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日丽,鸟语花香,整个早晨都营造着愉悦的气息。孟企凡站在窗前,回忆着昨晚建峰的细心呵护,一抹幸福的浅笑飞上嘴角。又舒心远眺,楼层间云雾缭绕,窗格旁彩虹绚烂,微风透过纱窗轻抚秀发,仿佛置身仙境。
“咚,咚咚!”敲门声似乎很熟悉。
“请进!”
“你好,孟医生!还记得我吗?”
“额,哦——!‘老板’啊!”
“呵呵!是我。你真得很厉害啊!上次解得很准呐!”
“哪里!哦,谢谢你的果篮!很漂亮!快请坐。”
老板抽出椅子坐在桌前,这次显得很自然,自然地从手包中捏出一张折着的a4纸,放到桌上,打开,铺平,推到孟企凡面前。
“这是什么?”她有些迷惑,看看纸上那类似家禽的简笔画,又看看他,一脸迷惑。
“这是我的梦啊!”
“咳,我学心理时虽然有接触过抽象思维,但是,恕我直言,我真地看不出来您这画的是什么鸟?看颜色,是凤凰吗?”
“哈哈哈!不怪你,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鸟,反正很好看的那种,暂且叫它彩鸟吧!我在梦里就是这么叫它的。”
“可是,仅凭这么一张草图我没有办法帮您解啊!”
“别着急,我是怕我说不清楚才画了张图的,这个怪鸟已经连续几天出现在我的梦里了!在梦里,我非常熟悉它,它的羽毛、它的翅膀、它的尾羽,一切都很自然,可是现实中它又是那么的陌生,陌生到根本就没有这种生物!”
“那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梦到它的呢?”
“就是上次你给我解完梦的当天晚上啊!那天虽然在外面玩了很久才回去,但是天还没有黑。到家后有点累,有点懊恼,刚刚躺在床上,同学打电话过来,说是参加什么野外聚会,‘怎么不早说?’虽然很累,还是拖着疲倦的身子去了。
不知道这帮家伙什么时候兴起了这种活动,场地竟然选在了初中时玩‘真人cs’的土楼旁。那是一片集果园和红薯地,还有麦场的混合农庄,麦场边缘两头各建了一座双层高的土质看守楼,用来看红薯和果园的。每年秋后,红薯刨收完毕时,土楼里就不在有人了,这里便成了我们的乐园。
今天被叫到这来肯定是想重温一下当年的感觉,亏他们想的出来!不过这帮家伙应该早来了啊?怎么这么静啊?难道是恶作剧?”
砰——!对面的土楼里突然火光四射,响声震天。我靠,不会吧?连仿真玩具都搞到了?我惊呆了足足有一分钟。突然右臂被什么拽了起来,整个身子一个趔趄,然后跌跌撞撞地跟着跑了起来。
‘你怎么还在这儿啊?’拽我的人正是初中时的铁子‘焉神’,一边拽着我跑一边埋怨着,似乎我错过了什么。
对面土楼的火光着得越发愤怒,整个天都是红色的,比刚刚褪去的夕阳还要红一些。
咦——!身边的焉神怎么不见了?难道‘阵亡’了?这也玩得太真实了吧?耳边嗖嗖飞过几颗异物,真的是从耳边飞过去的,我甚至感觉到了颈部的一丝灼热。顿时,恐惧占据了整个心灵,‘难道是真的?’我慌不择路,跌跌撞撞地朝土壕跑去,还顺手捡了把土制ak,连滚带爬地轱辘到了土壕里,脸上已经泥水一片。
头上的响声不断,脚下尘土乱串,周围没有一个小伙伴,我被逼到了绝境。
虽然闭着眼睛,耳朵也不想听清什么,但是感觉中敌人应该是越来越近了。我知道自己已经没了活路,禁闭的眼皮随着一声声巨响闪烁着通红的血丝。
突然,一缕白光从眼皮缝中挤了进来,可能是恐惧,可能是因为硝烟刺眼,慢慢睁开眼睛时眼角有些湿润,透过那丝湿润,空中的白光更显绚丽。那绚丽的白光像是极光一样自由地飘荡在空中,白光似乎被什么拖拽着,飘逸着,而那拖拽着的物体被光环包围着,看不清它是怎么发光和飞行的,只觉得一切都是那么自然,那么宁静,那么安详。
它拖着长长的光尾静静地犹如慢动作般地飘逸着,飘了很久。周围一切都静了下来,没了穿梭的异物,没了震耳欲聋的响声,甚至连那刺鼻的硝烟味都消失了。整个空气是宁静的、清新的、安详的。
终于,它飞得很近了,白光越发得光亮、柔和,被白光包裹的物体也渐渐清晰了:长长的脖颈前面支着一个天鹅般的小脑袋,额头是红色的泪滴状的,翅膀也像天鹅般洁白美丽,只是翅膀的末梢飘逸着五色羽毛,很长很软的那种,尾巴更是犹如凤凰般飘逸洒脱,五彩斑斓。
彩鸟发出的白光似乎有很强的吸引力,我没有办法也不愿意将视线从它身上移开。于是就这样凝视着,静静地凝视着,安详地凝视着,轻松地睁开了眼睛。”
“就这样醒了?”孟企凡放下手中的笔,双手交叉,看了眼还在回味中的老板。
“嗯,醒了,那种醒的感觉跟梦中一样,非常的平静,非常的安详。似乎那只彩鸟抹去了我脑中的所有烦恼,这种忘记忧愁的能力在大脑清醒时是做不到的,所以真得很舒服。”
“无论哲学上、心理学上还是管理学上都有一个共同的观点……”她停了一下,抬眼看了看他,脑子里不停地组织着比较温和的语言,“额,就是性格决定命运。性格悲观的人和性格乐观的人完全会塑造出两个不同的人生轨迹。但是,一个固定性格的人也会有喜怒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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