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上前查看了一番,是刺青,应该是才刚刻上去不久的,再看着手里的牌子,问道:“这两快牌分别是他们俩谁的?”
“甲字的是左边的,乙字的是右边的。”
甲元,乙拾。他们的名字吗,还是代号?试试不就知道了。夜天把两块牌交给了侍卫,吩咐道:“收起来,去看看其他人,看看他们身上有没有字,记下来,然后再把他们的衣服穿好。”
“是。”
夜天转身,走出了房间,去查看了其他人的身体。果然,除一人外,每个人的身上都有刚刚刻上去的刺青。夜天纳闷,刺青刚刚刺上去的,明显是新的,这些人难道都是刚加入杀手组织的吗?不可能,这些杀手明显就是老手。
重新回到刚才的房间,走到椅子上坐下,左手有节奏地敲击桌面,吩咐道:“把他们弄醒。”
昏迷的几人被泼了一桶冰水之后,悠悠醒来,全身的疼痛袭遍全身,新鲜的伤口遇到冰冷的水,就连头上的毛发都跟着疼痛。
两人抬起头来,模糊的视线看不清前面是何人。猛力地甩了甩头,把头上的水珠甩了个干净,方能看清坐在前面的人,右边那人嘴角不屑地笑道:“怎么,他不行了,换了你来?”
左边人看到同伴讥讽,也附和道:“就是,就这么点还不够我们哥挠痒痒呢!哈哈.....”
夜天还是一副嬉皮玩笑不恭的模样,笑道:“你不用担心他们,这种技术活他们天天干,他们不会累,累的是你们。”
左边人冷哼一声,而后道:“你什么都不会知道,因为我们什么都不会说。干我们这行的,这样的结局是迟早的事,要杀要剐,随你便。三百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三百年后你们还是不是好汉,我不知道,因为我活不了那么久。你们要是能活到三百年,非妖即魔。”
那人挣扎了一下,“你......”而后又镇静下来,大笑了三声,道:“你不用激老子,这招对老子没用。”
没用?那你刚才不是失控了吗?切。
右边那人倒沉得住气,说道:“你不用白费力气,做我们这行的,有我们的规矩,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如果我们说了,将来又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大哥,别跟他们废话。哼,有本事冲着老子来,还有什么招啊,全部使出来,老子身子正痒得紧呢!”
夜天低下头,把玩着腰带上挂着的玉佩,从上面看下去,只能看到他的头顶和他玩弄的手指。“一口一个老子,说话这么粗俗,真是有辱斯文,你娘没给你起名字吗?”
左边人哼了一声,心里鄙视。一个文弱书生能有什么把戏,满嘴都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谁说我没有名字......”
“住口。”右边人喝道,真是口无遮拦。左边人被这么一喝,也意识过来,吼道:“哼,我不会告诉你的,一个字都不会说。”
夜天看不到的脸上,嘴角微微上翘,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不就是乙拾吗?
左边人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急声道:“你怎么知道......”
“住口。”右边人又是一吼,这声音比刚才又大了几分。
左边人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一个杀手如果连自己的名字都告诉了别人,那他也就没有了存在的意义了。无论是同道中人还是卖家,都不会再找他了,连自己的名字都能随随便便说,那也能随随便便把买家卖了。
夜天抬起头来,收起了他的玩世不恭,面无表情道:“你也不用吼他,不仅他的名字,你们所有人的名字,我都知道,你是甲元吧!”
看其故作冷静的神情,可是他的双手却仅仅握拳,夜天知道,他没猜错。一个杀手组织里那么多人,为了便于管理,按时辰,或者按天干地支来编号也合情合理,但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名字问在身上呢?好像恨不得告诉别人,我就叫这名字。
夜天起身,走到甲元面前,笑道:“甲元,乙拾,甲辰,庚午,辛未,甲子,还要我说吗?”而后走到乙拾面前,摇了摇头,嬉笑道:“你不用以这种眼神看着我,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们的名字吗?”
听夜天这么问,甲元怕乙拾又被带进他的弯绕里,遂开口道:“我们身上都有令牌,而且我们身上又有刺青,你能猜到也不足为奇。”
“你说的没错,一看就知道了!”夜天侧手一身,便有聪明的人端着茶盏送到他的手中。他接过,朝那人点了点头,而后端着茶盏绕过乙拾,来到他们的背后,看着墙上的刑具,说道:“一帮没脑子的蠢驴,我才没那个心思去才猜。”
“你说谁是蠢驴?”乙拾暴脾气地挣扎吼道。
夜天站在其身后,理也不理他。“说你们是蠢驴还抬举了你们,不过是被卖了的傻子,还高高兴兴地为人家数钱。”
乙拾想扭头骂着身后的人,可是怎么扭就是拗不过来,气得他直跳脚。“你个娘娘腔的,满脑子的酸水,再说我们是蠢驴,信不信老子一刀宰了你。”
娘娘腔?夜天把自己从上到下看了一遍,有吗?身后传来甲元疑惑的声音,“你什么意思?”
“嗯,还好有个有脑子一点的。你比他冷静,比他聪明。”夜天轻轻拨着茶叶,喝了一口,觉得还是没有墨玉泡的茶香,干脆盖上了盖子。“我问你,你们做这一行的,每次出任务的酬金是多少?”
“按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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