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君的身份国家可以确定,那么就能够确定东君的行踪。并且洪小鱼通过一些网络资料推断出了东君有可能在收集比较有内涵——价值还是意义又或者是工艺上领先于普通剑的剑,我们可以简称神剑。
而越王勾践剑符合这个定义,毫无疑问,东君如果来北京的话就有可能是准备对即将在北京展览的越王勾践剑图谋不轨。
如果这还不够的话,洪小鱼还提出了另外一个虽然不靠谱但是也算靠谱的小补充。天下父母心,东君来到北京之后确认他有没有去找他女儿就行了。这是基于一个父亲不会让女儿置身于险境,同时也有洪小鱼推断的‘山鬼不希望自己的老爸犯罪’这样的充要条件。
这就是洪小鱼能给出的完全有道理、可相信、可上报的证据。
林忠青在小笔记本上记着,然后抬头问。
“还有其他需要补充的吗?”林忠青问。
洪小鱼沉默了一下,应该是在思考,然后回答:“没有了。”
“那我就挂了啊。”沈湘说。
洪小鱼‘嗯’了一声,然后主动挂掉了。
林忠青合上笔记本。
“好的,那么,我们可以接着下面的话题了。”林忠青继续说道:“其实也没什么,这件事情国家自己有解决的办法,也会有专人来跟你交涉,我只是提前问一声。你是否愿意为国家奉献自己的力量?”
许银强在一旁终于忍不住了:“你小鬼说话怎么跟你爸一个样啊?你直接说要请湘子对付那个胖子不就得了。”
沈湘顿时囧了,其实林忠青的说话方式是很正常的,用国家和爱国主义来让人瞬间热血沸腾,大声的喊出‘我愿意’这样的话,顺便给人一种‘你这是在为了国家,为了人民’的感觉,让人充满干劲。
结果下一秒就被许银强给揭穿了。
而且,爷爷,箱子是什么…………能不这么叫我吗?
沈湘举手正色的回答:“假如国家需要,我肯定是可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的,但是,对付这个胖子已经超出我的能力了。”
然后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其实我才拜师两三天,我师傅虽然说要教我点石成金,天雷地火的法术,但是还没来得及教呢,我现在就是一个普通人。”
这样解释了,林忠青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许银强摸了摸光头:“你小子原来跟太阳这个小鬼一样吗,只是叫着个名字,实际上是纸老虎吗。”
许曜日在一旁难得有反应了,整了整帽子:“爷爷,你别扯到我行吗?”
许银强没说话,撇着嘴瞄了他一眼。
林忠青也想了想,然后表示:“我明白了,那么你的师姐呢?”
沈湘无奈的笑了一下:“这个你得问她自己。”
然后往卫生间的方向看了一下,门紧紧的关着,虽然说刚才听到了许明月的叫声,但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
许曜日也看向了那边,然后大步的走过去敲门。
门打开了,胡菜菜往门外探头看了看,然后又消失在了门里。
许曜日走进去,马上就听见他大喊:“怎么吐成这样?什么情况啊?妹。”
看来应该是胡菜菜的‘愚人节玩笑’开过头了。
又过了一会儿,胡菜菜才走出来。坐在了沙发上,一脸乖巧和无辜的样子。
但是沈湘知道看她不能看表面。为了防止被祸及无辜,沈湘站了起来:“我去看看许明月怎么样了。”
飞速逃离。
进了卫生间,看到许明月跪在地上,一手扒着马桶圈脑袋几乎完全塞到马桶里去了。
许曜日拍打着她的后背,不过看上去根本不像是在帮她催吐,下手特别重,沈湘觉得这么拍下去许明月连胃都得吐出来。
沈湘随便拿了个杯子接了杯冷水。
“来,清凉一下,漱漱口。”
许明月一口喝掉半杯。呼噜呼噜漱口,然后吐到马桶里。
之后就一个人呆呆的跪在地上。
“擦你喵的。”她骂到:“菜菜实在是太狠了。”
许曜日骂:“活该。”
沈湘叹口气:“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上辈子绝对是你把她欺负惨了,她来报复你来了。”
“瞎扯。”许明月骂:“我特喵的怎么可能忍心欺负她。”
许明月你说话怎么就这么腻歪呢?要是胡菜菜听到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立刻瘫倒在她身边温柔的说‘明月~’。
沈湘靠在门上:“还说没欺负她?你去参军留她一个女孩子在家里等你好几年,结果就等回来烈士通知。这还不够?”
沈湘替胡菜菜说话,替那个虽然一肚子坏水但是不会埋怨别人的女孩述说着那些年的相思和痛楚。
许明月没说话,她知道对不住胡菜菜。
她揉了揉鼻子,然后呆呆的没反应,是在反思亦或是单纯的发呆。
许曜日按下了马桶的冲水开关,水箱里的水哗啦哗啦打着旋的把马桶里的呕吐物清理干净。
许明月又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才说:“那确实是我对不起她。”
但是她还得狡辩:“但是那个年头,美国看着朝鲜半岛,苏联看着东北眼馋,别说我上辈子是个男的了,就算是现在这样一个女孩子我也义无反顾啊。”
许曜日抱着手说:“那年头不招女兵啊,文艺兵都是现成的。”
许明月把马桶盖猛拍到马桶上,然后坐了上去,拍着梳洗台反驳许曜日:“我特喵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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