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诸位阿哥宗亲赶往勤政殿的路上，当今圣上正跟恭亲王常宁在勤政殿说话，皇上问：“恭亲王，灵丹之案有结果了么？”恭亲王说：“回皇上，王鸿绪没有将灵丹送出府，他将灵丹分成两份，一颗自己吃，另外两颗交给了万斯同，我们查到了松江府宋家，但他们只说那个玉佩早近80年前就由一位宋家庶出子弟带去京城，后来那人高中为官，清初以来不见踪影，另外，我看那些人有些锦衣卫的套路，只有这些头绪了，臣会尽快查出真相。”皇上说：“你要抓紧些，朕担心他们在**，还有宫女许容之一直住在小楼，朕已告诉苏嬷嬷以后那里不许那个宫女住了，你可以安排些人进去，打探宫中动静。”“喳，”“朕听说那个容之手脚不干净被宜妃赶出来了，她偷了什么，你尽快找出来还回去，别让宜妃着急。”常宁答：“这个臣也听说了，都说他偷了东西，却不知有什么东西偷了，这也没法查啊，要说偷拿了个把点心偷个帕子纸什么的写履历给内务府投这倒有的，我看未必为真，宜妃忒心狠，要把肃宁给焕公公，肃宁那丫头聪明，投了老骗子，这下谁也落不到手了。皇上，那个老骗子你怎么还留着他啊！”皇上白了一眼常宁：“你还说，朕今天为了你又挨了一顿骂，你说你，朕让你去偷一些**主子的胭脂水粉来，你拿苏嬷嬷的顾绣巾子做什么，还从枕头里找出来，你也不嫌丢人？”常宁说：“我顺便拿的，她什么也不擦，我从她的枕头里就翻出了这个，这个老奴才，我额娘都没分到，她倒藏了一件，皇上，您当年让我偷那些胭脂水粉做什么？在鳌拜身上下的药也用那些东西做的？我就说我给哥哥抓鳌拜立功了，没白挨主子们那些打”，皇上抬头想了想乙醚的制作过程，说：“你偷来的那些胭脂水粉还真没什么用。”常宁不服道：“什么？皇上，那些打我白挨了？皇上，您说过一个礼拜有七天，洋人的说法，那一个礼拜我被揍了八顿啊，七天我挨了八顿揍啊！皇上，都没用？太皇太后恭靖妃，端顺妃，淑惠妃，恪妃，福全的额娘，孝惠章皇后，她们一个打我一顿啊。”皇上被逗笑了，道：“那些蒙古女人深宫寂寞，宫里孩子又少，你被打几顿就当哄他们开心了，常宁，做人要厚道，朕让你偷胭脂没错，可朕让你去跟公主们出恭了么？”常宁说：“皇上，什么叫打一顿哄她们开心，那可蒙古女人啊，你以为扬州瘦马了，要不因为她们我能最后一顿被端敏公主恭悫公主还有如今八福晋他额娘打败了么？那几个小丫头打起人来一点儿不留情面，他们每次出恭都避着我，神神秘秘的，我才跟着他们去看的，这可不能怪我，皇上我冤枉啊！”皇上说：“这么说你挨揍也不冤了，怪不得你好色，从小落下的毛病，朕听说你连吴应熊的女儿都养在家里，伺侯得挺好的呀！”常宁说：“皇上，这还不因为吴应熊太狡猾了，当年我亲手抓住了他这个便宜女儿，在殿上问他的罪说他女儿在我手上，那王八蛋马上问我准备哪天纳了她，皇上您也让我纳她的呀？就这么养着罢！”皇上说：“哼，我让你纳她，我让你跟她有儿子了么，还上了学在学里打架了。”恭亲王跪下道：“皇上，用您的话说，那女儿跟吴应熊一两银子的关系也没有啊，这些年我也没去看她，她生了儿子我一年里也没见过几面，真的！文殊保上学也走的他外婆建宁公主的面子，我真没帮他啊，他打了人您狠狠罚他就好了。”正说着，廊上的蟾蜍又吐出了莲花，常宁心想这下也不用起来了，皇上肃容说：“恭亲王，你还不知罪，朕这就让你看看你的好儿子都干了什么，”外面李德全说：“启禀皇上，皇子胤?胤禟胤裪胤禑胤禄胤礼胤衸，贝子董额子彰格，恭亲王家阿哥文殊保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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