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衣人笑了,因为事情似乎出乎意料的顺利,她竟然肯与他说话。
“好。只要不过份,我便满足你!”玄衣人似乎心情好了不少。
他打了一个响指,立时进来四个丫头,梳洗、水、饭样样俱全,还带来一只精巧的便桶,并在里屋拉好了屏障。
两个丫头过来,想扶起辰星,被辰星斥退。
软筋散不是毒,辰星自己便不能解。她想试试自己倒底还剩下几份力气,于是硬撑着,扶着能扶的傢俱,慢慢向里屋移动。不料,走不上几步,便脚下一软,一个前扑,跌倒在地。
玄衣人使了个眼色,两丫头再次上前扶起她,刚扶上墙,她便又厉声斥着让他们离开。
“何苦如此?”玄衣人在外间苦笑。
“哼,拜你所赐!”辰星如是跌倒三次,倔强地走进里间屏风。
付出必有所得,她得以独自在屏风内悄悄向一边木格窗外偷望,原来这里四周是山,这屋必是在一个山谷里。
许是她拖得时间有些长,稍倾,那玄学衣人便吩咐丫环进内帮探看,不顾她愿不愿,硬为她换上了女装,又强为她梳洗打扮。
一套绛红色百褶衣裙穿上身,梳洗后出来的辰星,令玄衣人顿觉惊艳,口中一声轻赞:“星儿,你比前更美三分!”
辰星一惊,喊她星儿?莫非是熟人?刻意打量着玄衣人,心中便不断猜测。
口中更是试探:“喂,我如何称呼你?”
玄衣人轻笑:“星儿叫我墨公子便可。”
辰星火起:亚的屁话,显然是随口杜撰,问了等于不问。
不再理睬,坐在桌边举筷便吃。
玄衣人看着笑得更盛:“星儿就不怕我在菜中下毒?”
“人在你手,要杀要剐由你。”辰星边吃边说。
“我倒忘了,星儿百毒不侵。”他笑着自己调侃着。
“喊我星儿,莫非你我故交?”辰星边吃,边探问。
“当然认识,想不到星儿比以前更美了!”他金色面具后的眸光闪了闪,又赞说。
原来他见过重生前的自已,辰星猜度着。
“我们何时曾见过面?我记不清了。”她尽量面带微笑,试着想探出些什么来。
“记着如今便好,我只是想请你来作客而已,你不必气恼。”玄衣人见辰星态度变得柔和,便解释着说。
“若做朋友,你也得实名相告,那有如此不明不白待人的?我连你是谁都不知,何来朋友相待?”辰星气不打一处来,却仍忍着。
“隐身相待,实有不得已之处,不过,我却是真心实意地喜欢你,不如考虑做我之妻如何?我必不会亏待于你。”
辰星压住怒火说:“一个连身份都不能示人的人,怎配做我夫婿?”
——沉默。
过了一会,玄衣人冷冷地说:“无论你愿意与否,只要我想,你都得成为我的妻子。成亲之后,你自会知道我的身份,必配得起你。”
无比霸道的口气令辰星立即清醒;
必配得起?难道他的身份不低?他究竟是谁?哲寒冰?不像。南昭二皇子?也不像。难道是武林枭雄?还是另有他人?还是鱼池皇室中人?
这人究竟是谁?她一时竟猜不透。
不,要想设法自救,一定要多从言谈之中着手探询;忽然她心内一沉,想到了一个可怕的结果,试探着问:“你是血煞门主?”
一阵沉默,忽听他泠冷一笑讥道:“凌霄宫主,久违了!”
他竟是承认了自己身份!
真的是血煞门主!一个武林人人惧怕的魔头!
辰星深知血煞门时下在武林的势力之大,看来此次他们定有预谋,当下便答道:“这种事强求又有何意思?你可知道没有感情的婚姻是死婚姻,就是洞房花烛了又如何,志不同,道不合,照样可以离开的。人生大不了一个死,如我决意寻死,你又能拿我如何?
”你几次三番破坏我血煞门的好事,要不是对你尚有几分情意,你以为我还会留你至今?“辰星听到了他*裸的威胁。
”即然邀我到此,又如此‘看得起’我,这情份倒确实不浅!如你再办事能让我有个心服口服,亦或许我会考虑一、二。“
针对他的话,辰星反讥道。
她知道血煞门主心狠手辣,但既留自己,定有所图,留了个活口,希望能有一线出逃生机。
”呵!不错,居然到了我手中,还敢与我讲条件,星儿你真够胆!我倒要听听,不知要如何才让你心服口服?“
玄衣人彼感兴趣的问,他也知道物极必反的道义,而且他也想看看辰星在打什么注意。
”如能先让我过得舒适些,或许我会开心些。“辰星明白他和以往的契梁太子等都不相同,更为心狠手辣,而且神秘莫测,自然打起十二分精神来拖延。
”哦,说来听听。“玄衣人似随意地说。
”既是作客,你不妨让我活得舒坦些,比如解了我的软筋散,能让我有点起码的自尊。“辰星顺着他的话说。
这软筋散不是毒,她自己无法解。却对她危害最大,她无法聚气凝神,便也无法向师父,向银羽、金剑互通信息。
这些,玄衣人不一定知道,她估算着。
这好似并不过份,玄衣人又沉默,好一会玄衣人才开口:”好,我可答应你,但必须先封了你的内力。“
很纠结了一下,她答道:”可以,但你什么时候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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