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场,由力新集团代表李洪刚,对张氏集团代表……”
然而,就在王长生已经开始小鸡啄米的时候,主持人终于念到了他所代表的张氏集团,旁边的张猛连忙推了他一把,差点把他从椅子上给推了下去。
迷迷糊糊的王长生先是愣头愣脑的朝四周瞅了一会儿,等明白过来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后,才抹了抹嘴角的口水,晃晃荡荡的朝台上走去。
“槽,这家伙特么谁啊,也太不把这比赛当回事了吧?”
“就是,刚才都睡得淌哈拉子了,这种货,居然也能是参赛者?”
“我说,你们可小点声吧,这家伙可是纯种的大黑马,前天的比赛你们没看到吧?那副《庐山图》,就是他看出来的。”
“啥?是他,这事我也听说了,可惜头两天搞不到票,所以……”
虽然身后的议论声始终褒贬不一,且一浪高过一浪,但王长生却表现得相当的淡定,甚至连瞅都懒得去多瞅一眼,一上来,就径直的走向了一边的出价台。
出价台共有两个,分别设在主席台的两端。
一般来说,选手在上台后,只要是聪明点的,都不会急着去自己的出价台,因为这样做的话,等主持人把参赛品拿出来后,还得再回到裁判席中间的桌子上对其鉴定,这一来一回的,必定会浪费掉不少的时间,对后面的抢答、出价等环节都极为的不利。
可王长生却不知道是真没睡醒还是怎么的,当走到出价台后,一屁股就坐了下来,也不等主持人说话,直接把脑袋往桌子上一杵,又呼呼的睡着了。
“卧槽,王哥,你这玩的又是哪出啊,现在可正比赛哪,王哥!”见此,张氏父子的脸都绿了,张猛更是边扯着脖子,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要不是有张总拽着,说不定这货已跑到了主席台上,而台下,则出现了一道道史无前例的谩骂声。
“卧槽,就这样还特么黑马?我看他特么到像个z马。”
“特么的,装什么逼,让他滚,让他给老子滚下来!”
“现在这年青啊,自以为有点小本事就目中无人,哎,真是可悲啊。”
这时,主持人陈风忽然从台边走了过来,只见他先是把一个用红布盖着的东西放在了裁判席中间的桌子上,然后才对着一众人挥了挥手,不紧不慢的说道:“请大家静一静,先静一静。”
“槽,静个屁,老子这票可特么花了不少钱,就特么是来看他睡觉的吗?”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声。
“听我说。”由于在场的人实在是太多了,陈风也只能大致的朝着声音的方向摆了摆手,待众人的情绪消减了不少,才又说道:“按照比赛的赛制,选手是有权对参赛品不予鉴定的,但请诸位先忍一忍,等陈某走完本场的流程,一定给诸位一个公正的决断。”
“那你还墨迹啥,再看他装逼老子都特么要反胃了。”
“好。”陈风看了眼说话的这个男子,回手把桌上的红布往上一掀,继续说道:“那我就不耽误大家的时间了,我宣布,比赛开始。”
王长生此次的对手名叫李洪刚,是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此人早在王长生“出场”前,就已经率先的来到了主席台,并一直稳重的站在了裁判席的旁边。
红布下是一尊呈黄的坐姿佛,七手,六头,每只手都拿着件不同的法器,与我们常见的那些佛像比,有着很大的区别。
“嘟。”
然而,就在中年看到这造像的第一眼,耳边却突然响起了一道电音。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东西似乎并不是我国的物件,它应该来自于古希腊的一个传说。”
“说到它的名字,我想大家一定不会感到陌生,它乃是古希腊十二主神众之一的冥界统治者,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冥王,哈迪斯。”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刚才还一直呼呼大睡的王长生已静静的站了起来。“没错,你说的这些和我所料想的基本没多大的出入。”李洪刚淡淡的说道。
由于他离自己的出价台位置较远,既然是人家先按的抢答器,那他也只能用这种认同的方式,为自己再博一线生机了。
“哦?”可王长生却故意的渍了渍嘴,道:“这么说,到是我占你便宜喽?”
他的意思也很明显,虽说他先给自己占了个“好”位置,但在坐的大部分都是明眼人,人家王长生从上来到现在,根本连瞅都没瞅过那玩意一眼,至于谁吃亏了谁占便宜,自然都一目了然了。
“呵呵,谈不上谁占谁的,只是我已经过过眼了,而小兄弟你……似乎要比我高明得多了。”李洪刚轻笑着说道。
不得不说,这个李洪刚确实也狡猾的很,虽然表面上说对方比他强,可就是不认输。
“那你还有补充?”
“若没有的话,请出价吧。”王长生撇了撇嘴,已不想再说什么废话了。
他已经累了一天了,又一宿没睡好,早就想结束这所谓的比赛了。
“此像仍生铜所铸,所以我推测,它的铸造时间应该是我国上古时期,而至于价格嘛……”李洪刚想了想,随后转身走向了自己的那张出价台。
说实话,对于这东西的价格,他的心里并不是十分的有底,所以才没敢大声的给出自己的答案,而是又磨磨唧唧的纠结了好一会儿,才在出价器上,按出了一大堆长长的数字。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
这次,陈风出奇的没直接公布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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