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就是在说重点啊!哦,那个什么?我说到哪儿了?喔,对,说到名门宗派了,我们名门宗派就是要和这市面上的不法之徒做斗争的,就是要为朝廷分忧的。所以,我才要冒死揭发这武劲松的违法之举。”
“哦,那你是怎样发现这武劲松的不法之举的呢?”
“嘿,这就要说到我循弦的敏锐观察力了,哦嘿嘿,我啊,我那日在那个飞刀大会上,就瞅着这群人不对劲了。喏,就是那个叫什么?什么问擎天的,他是造甲的人,疑点就是从他身上开始的,他老是在那里抱怨,说是什么事儿都不告诉他了,那还巴巴地把他从造甲带出来干什么?我听着好奇,就上前去打探他到底想说些什么?没成想,这问擎天他不相信老衲,什么都不愿意和老衲说。没关系啊,有了疑问就是好啊,老衲我机灵啊!我聪明啊!什么事儿只要是我想打听的,我就能知道……”
“说重点。”
“我就是在说重点啊!我要是不把来龙去脉说清楚,这事儿太大,你们是听不明白的。哦,我又说到哪儿了,噢!对,说到我聪明了。我就是聪明,我很快就发现那两个从大秦国来的红毛,他们不单单是来谢谢胡非的,他们和武劲松还有交易,到底时什么交易,外人不得而知。我就想啊!若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交易,大可不必这么鬼鬼祟祟的,这就说明他们之间的交易见不得光,哼哼!我多能啊,我就跟在这两个大秦国人身后,听他们在说些什么,没想到,这两个红毛私下在一起时,尽说些他们国家的鸟语,我是一句没听懂啊……”
“来人,用铁丝刷刷这师太的嘴。”
“是。”锦衣卫们抓着循弦的头发,让她抬起头,就要用铁丝刷子刷她的嘴。
循弦急得大叫:“大王饶命啊!大王饶命啊!”
循弦叫胡雪勇“大王”,简直让胡雪勇哭笑不得,众锦衣卫听了也窃窃发笑。胡雪勇抬了抬手,示意锦衣卫们住手。锦衣卫们放下了循弦,循弦继续趴在地上。
“快快说重点。否则,你的这张嘴就不要再要了。”
“是,是,我说,我说,那红毛的话我虽是听不懂,但他们的账本我看懂了,那上面有红毛的字,我是看不懂的,但是那上面还有画,画得明明白白是兵器,主要是箭矢,不同的箭头还是不同的价钱,我一下就明白了这武劲松和大秦国之间做的是什么买卖了。”
“哦,那大秦国的账本呢?”
“在老衲身上,看,就在这。”
胡雪勇看到账本,心想,这下武劲松跑不了了,单凭这个就可以定武劲松死罪。胡雪勇一只手简单提溜着账本中的几页,抖了抖。
“你可还有其他证据吗?单凭这个也不能证明是武劲松和他们交易啊?也许是他们和别人交易呢?”
“老衲请人翻译过账本上面的内容,是老衲自费请人翻译的,花了老衲十两银子呢!钱可不少呢!那上面提到了武劲松是提供兵器的供货商。”
“哦,你个疯婆子为了朝廷倒是肯下血本啊!”
“嗯,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银子办不成事啊!”
“你的诉状上还提到了胡非,你是怎样知道这胡非和这事有牵连的?”
“这,这他和武劲松不是关系好嘛,这胡非又天天帮武劲松家运货,自然是和这事儿有关联了。”
“原来,你是想当然啊!这是不能作为呈堂证供的。”
“怎么能是想当然呢?我是有证据的,那日,那个乌龟男胡催勇……”
“你说什么?”
“我说的是那个乌龟男胡催勇啊!哦那不是,原来也是你们这儿的,听说还是个千户呢!他啊!嘿嘿嘿,他和武劲松争那个小寡妇花蕊来着,没争过人家,就成了我们当地有名的乌龟,啊嘿嘿嘿……”
“住口,来人,用铁丝刷刷她的嘴。”
“嗯?”循弦师太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锦衣卫死死地钳住,然后那铁丝刷就刷上来了。任她循弦怎么讨饶,胡雪勇好像都没有饶她的意思。几下刷下来,循弦的嘴已经是一丝一丝的了。锦衣卫觉得差不多了,看看胡千户,胡千户没有喊停的意思,就又结结实实地给了循弦几下,这下,循弦话都说不清楚了。呜呜地发出不平之声。
这循弦做梦都想不到,眼前的这位千户大人,就是她口中那个乌龟男胡催勇的弟弟胡雪勇。她当众叫他哥哥“乌龟男”“乌龟男”的,怎能不让胡雪勇生气呢?这循弦是一时话多,她不想想,就是眼前这位千户不是胡催勇的弟弟,也是胡催勇的前同事,少不得有些交情,怎么能听得这循弦的污言秽语呢?循弦没想到这些,觉得自己这酷刑挨得真是冤死了。
胡雪勇见这循弦已经说不清楚话了,有些后悔,自己一时气急,忘了现在还在审案子,怎么可以刷她的嘴呢?这循弦没了嘴巴怎么说话呢?唉!谁叫她嘴贱,一口一个“乌龟男”、一口一个“乌龟男”的,称呼我家哥哥,真真是她活该了。算了算了,这个案子有了武劲松这条大鱼再加上冷文斌,对上面也有个交代了,可以结案了。上面早就打过招呼了,这个案子太大,找两个替死鬼胡乱结案就得了,不必认真断案,现在这循弦已经废了,就这么着吧!结案了。
想好以后,胡雪勇开始宣判:“循弦师太,武当山人士,告武劲松(淮南人士)和胡非(淮南人士)私贩私运兵器。现已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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