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套出豪格的话来,知道他们大金国的下一个大的动作是什么?慕容痞好爽地跟他二人喝起酒来,几杯下去,慕容痞没有感到有什么,自己都惊叹自己的酒量深不可测,豪格和吴克善明显喝多了。
“来来来,豪格谙达,是兄弟我们就干了这杯。”
“好,干。”
吴克善此时来打趣,“唉!我是慕容痞的叔叔,那你豪格跟慕容痞是谙达,那你不就也是我的侄子了吗?”
豪格喝的晕晕乎乎的,听到吴克善的打趣,豪迈地说:“我和慕容痞是谙达,我和你吴克善也是谙达。”
“唉!这不乱了套了吗?你应该……”
“我就应该叫你谙达,我叫慕容痞也是谙达,我们都是谙达,我们是谙达旗的人。”
“胡说,这不就是没了辈分了吗?慕容痞,你说,你叫我什么?”
“卓礼克图亲王。”
“不对,你叫我什么?”
“卓礼克图亲王。”
“不对,你应该叫我吴克善叔叔。”
“……”
“叫我啊!叫我吴克善叔叔。”
“吴克善叔叔。”
“唉!对了,这就对了,豪格,你听见了没?他叫我叔叔的,你和他是谙达,你也应该叫我叔叔的。”
“你老子才叫你叔叔,我不叫。”
“啊咯!你怎么说话呢?没大没小的。”
“你说我怎么说话呢?”
“你再说一个试试看。”
眼见着这两个人又要打起来,慕容痞此时脑子发热,晕晕乎乎,稀里糊涂站起身来,然后,他振臂一呼:“走,咱们**去——”
“好——”听到“**”二字,吴克善和豪格都来了精神,瞬间忘了刚才的不快。
这三个人中,慕容痞十九岁,豪格二十岁,吴克善大一些,也还没到三十岁,都是一听到**二字就热血沸腾的年纪。
说干就干,三人离席,径直离开了贝勒府,勾肩搭背,走在大街上。此时已是深夜,街上一个人都没有。三个人高声大嚷,嚷嚷着要**。
慕容痞不知道,这大金国在男女的观念上虽然比汉人开通的多,但是,他们没有娼妓。豪格和吴克善也忘了这一点,他们以为此时身在大明朝呢!三个人在街上兜兜转转,不知所踪。
慕容痞一个劲的问他的谙达们,你们大金国的娼妓馆在哪条街啊?
吴克善此时手指东边,豪格手指西边,慕容痞看到他们没个准主意,就说:“到底在哪儿啊?”
吴克善手继续指着东边说:“就,就在那边啊,豪格的那个方向是汗王府,他是想去找苏沫儿。是不是,豪格啊?”
豪格不愿意承认:“你个蒙古的草包亲王,瞎说什么呢?”
“你说谁是草包亲王?我是博尔济吉特的子孙,我是草原上的雄鹰。你才是女真人的花痴贝勒。”
“你说谁花痴?”
“唉,嗨嗨,你还不承认啊。你不承认啊。”
“我承认什么?我承认什么?”
“你不承认你是来找苏沫儿的?”
“胡说,我是来**的。”
“嘻嘻,有区别吗?”
“你,胡说什么?”豪格一掌就挥向了吴克善,因为酒喝多了,打了个空。
慕容痞看到这二人快要失去理智了,就赶紧想着问豪格问题,但是要打听什么来着?怎么想不起来了。我到底要问豪格什么呢?哦!对了,我要问清楚他们的妓馆在哪里啊。
“哦,那个,豪格谙达,你们的妓馆在哪儿啊?”
“什么,你和我说什么?大点声,我听不见。”
“你们的妓馆在哪里啊?”
“我们这里没有妓馆。”
“嗯?怎么会没有啊?”
“就是没有,我们大金国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你说。”
“我,我不知道了。你,吴克善叔叔,你说我们现在怎么办啊?”
“找,找……”
“找什么啊?”
“找,找……”
第二天,当慕容痞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客栈里,而且口渴难耐。慌忙起身让苟小七给自己倒水喝,问:“我,我是怎么回来的?”
“走回来的。”
“我怎么走回来的?”
“抬腿走回来的。”
“哎呀,你就不要笑话我了,我知道我昨晚肯定是喝多了,实在是记不得我是怎么回来的了。你就告诉我吧。”
“你和吴克善勾肩搭背,高唱着,‘我们要去**’,然后豪迈地走进了客栈,你一进屋,就告诉我你没喝多,我说你喝多了,你反复说没有。然后你倒到床上就睡着了。一觉睡到到现在。”
“我,我丢人了吗?”
“你,没丢,你这个人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你说的是什么?”
“我说的是我丢脸了吗?”
“那还用问?”
慕容痞顿时觉得脸上发烧,感到无地自容。想着自己怎么会大半夜的,高调要去**,平日里也没这癖好啊。这难道就是所谓的酒后吐真言,那这个酒后狂言就是我真实的想法?这个酒实在是太可怕了。下次无论如何都不能喝这么多了。
“我,我还说了什么?”
“什么都没说了。”
“我没说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没有。”
“有关大金国的军事机密呢?”
“没有。”
“不对啊,我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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