方向躺着呢?”他在黑暗中努力地回想着家中的摆设,床的方向,卧室窗户的方向,甚至整栋房子和房前马路的方向,再换算到床头的方向!一种焦虑感油然而生,莫名地恐惧,莫名的呼吸困难。
“哦——,头朝东睡的,我是在家里呢!”头脑渐渐地清醒,眼睛终于平静的睁开了。虽然室内还是黑的,但是,这次他确定自己真的醒了,因为床头柜上的荧光钟一直蹦着数字。如果是在梦里,他相信,那数字应该不会变的。
“怎么会有这样的梦?毫无意义的问题在梦里把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的!”任磊整个早晨都在琢磨着这个梦,一遍又一遍的,每想一遍都会感觉漏掉了什么,可是梦里却是那么得丰富多彩。
一大早,他就奔孟企凡的诊室去了,他怕再过一会儿,能记住的只剩下一些碴碴了。
刚到门口,发现门虚掩着,还未等敲门便听见里面有个男人在念叨着借钱,然后就是沉默,没有听到孟姐的声音。
“难到孟姐不想借他?”他直接冲了进去,编了个讨薪的理由,想看看两个人的反应,结果两个人都愣住了。
“哦——,任师博啊!”最终孟企凡还是反应了过来,“我马上去给您筹钱,再等我一天好吗?”
“不好呗,兄弟们为了这点血汗钱都在这儿等了一个星期了,谁都不愿意回去,再这么下去我可扛不住了,孟姐,你还是马上想想办法吧!”任磊真得很有演员天分,平时的丝文早就一扫而光了,转眼间这个任师博就是一幅地痞形像。
“那个,孟医生,您先忙着,我先走了!”老板起身要走,都没有给孟企凡留下说客气话的时间。走到门口时,老板低沉的眼神快速地扫了一眼任磊,又快速地回到地面上,匆匆地离去了。
“亏你想得出来?”孟企凡将手中的纸团扔向任磊。
“怎么了?你想把钱借给他啊?”
“我哪有钱啊!”
“所以啊!这不是婉转地拒绝了吗?”
“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妥,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会看不透你在打圆场?心里一定恨透我们了!”
“那又怎样?”
“算了算了!你一大早不去上班跑这干什么来了?”
“咦——?是啊,我来干什么来了?对了,有个梦,很奇怪,也不算梦,因为在梦里醒了,然后发现自己还是梦着,内容记不得多少了,只是最后真地醒过来的时候很奇怪,就像只有大脑醒了,而且只醒了意识,没有记忆,没有方向感,费了半天劲才真正的醒过来,差点背过气去!”
“什么啊?”
“哎,我从头说吧......!”
听了任磊断断续续的描述,孟企凡的表情由灿烂变成了深沉,最后只能用绷紧来形容了。
“梦中梦是由大脑超负荷运转造成的,也就是做这种梦的人一般压力很大,如果梦中梦有复杂的内容反而容易摆脱现实中的困扰;相反,如果梦中梦没有具体情节,而且多次惊醒,并且失去方向感,则证明梦者的大脑运行出现了混乱,症状就是易怒,结果就是到处树敌,犹如青春期重现。”
“我?你是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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