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这句话,成为击破金乐童心房的重要工具,一瞬间站都站不稳,从来没有想到,在她的朋友那边,梁安会是这样的左右为难。
他一直都以为,他和梁安可能不会走到最后,所以在梁安几次委婉的提出想要让他见见她的朋友时,都被他拒绝了,他以为这样是对梁安好,却没想到给她带来了这么大的困扰,这都是他的不是。
“你一直都活在自己的想象中,安安本来和你见面的机会就少,要不是知道她的男友是你,我们都以为她得了精神疾病,幻想虚构出一个男友的形象。”
金乐童没有说话,他也说不出什么来。严宋知道,她的话算是推翻了他之前的想法,但是她不会后悔说出了这些,身为军人的女朋友本来就很苦,既然已经够苦的了,就不要再因为别的而委屈了。
这是严宋的想法,所以这也算不上是为了梁安讨回公道,只能说她是将真实的情况告诉了什么都不知道的金乐童,以后如何,就看他俩自己了。
“你回去好好想想吧,等我回去之前,这段时间看你的表现了,要是表现的让我满意,你可以问我问题,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如果你不让我满意,那就抱歉了,你什么都别想知道了。”
没有直接拒绝他,而是留下了一个活口,这对金乐童来说,已经觉得很幸运了,依照严宋憎恶分明的性格,还可以流露出愿意帮忙的意味,这就说明,他还有希望不是吗?
心里偷偷高兴着回了寝室,看到兄弟们都已经进入了梦乡,金乐童这才觉得,刚才严宋没有直接不理他,还真是善心发作了,自己也真是的,这么晚了还去找她,也亏得她能给开门啊!
孟正刚好起夜去厕所,迷迷糊糊的发现金乐童是刚躺下,还疑惑着呢,这么晚了,他能去哪?
“你刚才去哪了,怎么才回来啊?”
突然听到有人问他话,金乐童还被这突然的一下子给吓到了,看了一眼知道是孟正问的,这种实话不能乱说,他也知道这么晚了还去找严宋于情于理都不太合适,回来的时候他才察觉到的,所以他的心里,是不想除他们俩以外的第三个人也知道的。
“没事,我就失去了一趟厕所。不知道怎么搞的,可能是今天的汤喝的有点多吧,总想上厕所。”
孟正本能的觉得话这么多的金乐童有点不对劲,不过又找不到哪里不对劲,他又有点尿急,就不理他了,和他说了一句快睡吧,就提着裤子找厕所去了。
严宋的宿舍是和教官们的在一起的,他们学员的是在另一处,二者相隔的距离不算远,但是走路也需要五分钟吧,而金乐童又在那里磨蹭了一阵子,所以再回到寝室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孟正一个小时之前起来过,那时候金乐童就不在寝室里,厕所里也没有。
等他解决完个人问题,从厕所出来的时候,金乐童还没有回来,等他再醒的时候,才看到他回来,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他觉得有点奇怪呀。
不过他们是战友,关系很不错,却也不代表每个人的心里不会有一点的秘密,所以他也不打算深究金乐童到底是做什么去了,而是给他自己的私密空间。
正因为严宋的想法是和他一样的,所以金乐童找她的当天晚上,不顾已经恨晚的时间,还是给梁安打了电话。问问她是什么想法,要是她真的不想和他有联系了,她什么都不会和金乐童说的。
若是她有一丝丝的犹豫,她都会和金乐童说上一点的,至于说多还是说少,都是取决于梁安的态度。
自从和金乐童分手之后,梁安就把手机号码给换了,除了她亲近的朋友之外,是没有别人知道的,也包括金乐童。也正是因为联系不上了,可能金乐童才想到要找严宋问问的吧。
电话接通后,严宋听到的是那边迷迷糊糊的声音,懵懂而单纯,显然是刚从睡眠中出来的。
“谁呀?”
“是我,严宋。”
“嗯,小宋啊,这是怎么了,大晚上的不睡觉,找姐姐聊天啊?”她强撑起精神和严宋说话,为了不让自己在温暖的被窝中继续入睡,她挣扎着坐了起来。
“是这样的,我现在不是跑到山沟沟里做什么教官吗,我在这见到金乐童了,他是我训练的学员中的一个,他今天晚上刚来找我打听你的事,我想着问问你的意思,要是还想和他继续我就告诉他,要是不想我就什么都不说。”
梁安有点气的不打一处来,她一头撞倒在被子上,有气无力的说道:“你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就为了和我说这些?”
“是啊。而且你不能怪我给你打电话打得太早了,是金乐童来找我的时间太早了。”
严宋看看床头柜上的闹钟,现在才凌晨一点多啊,作为一天的开始,还是太早了,大多数的人还沉浸在梦乡中呢。
“不和你贫嘴,想说什么赶紧说,说完我还要睡觉呢!”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他向我打听你的事,你要是想让他知道,我就告诉他;要是不想让他知道,我就什么都不说。”
那边突然没了声音,严宋知道她可能是在思考,听着平稳的呼吸声,严宋觉得只要这人不是睡着了就行。严宋坐回了桌子旁,继续翻着自己的笔记,笔记里记录的全是自己在医院里的收获,有事没事的时候拿出来看一看,也算是加深印象嘛!
大约十五分钟后,电话那边有有声音传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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