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厚飞身上了对方的将台,几锅铲就把将台上的金童玉女打落尘埃,台上的几个神农教徒早跑得无影无踪。淳厚见毁了将台,飞身往敌阵中宫杀去。
中宫本有七人,见淳厚杀来,便摆起天罡北斗阵来。
淳厚打入阵门,听阵中传出质问声:“谁来打阵?”淳厚答道:“少林武僧淳厚!”
“想必是烧火僧吧!我等是五堂主及左右二使,恭候高僧打阵!”
“正是老衲,请布阵!”
“玉衡”位上的说了一声:“来得好!布阵!”但见七人各挥长剑,排成北斗阵形,绵绵密密地往淳厚攻来。淳厚一一避过,挥动锅铲,专杀“天权”位上的那人,那人片刻便被杀得手忙脚乱,如不是身边武功最强的“玉衡”时时庇护,还有天罡北斗阵的威力支撑,“天权”早被杀得遍体鳞伤了。饶是这样,“天权”也坚持不了多久,不一会儿,就被淳厚打了数杖,口喷鲜血,倒了下去。“玉衡”见“天权”倒下,急忙呼道:“阵变六合!”淳厚哪等他们结成阵形,早一杖打去,倾刻间“天玑”、“开阳”位二人倒地,面色苍白,已立脚不稳,不能再战。“玉衡”见眨眼间倒了三人,只好指挥另四人摆起了“四象”阵,但也不过一会儿工夫,“四象”阵中又被打倒一位,几位堂主只好以“三才”阵苦力支撑。敦厚又与三人战数十合,那三人便被一一打倒在地。
本来将台上就无人指挥,现在中宫又被淳厚打掉,神农教的天罡北斗大阵瞬间被分割成数块。那些教徒知将台已空,中宫已去,便无心恋战,无奈少林武僧在贞善指挥下,早已重结阵形,将他们团团围在阵中。那些教徒见数次都冲不出阵,不由横下心来,临近的瞬间组成了几个天罡北斗阵,苦力支撑。
古奉先见自己的教徒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由得心慌了,赶忙使出浑身解数,急攻了几招。一个翻身,去了数丈,再一纵身,上了树梢。从怀中摸出一物,凑近嘴边。只听笛声骤起,不一会儿,林中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众僧哪管许多,依旧挥舞着棍杖,打杀着阵中的神农教徒。
忽听“嘭嘭”枪响不断,高台上有人威吓道:“放下手中武器!谁敢乱动,格杀勿论!”神农教与少林杀红了眼,谁也不愿放下武器。场中又传出一阵急促的枪响,高台上那人手持左轮手枪,再次威严地叫道:“所有的人放下武器,如有不从,我不管你是少林的,还是神农教的,绝不姑息!”
少林武僧气得咬牙切齿,贞善见少林寺前围满了持枪的汉子,也不知对方是何来路。但他知道枪的厉害,便约束着武僧们放下了棍杖。
古奉先哈哈大笑,从树梢上飞落下来,对着台上那人微一拱手,唤道:“雷将军,有劳了!”
但见雷将军脸无笑意,令道:“姓古的,你也放下武器,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
“我也放下?”古奉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放下!”雷将军威严地道。
“放下!”周围的汉子们大声叫道,那声音地动山摇。奉先不敢怠慢,将手中软剑丢落尘埃。
雷将军见古奉先丢下了武器,便命令道:“少林的站到山门那头去!神农教的给我站到台下来!”所有人听令行事,不一会儿,两拨人站作两处。雷将军再令道:“蹲下身去,谁敢动,就打死谁!”大家一一蹲下身来。雷将军见双方被分开,便对着场上大声喊道:“两边领头的出来答话!”
古奉先昂然走出阵来,对雷将军深深一拜:“雷大将军,卑职见过!”
“少拍马屁!我敬告你,古奉先,你已不是朝廷的人,别在我跟前称什么卑职!”他又将目光转向少林那头,只见贞善走出队来,对雷将军行了一礼,说道:“雷将军,老衲有礼!”雷将军还礼,说了声:“大师客气。小将此次前来,一是奉我皇口谕,调查近日江湖上的连环凶杀血案;二则有个不情之请,望大师及古教主以江湖大局为重,抛开你两派的恩恩怨怨,握手言和。二位看如何?”
贞善唱了下佛号,说道:“雷将军,今日之事,想必你也有所耳闻。我少林向来循规蹈矩,弟子们谨言慎行,只知潜心修行,从不招惹事非。不想神农教,不知受何人唆使,打上门来,摆下如此大阵,其意已明,今日是非灭我少林不可!想我少林自建寺以来,历经千年风雨,也不知有过多少劫难。但历朝历代高僧从不惧怕,有礼说礼,真要动手,也从没怕过。故少林能生生不息,一脉相传千余载。今日神农教欺我少林无人,打上门来,非要我少林摘下牌匾。莫说那牌匾是康熙爷御笔,摘不得。单说我少林是佛门清静地,本朝三位圣主对我寺多有赞誉,也颇多垂青。我们深知皇恩浩荡,无以为报,故少林自住持而至平常烧火僧人,无不严守门规,谨记皇恩,青灯黄卷,足不出户,何来得罪什么门派之举。今日古施主大动干戈,兴师问罪,不知所谓何事?”
雷将军一时语塞,转过身来,问古奉先:“古教主,你有何话说?”
古奉先说:“这——个——你少林带人庇护吴玉兰等人,而这五人是我神农教的叛徒,亦是最近江湖上连环杀人案的真凶!”
“是啊,大师,此事你又作何解释?”
贞善再高声念佛,道:“将军莫听他一面之词,吴玉兰等确为神农教之五堂主,不过说她杀人,证据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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