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甘牛部落的族长在众人的询问之下,一边回忆着灾难的发生的情形一边向众人诉说部落之民的悲苦。
“···当时我与部落的四位长老还有部落女祭司站在最近的一座山腰之上,山脚下的村落房舍里虽然是亮着灯火,点着火堆,可在那强烈的声音的震动之下灯火也忽明忽暗,房屋也接连倒塌,可我们借着那微弱的火光却是怎么也看不远,怎么也看不清那涡水之野到底发生了什么···”那族长哽咽着。
这时候,在场的众人都陷入惊奇之中,而那蹲在空地里的炎黄流民则早已是泪流满面,表情极度扭曲,似乎是极不情愿去回忆当时的惨状,但如今是自己抢食在先,面对困境,不得不将自己的苦衷相告。见族长说到痛处,已无心情再接着叙谈,那十几个流民便开始回忆当时的情景,你一句我一句诉说着当日的景象。
······
“大家快点,快到山上去···”甘牛部族的丁壮举着火把引领者村里妇女老幼急切地往山上走去。
“村北的房子塔啦,大家快点,不要拥挤,老人小孩还有妇女先走,一个接着一个,不要走丢啦!”一个举着火把的男子冲着慌乱的村民们喊道。
“族长,山下如今已是慌乱一片,而又不知涡水之野到底发生何事,光听这声音根本无法判断潜在的危急,光看着也不是办法,不如我带几个年轻的村民前去探寻一下,也好回来告知大家所为何事,让大家安心。”站在族长身旁的年轻女祭司焦虑地对年迈的族长说道。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就烦劳你带几个壮士过去看看,千万别不要冒险,若有危机快些撤退,族人也都仰仗你带领呢。”族长望着女祭司语气温和地说道,言语间充满了恭敬之意。
“族长安心。”女祭司随意回了一句,就在半山腰上一跃而下,身子轻灵,几个跳跃就下是在黑暗中,看得众人目瞪口呆,暗暗称奇,族长望着祭祭司消失的方向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对身后的几个年轻男子急喝道:”你们还不快跟上,务必要听从祭司指挥,保护好祭司周全。”
那几个男子听罢应喝了一声,举着几个火把匆匆地往那女祭司消失的方向而去。
这会儿,山脚下的村民也撤离得差不多了,山岭之上到处是火把火堆,照得整个山岭亮堂堂的,到处是嘈杂喧闹声,时不时传来一两声孩童哭啼之声,妇女的安抚声,男人的叫骂声,陶罐摔响,火堆噼啪乱成一片;而山脚之下,房屋在这激烈的抖动之中很快便坍塌殆尽,零零散散的火把闪烁着,之后之湮灭了,村寨里犬吠牛哞声相互交错,显得煞是凄凉。
远处的轰隆的声音也越来越近,村民所在的山腰附近也抖动得更加厉害,原来的村落也更是坍塌得离谱,几乎移位平地。
族长站在半山腰突起的高台上往声源之处眺望着,一脸焦急,身后则是站着四位同样年迈的老头,正伸长脖子张望着,满是迷惑。
“听这声音,倒像是许多动物在急速奔跑。”还是族长率先说出心中的疑惑。
“族长,族长······”一个呼喊声从进山的路口传来,声音洪亮却充满急切之意,显然是拼尽了力气喊出的。
“往这边来。”一位长老冲着那声音喊去。转眼之间,一个年轻的男子拿着快要被吹灭的火把急冲冲跑来,那火把也快要燃烧殆尽了,只见得是方才追谁女祭司而去的一名男子,此时早已是头发凌乱不堪,尘土满面,衣襟不整,脚下更是少了一只鞋子。
“祭司怎么样啦!”见那男子跑来,族长便迫不及待地问了出来。
“祭司无碍。”男子回应道。
“没事便好,没事便好。”见那男子这样回应,族长长吐一口气,紧接着又追问道,“可知那边发生了什么了没有。”这会儿族长略显从容。
“是那涡水里的野甘牛,正成群结对往这边跑来,足有近千头野甘牛啊族长···‘说罢那男子嘴角流露出笑意,似乎此时的他已不担心大地震动,房屋坍塌的事情,只见他用双手抹了抹黏在脸上的尘土接着说道,“近千头野甘牛一起聚在一起,一路踩踏,往这边而来,祭司说了,让我赶回来告知大家,好让大家在山上躲一躲。”
“近千头野甘牛,呵呵,这群野犊子,搞得大家都不得安生,看明天不把他们捕了,拿去与邻村换货。”族长听罢也是长长送了一口气,冲着四位长老笑着说道。
原来这野甘牛平日里都呆在涡水边,或者直接泡在水里不出来,甘牛村的村民要捕上一头也不容易,往往是捕抓一头野甘牛就要死去一名年轻的壮士,或是被群牛践踏而死,或是被撞倒涡水里淹死,这年月,部落成员甚少,也因此,部落之民也都是不愿意随意去捕牛,这野甘牛足有千头,而部落之民也不过百十来人,人的命要比牛贵得多,所以,甘牛部落的牛大多都是自己族人先辈留下,不断豢养而来。这会儿倒好,甘牛集体奔涌上来,离开了水,这牛就会不适应,等到群牛在山谷大地上兜转得困乏之时,便是部落之民捕牛的最佳时期,想到这族长以及四位长老都激动不已。
“呵呵呵,好啊,来得好啊···"族长看着山脚下坍塌得房子禁不住呵呵大笑起来,显然此时他的心情好到了极点。
众人正说着,脚下的大地震动得越加激烈,紧接着就是黑暗处传出几个牛影往村落出处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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