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霍绍庭眉梢扬了扬，将手中烟蒂丢在烟灰缸里，然后问道：“昨天晚上，你说什么来着？”
裴哲宴被问得一愣，“嗯？”
昨天晚上，他说了很多吧？
霍绍庭没说什么，脑子里却一一闪过裴哲宴昨天晚上说过的话。
那时候，他虽然已经喝了很多酒，但他那时候意识还是清醒的。
当时他没在意，但现在嘛……“你到底要问什么？”
裴哲宴被问得有些纳闷，也有些好奇。
“你说，现在，医学很发达。”
霍绍庭淡淡出声。
“难道不是？”
这说的不是废话吗？
霍绍庭勾了勾唇，然后就起床穿鞋。
他昨天晚上是穿着外裤和衣服睡觉的，厚实的棉质衬衣有了轻微的皱褶，但他也没管，简单洗漱之后，他对裴哲宴说道：“我这里没什么事了，你先回去吧。”
“你不吃饭了？”
“嗯。”
霍绍庭应了一声，拿了自己的风衣外套就往门外走。
“诶！霍老三，你去哪？”
想着叶舒打的电话，裴哲宴问，“去做配型？”
而回应他的，只是一声房门被关上的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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