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事情取得我想要的进展我会再写一封信给你。最近一段时间我都不会有什么心思去写作了。我一直在猜测它会如何到来,但未曾想到它的本来面目是一个严肃性十足的问题。仔细看我的笔迹你会发现我在发颤。我的观感挣脱了我。只要这些付出是必要的,我都心甘情愿。”
他的感受一如继往的武断而直接,但也显现出他的天赋。他用一种显而易见的天真去考虑问题、认识事物。t曾做过一个绝妙的比方:
还有多久才会到来
却也别太过漫长呦我的白昼
日子太多疑芬芳令我心碎
感官如蜜蜂在四周嗡嗡作响
这和读者们接下来将要看到的t,也就是在短短一年之后的t已经有了判若云泥的差别。这是一段时间后他的另一封内容简短的信。
给c:
“我的朋友s有时会在我面前显得悲观。而我不能这样做,我的消极情绪会让她深陷无益的悲伤之中。当她偶然向我表现出性格中的这些方面,我脑海里产生了许多疑问。
我自问我们时常看到的幸福的人群是幸福的吗?幸福是另一种缺失,你曾使我明白只有选择是重要的。假如s的悲伤过多而无益那么今天的我将是不幸的。因为我们的命运就在这些悲伤之中。当她带着这顶奇怪的帽子走在街上的时候我发现了她。这就像是在漫长的进化过程中废弃了一些器官功能选择了另一些。有些功能则是天性带来的,像是健忘症之类的症状,有的人对痛苦毫不敏感、反应迟钝,而我们则过分紧张、嗅到类似的气息就会发炎。”
这封信由是一位无名诗人。之前的那封文字说明也是这位诗人提供的。我关心的当然不是这些,而是仅凭我自己认识已经无法去对当时的t做出判断。这让我一时感到无所适从。由于地理上的分隔t就这样被我错过了。他突然从角落里跳出来以一种我从未见过和适应过的方式说话。也许我对他在信中表达的情感感到嫉妒。我想起我们一起度过的日子。我们的青春岁月漫长而无声息,就像是黑暗宇宙中天体缓慢而蕴藉的自转运行。而现在t突然把他热情的光线投射向一些我不认识的人和物。虽然他远远没有冷淡我。一直以来作为他的倾听者,t极少对我隐瞒在他身边发生的事情。而且并不局限于确切无疑发生了的事。
亲爱的yu,
“今天早晨我独自一人来到图书馆前的花园。那会儿一些来自天边的光线率先越过了天空和地平线夹角的拱弧,云层浮动的阴影笼罩了我所在的开满了早樱的一角。所以在花园靠近街道的另一端,那些美丽年轻的人们比我更早的走进了清晨的阳光里。”
当我以为这一段时间里,他的生活十分平静的时候,他又写了这样的一封信。
yu,
“那些美丽的日子都到哪里去了?曾经的我们只会因为一阵季风、一次精力充沛的感受而兴奋不已。朋友,从什么时候起我们就忘记了生命的事实眼里只看得见生活了呢?”
t让我琢磨不透,当然我绝不认为有一个琢磨不透的朋友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情。但我的确幸运,也许你也曾有机会结交一位诗人朋友,当然前提是他不会用文学传统和思想形态之类的桎梏限制自己。否则他就很难让人觉得可爱了。而t在一方面不断的向我平庸的生活发起挑战,也经常写信告诉我一些独属于他的令人莫名的喜悦和烦恼。
亲爱的yu,
“是谁荒废了我们的青春呢?是我们自己吗?别人又在做着一些什么有意义的事情呢?我的朋友,这就是我们今天的生活。我们明知自己人生中的时日不会再有。请你原谅我要这么说,因为我心里有一个疑问。在不久前的一次酒会上我的朋友昌对我说:“此刻,我多么想要拥抱那个戴围巾的女人,是谁荒废了我们的青春呢?”我可以很轻易的回答他,却无法打消他的失落。我们衰老的速度无法估测。就像一个人年纪轻轻却已经对爱情失去了兴趣,只在心里谋划着如何在ròu_yù上得到满足。总之我们辜负了今天的日子。”
我的朋友yu,
“我很喜欢和其他三位诗人之间的聚会,一旦我们之中任何两个人同时空闲,图书馆旁边的山坡下的草坪就变成了聚会的地点。有时候天气不是很好,地点临时换成图书馆的某个无人角落里。在这无关乎风雅的习惯,而是我们之中的每一个人都真正的忍受着什么。
听听唐今天说了什么:人生的荒诞在于有限的生命力。假如人的思想不必因为感官过于疲劳而不得不时不时停下来休息,那么这个世界将始终处于史诗般的精神风暴之中。那样一来人的才能会得到比现在更加充分的体现。
这些话和我们当天下午正要讨论的诗歌没有什么关系。唐做此类发言的时候更像是在例行公事。虽然他不是每一次都能提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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