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连着检测两日,整体情况一如往常:设备设施无故障,网络信号正常,话机也没问题。
不能再这么查下去了,再查也是这样的结果,而且离客户通牒期限也越来越近了。
绝大多数客户也没过分要求,就是全额退款并退货。对于退货这件事,丁驰倒不发怵,反正机子也没问题,照样不影响销售。可问题的症结没找到,再出现同样问题怎么办?这个可能性非常非常大。若是再那样的话,“金声”机子就彻底臭了,自己这个省级代理势必麻烦不断,别说是赚钱了,光是退还保证金、加盟费就够受的,赔偿事宜也肯定躲不开。
自己丢不起这个人,重生者也失不得这个份,绝不能任由事态彻底崩盘,找到症结才是关键所在。因此,关于后果只是一闪而过,丁驰更多考虑的是怎么办,怎么彻底理清并解决问题。
若要彻底解决,那就必须对症下药,可截止到现在,“症”还是个未知数。不过丁驰却也发现了几个疑点:一、十多个地市大都出了状况,可卫都市为何一直没问题?最近这批货不只发往下面地市呀,东河、桥东、桥西都要了货,而且西河留的货是最多的。这怎么解释?二、出问题的人家每日通话相对有规律,比如孩子下晚自习后,比如周末。有规律的事情是否更好掌握呢?三、据客户反馈,通话出问题大都是晚上。晚上有何不同呢?四、更蹊跷的是,为何只是“金声”出状况,其他牌子好像却相安无事?假如是机子问题的话,这也似乎本末倒置了吧?
正是总结出这些疑点,丁驰首先便想了“人为因素”,可现在却未发现蛛丝马迹,是自己判断不准还是有其他说法呢?都有可能。会不会有某种神秘物质?可能性很大。重生都能出现,又有什么不可发生呢?
无论何种原因,必须得转变思路,必须得采取新的措施才行。
就在丁驰正思考之际,郑君峰来电话了,问过基本情况后,给出建议:“确实挺邪门的,我也听市邮电汇报了。这么的吧,你先回来,咱们一起议议。另外我联系一下地矿、科技、工信等部门,你让上级代理也来一下,咱们共同讨论解决,总不可能没原因吧。”
对方所讲正合己意,只是涉及到那些职能部门,丁驰没把握能否全请动,现在有郑局帮忙,自是省了好多事。他在表示感谢后,与对方达成共识:回去先碰一面,再着手联系职能部门。
刚结束与郑局通话,手机又响了,是梁阿瑞打来的。梁阿瑞直接表示,已经购买了到卫都的机票,次日便可赶到。
郑局和梁总都这么痛快,丁驰自也不会落后。他指示各代理商暂停检测,重点关注事态,然后和带来的技术人员一起,到红柳山站赶夜车。
众人到达火车站时,是晚上九点钟,离开车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进站、安检后,人们大都坐在候车室等车,丁驰则直接去了卫生间。
刚出卫生间,一个人忽然闯过来,两人差点撞了个满怀。饶是丁驰躲得快,但还是被撞了个趔趄。
不等丁驰开口,对方先发了声:“你他……”
话到半截,那人楞了一下,才又激动着道:“恩人,是你呀。”
恩人?丁驰一时没反应过来,也没认出对方。
对方一把薅掉头上线织帽子,比划着:“我是乔二狗。”
丁驰此时已经认出来了,对面就是乔二狗。只不过与那时比起来,尽管穿着普通,但却很显干净,而且衣服也中规中矩,没有了混混的影子。更为不同的是,说话语气和神情区别很大,不似那时的流里流气。
“恩人,那边说。”乔二狗抬手示意着。
丁驰点点头:“好。”
来在僻静处,乔二狗倒头便拜:“恩人在上,请受……”
丁驰急急一扯对方:“出什么乏相?人们都看着呢。”
乔二狗“嘿嘿”一笑,快速起身,继续道:“多亏你了,要不俺娘的眼病还得拖着。”
丁驰摆摆手:“可不要随便认人。”
“绝对是你,俺和俺娘都清楚。虽说你没亲自去,也没说你的名字,可是除了你再没别人,也不可能那么巧。俺娘一再嘱咐俺,让俺当面谢谢你,给你好好磕几个头。只是这,这一直没见上。”乔二狗眼中透着兴奋,也有一丝腼腆和惭愧。
既然对方已经悟出来,自己也没再否认的必要,于是丁驰话题一转:“你娘还好吧,你这是做什么?”
“好,可好了。在收到你捐款没多久,俺也被放了,就给俺娘张罗着做手术的事。先前想着到省里去做,正好市医院来了眼科专家,还是首都大医院的,俺们就直接到了这。手术不大,做的非常成功,现在看东西可清楚了,再没有那些黑圈圈、花点点的。”
说到这里,乔二狗轻轻叹息一声:“哎,以前一直瞒着俺娘,说是在省城打工,其实俺娘甚都清楚,她说就冲送粮那些家伙的模样,也知道俺没干正经营生。俺娘还说,这些年不愿接触村里人,最主要原因就在这,她怕别人戳脊梁骨。”
“惭愧呀。现在俺和那些家伙划清界线了,在市三建工地当小工,俺娘看到俺在工地照片高兴坏了,天天拿给村里人看,可美了。今儿个趁着下班时间,俺到这看看车票,过些天带俺娘来复查。顶多再有二十天,工地活肯定干不好了,那时候带俺娘复查一下,两人正好一块回去。”
听到这个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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