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皇帝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处死带头党争的宰相,并派上了自己的人。而为了这种破事儿不至于再次重演,萨拉查五世取消了宰相这个官职,设置了辅政官。所谓辅政官,就是辅助皇帝处理政事,换句话说,就是只有建议权,没有决策权,最终的实际权还是掌握在皇帝手里。所以,辅政官有多大的权力全看国王的意思,要是得到了国王的信任,辅政官的权柄将会远远大于宰相,但若是国王不鸟你,那简直是寸步难行。
至于元帅,皇帝只是小惩以示批评,毕竟,元帅需要协调各个封臣的军队,必须在每个封臣心里都有很高的威信。要是就这么处理掉了,政局只会变得更加糟糕。
然后,这个体制一直延续到现在。哦,对了,这回没有宗教领袖了。因为贪婪的圣职者们为了获得更多的权利,在前面提到的那场叛乱中站错了队伍,所以暴怒的皇帝逮捕了所有有名有姓的圣职者,并且全部送上了断头台。在乌克斯豪尔的众人忙着筹备女王陛下的继位大典时,亚伦城中的芮尔典人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罗多克人开始攻城了。并不是葛瑞福斯沉不住气了,而是城内的哈劳斯实在是欺人太甚。因为被封锁地太久,储存的木柴已经消耗殆尽,而此时,哈伦哥斯的大部队依然困于维鲁加城下,自知穷途末路的哈劳斯开始孤注一掷,拆毁城内的民房与商铺,收集用于守城的木材与石料,丝毫不顾被赶出来的平民痛苦和哀嚎。不过,这些失去家园平民很快就哭不出来了,因为他们也被强征入伍,哈劳斯甚至连最简单的武器都不愿意交给他们,直接送上城头充当劳工以及炮灰。眼看着“施工队”都要开上城堡了,葛瑞福斯也顾不得什么投鼠忌器,果断下令攻城。
汉莫斯终于体会到了长矛的好处,这让他可以缩在一个安全的角落,抽冷子弄死一两个想要他命的罗多克人。这不,这不知道是第多少架云梯搭在了城墙边沿,他并没有直接冲上去,因为在之前的几天,已经有无数人这么做了,可是,一旦他们离开城垛的庇护范围,就会有一支弩箭恰到好处地扎进他们的脑袋,罗多克的狙击手们果真不是盖的。
他稍稍等了一会儿,然后将长矛转了过来,用矛柄抵住云梯的横栏,双臂较劲,身体前倾,大吼一声向前一顶,轰隆一声,城墙外哀鸿遍野。这是老兵教他的,在敌人爬到一半的时候再推梯子,效果更好。
不过,此时的他已经没工夫为自己的精彩表现欣喜了,因为攻城塔早已靠在了城墙边上,罗多克人正源源不断地涌上城头。虽然己方的士兵已经在攻城塔附近组成了一道防线,但汉莫斯完全不觉得,自己这些每天吃不饱的疲兵能打得过一直养精蓄锐的罗多克精锐。不过,他还是听着长矛冲了上去,这无关战功更无关斯瓦迪亚的荣誉,只是因为一旦罗多克人占领了城墙,他们这些人都要死,就算侥幸落下一条小命被他们俘虏,但出身平民的他,根本不会有人为其缴纳赎金。那时候,他只能成为奴隶,在异国他乡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最后被烧成灰,甚至直接扔进粪池,死在远洋航船上,最后混一个海葬都算走运的了。所以,只要有一点希望,他都不会放弃,哪怕这个希望如此暗淡,如此渺茫。最先冲上来的罗多克人很快和斯瓦迪亚士兵接上了火,并且打了个旗鼓相当。很难想象,这些人居然也是罗多克精锐,看上去和在城墙上饿了几天的自己也么什么差别,甚至比自己还糟糕。汉莫斯他自己至少在战场上还从战死的袍泽和敌人身上摸了一柄长剑,一顶锅盔还有一件链甲背心,勉强也算的上全副武装。而自己面前的敌人呢,真的什么都没有,别说铠甲了,往一件布衣上缀两片皮子就是全部的防护,有的身上甚至连皮子都没有,就这样,握着一柄奇形怪状的砍刀就向敌人那里冲。他们虽然拼死向斯瓦迪亚士兵发起攻击,但他们娇小的个头实在让他们占尽了劣势,尽管不停地挥砍,可是依然被体格相对高大的芮尔典人拦在了攻城塔的入口处。
汉莫斯问过老兵,这些和乞丐没什么两样的人是谁,老兵沉默了一会儿,才告诉他,这些人就是罗多克的征召兵。
和斯瓦迪亚不同,斯瓦迪亚因为人口众多,而且,理论上来说,平民想要成为贵族,唯一的机会也只有战场,所以斯瓦迪亚军队从来不缺人。为罗多克则不同,因为山田的产量不足,无法养活像斯瓦迪亚那么多的人口,所以,比起隔壁强大的斯瓦迪亚来说,领主们的兵力总是捉襟见肘。为了避免无兵可用的窘境,这填充战场以及充当炮灰的任务就压到了农奴与奴隶身上。农奴就是失去了土的农民,他们不得不为领主种地来维持生计。这些人理论上来说,算是自由民,但实际上却要处处受制于领主,甚至连结婚都要经过领主的同意,遇上糟糕一点的,还可能要行使chū_yè权之类的。而奴隶就更不用说了,根本就没人拿他们当人。至于罗多克土著,他们生来就是奴隶,而且永远没有晋升的机会。这么好的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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