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上寒。
这个名字对添星来说,还算是有点陌生。
完全没有听过的样子。
就算是让自己从教科书还是青春文学玄幻小说还是路边小摊小黄书搜索这个名字,也是徒劳无功。
不管是从五行上还是星座上这样的名字都犯了禁忌。
这种只有脑残作者才能想到的名字,如果自己有了见过的印象,那岂不是很糟糕?
总而言之,给自己说炎上寒这个名字,不如让炎上寒亲自把脸呈上来让自己勾起回忆比较实际。
因为这张脸,添星绝对能保证,自己肯定见过。
在祈连神社后山小路的台石上。
说到底。
自己也只是跟随着澈伐第一与拦路的炎上寒打了一次照面而已。
至于将郁挟不正打成重伤这件事,郁挟不正的确是重伤了,这个事件之后就感冒发烧体表虚寒,一个星期都起不来床,不过,炎上寒这一边应该更加严重。
一二三四五六七。
共计七道【眉落刻印】打进炎上寒的身体里。
准确的说,是打进了炎上寒的灵魂里。
无论使用多少量计的止痛剂,那种来自深渊的恶寒还是消散不去。
即便是堕入死亡境也无法摆脱的诅咒。
如果说因为炎上寒重伤郁挟不正自己就要仇视他的话,那么炎上寒应该更加仇视自己才对。
想要龇牙咧嘴叫嚷着要复仇的话自己还不够资格。
现在,自己与炎上寒,就是这样的态度。
*
“那么,”炎上寒点了一根烟,蹲在添星面前,“被卷入旋风中可怜的你们,是天境的本土居民还是刚刚收到召唤登上来的二十四使?”
一见面就提出这么尖锐的问题。
以及,看他这样默然的眼神,似乎,他对自己的印象并不是很深刻。
根本就想不起来自己是谁吧。
“你这小子不是三个月前跟在澈伐第家那个小子身后的孩子吗?怎么也会在这里?难不成你也成为了二十四使了吗?”
“既然能想的起来我是谁为何要用那种欺骗的眼神?”
“抱歉我天生就这样。”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似乎有人把麻烦事硬是推到我头上的样子。”
这样的人添星身边比比皆是,比如,郁挟不正、见贤思齐、澈伐第舞、羽佳文和……
对他们来说坑队友是一件比扶老奶奶过马路还要光宗耀祖的事情。
如果自己算得上他们的队友的话。
“哦?不管怎么说你是凭借着二十四使的名义上来的吧,不管你愿不愿意,你既然已经出现在这里,就会有一个名叫排名的东西吧。你排行第几呢?”
“喂喂,正是因为我完全是被坑蒙拐骗过来的,所以你问我排名第几我也是一塌糊涂根本就回答不上来的啊,说到底你为何一直用这种眼神问我啊,我身上还坐着一个人呢为什么不问问她啊,她比我还要清楚透彻啊!”
“吐槽了这么多,你是想让我从这个一直昏迷不醒的人口中套出点什么吗?很抱歉呢,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啊?”添星扭头一看,果然悠梦这个家伙躺倒在自己背上,这种昏迷不醒的状态一看就知道是假装的。
喂喂,既然你一直昏迷不醒的话,那刚才到底是谁在给我解说的啊?
“总而言之,恐怕从你口中也问不出点什么,而你一直趴在沙子里也不像个样子,在遇到城镇补充好体力之前就一起同行吧!”
“跟你同行?喂,你不怨恨我吗?毕竟那一次招来郁挟不正的可是我啊!”
“新仇旧恨,等到了城镇再报也不迟,况且,向你这个小家伙报仇,会不会有点可笑呢。”
*
总而言之,现在添星背着悠梦和炎上寒并肩走在荒漠之中。
不管怎么说,总不能把假装昏迷的悠梦扔在那吧,这岂不是明目张胆地打悠梦的脸吗?
既然假装昏迷就会有假装昏迷的理由。
自己还是不要计较这种想也想不通的理由吧。
“呐,我说,头顶上的太阳已经照耀这片沙漠已经好几个小时了,为何,你一丝汗都没有?”炎上寒对添星的体格产生了严重的质疑。
这可并不是能经得起开水烫的体格啊。
“即便你这么说,我也感到很奇怪,身在茫茫无际的荒漠之中头顶上还挂着半天不动地方的太阳,这样的处境光是想象起来就已经是大汗淋漓了,为何,我感觉不到燥热?说起来为何太阳半天不动地方啊,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因为这里是天境的究欣轴,这里呢,太阳永远是悬挂在正午十二点的方向的。”
“谢谢回答,我长姿势了。”
“感觉不到燥热吗?就连空气的流通都感觉不到吗?”
“说起来我还真的感觉不到,这到底是为什么?”
“或许,这是因为,你根本就没有灵力的缘故吧。”
“嗯?”
“这里之所以是天境,是因为所有的事物,无论固态还是液态,无论飞禽还是走兽,无论神明还是人类,都脱不了灵力的干系。也就是说,构成天境最基本的元素就是可以四处流动的灵力,从神明流到人类,从飞禽流到走兽,从固态流到液态,就像你们生物学上那种能量守恒的关系,天境上的灵力是可以任意流动的,因为充满着灵力,所以,即便是纯净无暇的空气,灵力也依旧无时无刻不在流动。如果说存在无法流动的区间的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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