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呤呤”,铃声忽然响起。
看了眼来电,丁驰直接接通。
手机里立即传来兴奋声音:“丁总,一切顺利。开幕式刚刚结束,我们正全力保障后续工作,您敬请放心!”
“辛苦了。”说完这三个字,丁驰结束通话,嘴角挂着一抹笑容。
“太好了,太好了。”董经才跟着握拳喊“好”。
雷大成适时冷哼道:“不想听我讲了吗?”
“休要胡说,丁总怎会指使你做这种事?”董经才立即转向雷大成,厉声质问。
“你怎知不是,难道你还清楚另外的细节?”雷大成质问之后,话题一转,“在弄这出戏码之前,我还发现,咱们的无线信号总控被人做了手脚,如果不及时清除的话,绝对会在关键时刻发生重大故障。轻则有杂音、掉线,重则无绳电话全部不通,直接瘫痪。董经才,你说这是什么人干的?”
董经才脸色极其难看,双眼也眯成一条缝隙,沉声道:“我怎么知道?休要再无中生有。”
“无中生有?可是我已经发现了,还有人证物证。”说到这里,雷大成笑了,笑的非常惬意,“也正因此,丁总才安排我来了这么一出。”
“你说什么?还人证物证?”董经才神色异常,转头四顾起来,“人证在哪?”
雷大成挑了挑眉毛:“你应该最清楚吧,何如意可都全说了。”
“何如意都说了,他说了什么?我去找他。”董经才话未说完,已经猛然起身。
丁驰早有防备,一把扯住董经才:“着什么急?”
正这时,屋门响动,两警押着一人走进屋子,被押之人正是何如意。
何如意直接开了口:“董经理,我都说了。”
“你说了什么?”董经才死死盯着对方,眼中满是阴狠。
“就是你安排我在总控动手脚,让总控在开幕前定时瘫痪,直至开幕时全部无绳系统完全瘫痪。”何如意说到这里,又补充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还是痛快交待了吧。”
“痛快你娘的……”董经才还想再撒野,可是却被大李立时扭住,一副凉嗖嗖的“镯子”铐在了手上。
挣扎了几下无果,董经才转向丁驰:“你们,你们演双簧?”
“不演双簧的话,你们又怎会死心停止继续搞破坏,你又怎会乖乖入瓮?”
就在丁驰冷声质问之时,屋内位次已经发生变化,大李、丁驰坐到同一侧,董经才则被铐到了对面桌腿上,二警带走了何如意,雷大成也跟着去了另外的房间。
董经才没有回应,而是目光狠毒的扫过二人,最终落到丁驰脸上。
丁驰满脸风清去淡,没有刻意与对方咄咄对视,却也没有任何躲闪,神色中写着“一切尽在掌握”字样。
很快,董经才收回目光,低下头去,脸上神情不时的变来变去,随后又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事情已然败露,你还想消极顽抗吗?”丁驰出声提醒,“这对你毫无益处,只会加重对你的惩罚。”
“呼”的长嘘一口气,董经才猛得睁开眼:“给我一颗烟。”
大李直接点燃一支香烟,塞到了董经才嘴上。
“吧嗒吧嗒”,董经才狠命的吸着烟卷,香烟很快烧到了烟蒂。
接着又是一支,只到三支全部吸完,董经才也才停止再要,复又沉默了。
这次沉默时间不长,董经才说了话:“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丁驰笑了:“还是不死心,不见棺材不落泪呀。那好吧,我就给你讲一讲。其实你在应聘和刚入职时,就已经留下了疑点,只不过我当时没那么想。”
“什么?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董经才立即摇头否认,“在到你那里之前,我们已经专门研究过,知道你喜欢什么、爱听什么,事实证明也的确如此。一直以来,我也是对你顺毛捋,专挑你喜欢的事做。在这种情况下,你高兴、自得还来不及,又怎会怀疑到我?”
丁驰微微点头:“没错,你的确很用心,而且特别用心,不过你不要忘了‘物极必反’这句话。正因为你的刻意,正因为你时时讨巧,才引起了我的警觉。当初在入职前,你弄了个‘一月期限’,言说要从原单位好走好散,那时我觉得你有情有义。入职前后,通过谈话、方案,我觉着你有能力、务实。到职以后,正如你所说,你总能按着我的价值判断去走,我深以为然,觉得你正是公司所需之才。”
“可是,慢慢的我就有了疑惑,你为什么能够那么与我合拍?甚至有时比我自己还适应自己?后来,我们一同参与旅经会名额竞争,同行老板竟然在大厅广众之下发难,其作法完全与企业老板自身形象不符。可他就那么做了,为什么呢?而也在那时候,你却怒斥了对方,还摆出一副同仇敌忾的架势。就在那一刻,我忽然在你俩身上发现了同一种东西——刻意,他像是在刻意成全你,以加重你在我心里的分量。但我那时更多的认为是巧合。”
“再之后,我发现你每做一件事都有刻意的痕迹,刻意的让人看不透。只到我上周回来,竟然发现办公室被装了监控,里屋卧室竟然也有监听设备,这分明是想掌控我,用心极其险恶呀。你自然难逃嫌疑。”
“那又怎样?好多人都有这样的机会,比如雷大成、文员、财务,他们都是可以的。”董经才插了话。
“可车上同样装了监听。董经才,这又怎么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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