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华清川回军校已经有个把月,华清川最近课程多,十分忙碌,两人手机通话的频率也大大降低。
所以接到华清川的电话的时候,云禅感到有一些意外。
“喂,刁禅。”华清川还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最近我忙,没空打电话。”
云禅:“嗯。”
华清川:“不过让我想不通的是,我打不了电话,你可以给我打啊!刁禅,你为什么不打?”
云禅:“......”
“嘿嘿,”华清川又说:“离下一次小长假还有好些时候呢。咱俩什么时候能再见面啊。”
云禅认真想了想:“过年?”
华清川夸张地大叫:“过年?刁禅你绝壁是在逗我!”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华清川终于想起了正事。
“对了刁禅,你这些天有没有接到卫舒的电话。就是以前同班同学,不爱说话,还娘兮兮的。”
云禅:“别这样形容他。我也接到了。他叫我们去参加他的婚礼。”
华清川:“对对对,就是婚礼。他那么娘,有哪个愿意和他结婚啊?”
云禅沉默一会儿,才说:“你没发现,他和我们......一样?”
华清川也沉默了,可疑的沉默。
云禅隔着电话,完全不清楚电话那头华清川的表情。
华清川半天才蹦出一句:“他是gay?还骗婚?”
“老子最恶心这种渣gay了。”华清川气哼哼道:“见一次打一次!”
当今gay骗婚这种现象已经层出不穷,许多同妻深受其害。同妻们大多忍气吞声,盼望着丈夫的性向能够转回正常。更可恨的是一些明目张胆的gay迫于家庭的压力而选择传宗接代,欺骗女人的子宫,更有一些gay,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觉得暴露性向是一种耻辱更是一种风险,于是把许多女人拉上了贼船,造成日后无法弥补的结果。
华清川义愤填膺地说了一大堆,又问:“刁禅,你怎么不说话?”
话都让你一个人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云禅皱皱眉头道:“卫舒没告诉你,他和一个男人结婚?”
华清川:“......刁禅你怎么不早说!”
又问:“和谁啊?”
“王返。”
华清川彻底惊呆了:“就是我们班上那个小胖子?我觉得他挺直啊!怎么会!”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云禅其实很想吐槽他的gay达,卫舒和王返在高中的时候那么明显,他怎么会看不出来。
华清川忽然急忙道:“刁禅,不和你说了,我这边有人催。”
只听见听筒传来华清川抱怨的声音:“催催催,催命啊!”
华清川最近的确很忙,所以这次只有云禅一人赴会。
黑猫小黑炭在云禅家的这些里已经混得很熟,见云禅在换一副,像是要准备出门的样子。
黑炭跳上凳子,一把扑上云禅。
云禅好笑地把它抱在怀里,道:“我要出门去,乖乖呆在家。”
黑炭不理:“喵~”我要和你一起出去!
云禅道:“今天参加同学婚礼,改天带你出去?”
“喵~”黑炭不情愿地答应了。
虽然这只猫很有灵性,出去了也能找到家门。但是云禅还是不放心。
s市有些人爱吃猫肉,猫贩子经常趁猫主人不注意把猫抓来进行售卖。
云禅管不到别人吃猫的习惯,但是保护自家的猫还是能做到的。
用手掌抚摸着黑炭头上的皮毛,让小猫发出喵喵的舒服的声音。
“小鱼干在碗里,不许多吃。”云禅叮嘱。
虽然黑炭已经不是云禅第一次见到时那么狼吞虎咽,但还是有些馋嘴。
“喵~”到了饭点我才吃。
“家里的餐巾纸不能吃,知道吗?”云禅又叮嘱。
“喵喵。”知道了知道了。
云禅把门窗上好了锁,前往卫舒给他的发的地址。
坐的士到了车站,正要乘电梯去二楼售票口买票,却被一个行乞的老人拦住了。
“小伙子,你这一趟路,还是不赶的好啊。”
云禅停了下来,没有回答。
老人的头发就像馊掉的菜叶子,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老人坐在台阶上,右手拄着藤木拐杖,左手端着一个破旧的铁腕,里面放着零星的纸币和硬币。云禅一看,里面竟然有几张纸币。
“他的眼睛,瞎?”
他拿出钱包,数了三张五十的,把纸币从碗里换了出来。
云禅道:“老人家,这钱给你。”
老人嘿嘿一笑,:“我要你这人民币做什么?纸币给我放下,放下。你给我其他的,我也用不了啊。”说完,老人干瘪的右眼开始变黑,周围的皮肤不断变化着,黑色的汁水不断地流了出来,黑洞洞的。
见状,云禅立马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为老人擦掉从眼睛里流出来的黑水。
见云禅看到他眼睛的异状之后还如此镇定,老人禁不住问:“小伙子,你是做什么的?”
“殡仪馆化妆师。”
老人一笑,“怪不得。”
等云禅擦完后,发现周围的人都盯着他看。
旁边一位牵着小女孩的妇女忍不住问:“小哥,你刚才在干什么?”
小女孩天真的回答,“大哥哥在帮一位乞丐爷爷擦眼睛!”
云禅低头一看,原本坐在台阶上的老人已经消失不见,往周围忘了一圈,根本没有发现老人的身影。
妇女觉得也怪,但不想多事,就拉着女儿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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