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那果子狸乃一游荡世间的妖物,托生在活物身上,吸取寄主的精血,加速修炼,危害人间。而如今,这妖物附于王龙客身上向宁王府逃去,此时王公子的处境可谓凶险异常。
一行人追到王府,只见王府上空,玉书和陶醉与那妖化后的王龙客斗的难分高低。凡人肉眼尚不可辨识,只道二人法力不如那果子狸,但修道之人法海已是暗暗捏了一把汗,看出二人是投鼠忌器,本欲祭出法器让果子狸魂飞魄散,又恐王龙客凡胎承受不起。那果子狸也借此发挥,操作着王龙客一来二去耗费着陶醉和玉书的法力,法海想帮忙却无从下手。而金光宗主却眯起凤眸,浓厚的杀气在其中聚积,想来是恼了这妖孽竟在他眼皮底下存活许久,还到处残害百姓,根本没把他这个国师放在眼里。但众人不知陶醉和傅玉书与那妖如此争执,却不是为了将其捉拿,而是傅玉书对其内丹起了贪心,累的陶醉也加入其中。
在这胶着的时候,众人身后那双监视的眼睛,也出现在了此地。
大家转头警惕的看着这人,唯恐他是果子狸的帮手,但见他向咸丰帝弹服跪拜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微臣乃开封府护卫陶甘,奉府尹之命追踪这只果子狸。”说罢,将酒楼里被遗弃的果子狸尸体双手举上,“因达州几处命案现场都出现此物,死者均在四五个时辰内化为白骨,一般捉妖法师都拿它不得,不曾想到竟是御……”
陶甘发觉咸丰帝脸色越来越差,截住了话尾。如果说看到这混战的情景时,咸丰还有一丝疑虑的话,听到陶甘的叙述,也从心底认定了果子狸是妖孽的事实。
“兰儿?”咸丰帝捏白了指尖,淡淡的噙了一句。
这句被陶甘收进耳中,嘴角略有一丝大功告成的笑,随后向咸丰请旨,自己带着果子狸的尸体赶回开封府复命去了。在众人都注意三人斗法时,杨善却一直盯着陶甘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宁王无心琢磨各中复杂缘由,只是关心王龙客的安危:“法海禅师,那二位奇能异士似乎不占上风,王龙客乃是本王最得力的臂膀,还请禅师搭救一二。”
宁王礼贤下士的作风让法海很是敬佩,连忙道:“王爷不必多礼,贫僧本欲出手,可若那妖孽见不敌,拼个鱼死网破,岂不白白送了王施主的性命?当务之急还需想个万全之策。”
“大师说的是。”一听这话,宁王登时心灰意冷,只埋怨自己当初怎么能许诺那人此事,如今才知道是将王龙客至于险地,自己也是骑虎难下。若是失去了王龙客这个左膀右臂,之后的路怕是更加难行。想到这里,也不知是气恼还是惊惧,宁王的脸色渐渐苍白起来。
“玄心四将何在?!”在一筹莫展的时候,金光宗主一声呼喝宛如霹雳,玄心四将各带领一队玄心门人瞬间出现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将王龙客包围在方圆五尺之内,这阵势震慑了在场的每个人,包括正在激战的三人,遂使得原本密不透风的战局有了缝隙。
法海抓住了这转瞬即逝的机会,念动梵语,钵盂飞起罩在了王龙客的头顶上,使其动弹不得。紧接催动佛光,紫烟便徐徐袅袅的从王龙客的身体里飘了出来,被钵盂一丝不漏的收了进去。金光宗主对于原本是自己的功劳,被法海抢先一步却不以为意,待到紫烟全无便换掌为爪,以迅雷之势将那钵盂用玄心正法从空中吸附到掌心,禅定如法海亦为之一惊,杨善也回过神来呼喝一声“好”。
傅玉书和陶醉早在钵盂飞上的时候就落定在了李世民身旁,法海吟诵的梵咒和金光的法阵对他们也不失为一种削弱。而抽离出元神的王龙客软绵绵的从空中跌倒下来,法海袈裟一铺便把即将落地的他接住。宁王转忧为喜,对法海自是赞不绝口,征得咸丰帝同意后带着王龙客回府疗伤去了。
“来人,将李世民放了。国师,这……”咸丰再不理会李世民等,转头向金光宗主询问为何此妖在宫中许久却未曾发现。李世民自是一番无可奈何,本欲离开,但见陶醉和傅玉书不曾有意,便也一同站立在旁,静观其变。
“回皇上,唯独后宫不曾有臣的驱妖符,想是被这孽畜钻了空子,是臣失职,请陛下责罚。”金光此言不但回答了咸丰的问题,还将所有过错揽在了自己身上,给皇帝一个台阶下。
“国师不必自责,以后加强防范便是。”咸丰帝也顺着台阶走了。
“皇上英明!臣恳请将这妖物交予玄心正宗处置!”
“准奏。”
“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时辰不早了,还请圣上起驾。”
说罢便要回宫,却被陶醉拦住:“国师想要拿它如何?”
“国师,你怎么能抢出家人的饭碗呢?”玉书也趁机揶揄道。
听见陶醉和玉书有为果子狸求情之意,李世民不自在起来,心里嘀咕:“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事,岂能因为与之同族而手软?”
“哼,本尊念在你们清修不易方未动手,好自为之!”
“什么?!这二人也是妖孽?”咸丰帝讶然道。
陶醉脸上浮现出一丝叛逆的神色:“妖孽?人若无情怎为人,妖若有情妖非孽。何异?”
“只是人和妖终归是陌路,他们怎么可能会完全放下对我们的成见。”玉书不屑撇嘴。
“就算我们不能见妖就杀,但那果子狸确实以精血为食,害死了不少黎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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