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陌生的尘世,我这个陌生的来客突然变得迷茫、困惑;曾今笑的流泪、现在却是哭的再也哭不出眼泪,不知道人活着是为了什么?人类···人累啊。
那个女孩是我这一生中的最爱,可是她现在已为他人所爱,反成我的最恨,有关她的一切我已无力再详细描述。
我身份证上的名字叫做黄昊,很nc的一名字,因为相传历史上有一个知名的败国宦官就叫做黄昊···也有人叫我大黄,比如之前提起的那个好兄弟。
然后,已经高中毕业,以一个勉强的成绩考上了西安交通大学,专业是计算机。
然后,本人瘦骨嶙峋,长的···勉强算作帅吧。
然后,胸肌木有、腹肌木有、臀肌木有、基肌···这个是有的。
每个人都自己的颜面多少有些在乎,我又是属于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当然不会选择现在回家。
本人之前也有来过这个城市,虽然三年时光的冲洗后,这里已不复往日的光彩,但是一点朦胧的记忆还是有的;再说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想找玩的地方还找不到?
傍晚时分,酒吧虽然开门,但却没有我想要的那种气氛,所以先找了个地方补充了点营养,现在的我再不会因为一个注定要将我抛弃女孩亏待自身的身体。
一个人···只是一个人,在没有一点温暖的小角落里,一个人的我只有一大堆啤酒将我包裹,用它们夏季特有的寒冷冰冻我那随时可能会爆炸的心脏。
在酒吧震耳欲聋的音乐中,我感受到了放纵的快感,啤酒麻痹了我十几年来学下的礼义廉耻;现在的我更像是一个吐脏话的机器,絮絮叨叨的骂个不停;本该流干的眼泪混在酒中,让酒液更加苦涩无味。
幸好在这里没有人能听见我那野兽般撕心裂肺的吼,不然又要引来别人鄙视唾弃的目光,从而使自己再度萎靡···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服务生打扮的帅哥将我唤醒,迷迷糊糊的收下退回的一百多块钱,一步三撞的出了酒吧。
不知道什么时间,夜晚的ja市还弥漫着夏日独特的烦躁,黑暗中死神不时吹出的热浪将马路中的我吹得摇摇欲坠,却始终等不来那辆会将我送进医院或是天堂的特快的士,一个人的我现在惘然不知所去。
喝酒走肝满身红,喝酒走肾想尿尿。
狗屁公共厕所,还不如随地来得痛快、直接。
站在马路边大声唱着:“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等施肥完毕,才关好南天门,回味无穷的抖了抖。
幸好是午夜时分,猛鬼逛街之时,要不然让哪个人民警察看见我的行为,非得把我关上几天不可。
甘二日,天稍和,从垃圾堆里···额···!我说昨晚上怎么总感觉有一股臭烘烘在我鼻尖徘徊,真恶心~本公子怎么会跑到这么一个坑人的地方睡觉?哎~算了算了,还是先找一个地方洗洗身上的装备吧,出门也没带什么换洗的衣服。
于是满大街的找旅馆,在尝受无数人厌恶的神情后,终于找了一家门面不错的旅馆;而且旅馆老板还是看见我掏出几张毛爷爷的份上没给我几个白馒头把我像一个乞丐般的撵走,这社会···有钱就是高人一等!
“喂~xx饭馆么?”中午打电话点了些菜一个人吃了点,然后洗了装备躺在床上睡午觉。
下午则是出去买了几瓶冷冻过的啤酒凑合早上的剩菜剩饭填了填肚子。出门在外能省则省,虽然手里的钱还剩不少,但是也不能像一个败家子般的挥霍吧?
中国真是有些不同于众,看着好几页的wi-fi全上锁,我就无声叹气:看看人家韩国,上网不要钱,再看看人家美国,满大街没上锁的wi-fi···真有一种人比人气死人的惆怅感。
这次走得急,没有带什么行李,身上充其量也就身份证、手机、银行卡、钱包···翻开钱包,毛爷爷都外出喝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等会再去取点现金,再办张电话卡,也不知道sx人的身份证能不能在jx用···但愿吧!”
穿上还有些潮湿的装备,整理一下发型···人模狗样···颇帅~
这次出来玩,本想好好放松一下的。高中三年,简直快要了老朽的小命——一号食堂瘦肉精、二号食堂染色剂、三号食堂地沟油···要不是老妈爱子如命,高中最后一年在学校外面租一间房子给我做饭,估计高三的时候我能饿死在书堆里,从而创一项史无前例的吉尼斯世界纪录!
不过却没成想:埋头苦读圣贤书,三年艰苦为红颜。却换来这么一个c蛋的结局···
曾今和人开玩笑说:“我的初恋偷走了我的心,二恋挖了我的胃,现在我所爱的正拿着我的肾···男人什么都可以没有,就是不能没有肾!”
可是很显然,我的肾就在昨天下午被一个狠心无情的孕妇连根拔起;看着镜子中的我又多出的几道伤疤,恍惚间我又看见这张脸也曾快乐的笑过。
可现实是冰冷的,幻想笑容清醒之后,镜子中留下的还是那张满是疤痕没有丝毫表情流露的平凡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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