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否与袁缘案子有关,反正肖燕子听到报告后,对丁家人叮嘱了几句,就马上离开了。
与来时的心事重重不同,返程路上丁家人轻松了好多。只是碍于人多嘴杂,才忍着没谈相关事项,全程都是家长里短那些事。
丁驰心情要复杂的多,既有应该不会沾包的轻松,也有损失惨重的心痛,更有双瞎眼的悔愧。此时他越来越觉得,似乎从开始便掉入了圈套,尤其在二次加盟期间,袁缘所谓的为难更似假象,更像自导自演的欲擒故纵把戏。他现在既狐疑又不愿承认,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自己就太蠢了。
堂堂重生者,堂堂名牌大学高材生,竟然被人耍成了傻子,丁驰焉能不气闷?
在气闷之余,丁驰也稍有庆幸,庆幸没有开第三家中介,庆幸差点就招聘新人了。
火车到卫都站时已经夜幕降临,在站外简单吃了顿饭,丁家三口又到了东河宾馆。
刚一进客房,池树梅就迫不急待的问:“小驰,现在成这样了,这里该怎么办?会赔不少钱吧?”
丁驰倒是不急:“无论袁缘那里怎样,我们只是加盟商,肯定不会涉案,这点我不担心。从某种意义上讲,咱们也是受害者,而且受害不浅,必须争取应有权益,把损失降到最低。”
“现在受到的最直接影响,那就是生意和投入了。因为咱们是分公司,是总公司的分支机构,既然法人那里出现了问题,势必咱们的经营也要大受影响,很可能难以经营,法律上也未必允许。袁缘又是携款逃跑,还身涉多种罪名,总公司资金绝对也是亏空严重。这么一来,加盟费、保证金怕是没指望了,我们的公司也只能关门,装修费用、人员工资只能倒贴。”
“路上我简单算了一下,如果是血本无归的话,那么我之前赚的所有钱款就打了水漂,很可能还会亏空个三四万。不过这两处房子还可以转租,租个七八万没问题,扣除亏空应该还能结余个三四万。”
“还能结余三四万,真的吗?那就是咱们县城一套楼了。”池树梅有些兴奋,显然出乎意料。
丁守诚不予置评赔赚,而是追问起了另一件事:“五千门程控交换机的事,我咋觉着那么玄乎,那么不真实呢?堂堂省邮电局,仅凭你几句话,就敢与你合作?”
“这里面有诸多机缘,我之前已经讲过,还有一点儿当时没说,那就是我还答应了他们一个条件——打工契。在签订协约之前……”丁驰又详细的讲说了背景以及相关过程。
“哎呀妈呀!”听着儿子叙说,池树梅直接捂住了胸口。
丁守诚也是直呼大胆:“你胆子也太大了,十年免费打工,这是什么概念?而且那四个人也被套在里面,要是那事万一不成,岂不是……他们不跟你急才怪,没准该闹出人命了。”
“假如弄不成,的确很麻烦。不过我成功了,假如并不存在。”丁驰笑着道。
老丁问完老池问,两人把能想到的全问了个遍,有些问题更是刨问个底朝天,生怕有什么遗漏,生怕儿子留有更大隐患。
事已至此,除了重生一事,丁驰没什么隐患,便如实的讲说了细情。对于与重生有关的节点,则编造出合理理由甚或巧合,用以自圆其说。
尽管还心有疑窦,但丁守诚仍不禁震惊与感叹,感叹儿子敏锐的眼光和魄力,更震惊儿子胆大包天天包胆。
一直到后半夜,盘问才暂告结束,三人躺下休息。
辗转反侧了半夜时光,第二天一早,丁氏夫妻就跟着儿子到了公司,亲眼验看了与省邮电签订的协议。白纸黑字,公章鲜红,内容详实,儿子没有撒谎,确有其事,钱财来路端正,夫妻二人心情大为放松。
第二站是卫都大学,老两口有这样的意愿,丁驰也想让父母多了解一些。
头一次到这所名校,夫妻二人既赞叹又自豪,对许多标志性建筑流连忘返。
“丁驰,你这是……这二位是你父母吗?”
听到声音,转头看去,发现是褚亚站在身侧,丁驰赶忙回复:“是,我爸妈没来过学校,特意带他们看看。”
褚亚马上热情招呼:“叔叔阿姨好,让他好好带二老看看,卫都大学真的不错。也多了解一下贵子,他可是学校风云人物。”
“好,好,谢谢!”丁守诚点头回应。
池树梅没有立即应声,而是双眼不停的打量褚亚,然后才道:“姑娘真漂亮,今年多大了,哪里人,有没有……”
意识到母亲又要乱点鸳鸯谱,丁驰赶忙接话:“妈,这位是我的辅导员。”
“什么是辅导员?”池树梅嘴上答话,眼睛却没离开褚亚。
“就是班主任老师。”
“班主……”池树梅这才反应过来,“老师也太年轻了。”
褚亚自也看出了端倪,不禁脸泛绯红:“叔叔阿姨好好转转,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语毕,微笑离去。
池树梅没有礼貌回应,而是仍然沉浸在自己思维中:“老师,学生,学校允不允许师生谈……”
“快算了吧,别给儿子丢人了。”丁守诚扯动妻子衣袖,埋怨道。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婚姻自由,任何人无权干涉。”尽管嘴上不服软,不过接下来池树梅倒是没再乱问。
“丁驰,又让我逮住了,老实交待吧。”周一不知何时到了近前。
丁驰急忙使起眼色:“我带爸妈转转,你怎么在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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