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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殊使劲揉了揉头发,心中想着办法,但除了跑车,除了那是个男人,似乎并没别的线索。云海市的保时捷多了,他倒是有能力查出所有的保时捷跑车,但一个个去排除的话,不知到猴年马月去,那时黄花菜都凉了,至于那个男人,只知道戴着帽子和墨镜,有两撇小胡子,不知道具体长什么样子,人海茫茫,到哪里找去,现在的办法,似乎只能等着对方来联系自己了。
秦殊打开车窗,点了根烟,重重吸了一口,忽然问道:“彩依的手机还带在身上吧?”
“应该在的!”舒露忙回答。
秦殊听了,忙拿出手机,去拨惠彩依的号码,才响一下,那边竟然就挂了,再拨的话,就已经关了机。
“操!”秦殊气得脸色铁青,差点把手机给摔了。
“秦殊,咱们现在怎么办?”舒露和云紫茗焦急问道。
秦殊摇头:“没有别的办法,只有等着了!”他咬了咬牙,说道,“回家!”
开车回了小区,进了公寓。
他觉得,不管怎样,那人总会和自己联系的,当然,也有可能那人带着惠彩依直接消失掉,那是秦殊最不想面对也是最害怕面对的结果了。他现在只想惠彩依能够平安回来,为此,他什么都愿意付出。
坐到沙发上,不经意就看到了茶几上放的织了一半的毛衣、毛衣针和一团团的毛线,那毛衣真是织得很漂亮,针脚细腻,清新简约。
看到这织了一半的毛衣,秦殊心中一酸,这织了一半的毛衣不会成为惠彩依留给自己最后的东西吧?想到今天对她那么发火,心里更是难受。
她对自己那么好呢,就因为自己生气,还专门跑到下面去等着自己,要和自己道歉。
秦殊越想越难受,心头像压了块大石头似的。
舒露和云紫茗也默默的,不敢打扰他。
过了半晌,秦殊忽然问道:“她吃饭了吗?”
云紫茗忙道:“吃了,她醒过来之后,我们就给她弄了吃的!”
秦殊再次默然无语。
时间在压抑的气氛中一分一秒地艰难过去,已经到了傍晚,秦殊抬起头来,说道:“舒露,紫茗,给我做些吃的,我必须时刻保持充沛的体li和精力,一旦那边联系过来,一旦找到什么机会,我必须保证自己有百分之百的状态应对!”
舒露和云紫茗答应一声,赶紧做饭去了。
秦殊现在能做的,就是做好充分的准备,然后,等待着。
舒露和云紫茗做好饭之后,已经接近七点钟。秦殊吃了,却吃得味同嚼蜡,但他必须吃,他很清醒,现在这个时候他必须让自己时刻敏锐得像个豹子,一旦找到救回惠彩依的机会,要最大可能地把握住。
吃完饭,再次回到沙发上,依然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夜幕早已降临,秦殊现在特别害怕夜色,因为过了这**还没消息的话,惠彩依就危险了,很可能会被侮辱,被折磨什么的,或者更可怕的秦殊不敢去想的后果。秦殊尽量让自己不去胡思乱想,不去愤怒,不去焦虑,那实在是种可怕的折磨,他不能让这种折磨先耗费了自己太多的精神。
“秦殊,喝杯水吧!”舒露轻轻递了杯水过来,吃饭的时候,秦殊就没怎么喝水。
秦殊接过来,轻轻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忽然响了,清脆轻快的铃声在房间里回荡,他们三人的神经都一下绷紧起来。
手机就在茶几上,上面显示的是惠彩依的号码。
秦殊长呼一口气,终于等到了!他猛地把手机抓在手里,迅速按了接听,放在耳边,沉声道:“喂!”
里面安静了一下,随之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听不出男女:“秦殊,对吧?”
“对,你是谁?”秦殊迅速问着。
对面怪笑起来:“这种被等待折磨的滋味怎么样?最爱的人忽然消失的滋味怎么样?苦苦寻找却无法可寻的滋味怎么样?”那声音接连说着,带着愤怒和怨恨。
秦殊愣了一下,咬牙道:“你绑架彩依,是在针对我?”
从那人的这句话就能听出来,他确实在针对自己。看出了这点,秦殊反而松了口气,他既然不是贪图惠彩依的美丽,那或许惠彩依并没受到侮辱。
“对,我是在针对你,你个混蛋!”
秦殊听着,脑中迅速搜寻着和自己有过节的人,但还是没法判断对面的是谁。
“你到底是谁?”秦殊问道。
“哈哈,我是谁?你很快就知道了!”那人冷冷道,“这女人你还要吗?”
“我当然要,你不许伤害她,你要我怎样都可以,但不许伤害她!”
那声音似乎变得更加愤怒:“看不出你对她真的很痴情呢!不过,如果我玩过了,你还要吗?”
“你说什么?”秦殊大怒,手掌因愤怒而用力,“砰”地一声,把左手握着的水杯捏碎,水花四溅,他的手掌仿佛痉挛似的,依然把碎片紧紧握着,鲜血迅速从指缝中流出。
舒露和云紫茗大惊,慌忙来掰秦殊的手:“秦殊,你快把手松开,快把手松开,你的手被扎破了!”
秦殊却没松开,依然攥得紧紧的。就听电话里那个声音得意地笑着:“我说得不清楚吗?我已经把她玩过了,现在她是个破鞋,你还要吗?哈哈!”
秦殊咬着牙,一字一顿冷冷道:“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你!”
那人却浑不在意:“我就问你,她被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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