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无极则一脸的无惧。
“怎么,说到痛处了?”
‘哀’的脸上抽动了一下,似乎还没有适应这个新的躯体,她用手摸了一下脸,笑了。
几分妩媚也有几分鬼魅……。
“你活的也够久了,到头来还是一个人,有时候真想不明白你到底再坚持什么?”‘哀’低垂着眼睑,变成女儿身的她似乎也多了一份娇柔。
“要论活的久,你可比我强,男人女人你都当做,甚至不是人的都做过,干嘛羡慕我?”上官无极正眼都不瞧她一眼,甚至懒的跟她说话。
“哼,这就是我来这的原因~”‘哀’竖起了眉毛,她的不悦现场的所有人都能感受的到,只是这次跟她一起来的只有她自己。
薛本斧拉了一下上官无极的衣角,“别跟她斗,您消消气~”。
可上官无极却将身上的外套一扯,霸气的说道:“今天老娘倒是跟她杠上了~”。
“哈哈哈~”‘哀’大笑,“你应该听你儿子的,乖乖地把不死之药的取之之法告诉我,说不定还能多活两天~”。
“那两天留给你吧,看你这副模样,我倒头一次觉得自己活够了呢~”上官无极眼睛微微一眯,手中的卜盘丁零当啷作响。
上官无极明白这是一场恶战,所以她看了薛本斧一眼,眼睛里闪过一丝挣扎和犹豫,可当面对‘哀’的时候她却选择了一鼓作气。
这金银雀盘除了是魔算手里的一副好牌外,还是他们用利的利器,只是上官无极从未使过它,更别提拿它来战斗了。
一个高寿的老太太对阵一个外表年轻的小姑娘。
空气之中弥漫的何止是杀气。
金银雀罗盘脱了上官无极的手从‘哀’的侧面滑过直奔她的脑后,如同被上官无极的手吸引,她往回一抽,罗盘也紧跟着朝她扑来,而前方却要经过‘哀’的后脑。
就在罗盘即将碰到的瞬间,‘哀’的身形一转,整个人移形换位到别处,这罗盘也骤然停了下来,调整了方向紧跟着又冲‘哀’袭来。
几次三番,上官无极的额头渗出些许的汗珠,自己一把年纪操纵着罗盘需要强大的念力,这种念力需要心无杂念,可自己的儿子刚才拉着自己说完一句话后就昏迷不醒,是死是生不得而知。
任凭上官无极如何的不关心,这母子连心岂是她说不管就不管的。
待寻得一丝间隙,上官无极利用罗盘给自己掩护摸了薛本斧一把,见他额头发冷汗,整个人一会哆嗦一会抽搐,料定他刚才是中了藏身暗处的‘无’的毒液。
这‘无’靠寄宿为生,人或者兽类的躯体他都待过,日积月累竟也积攒了一身的毒物,成就了他的一个杀招。
想要暗中制敌或者想要制敌于痛苦,这施毒便是最好的绝招,不但一时半会儿死不了,更能让敌人在这段时间里加深对自己的恐惧。
他所要的就是无限的听从和唯已独尊。
上官无极刚一抬眼皮,就见‘无’的身影已经转换到自己的面前,旁边的罗盘被她操纵往自己方向扑来,‘哀’又转身消失,像是在躲猫猫也又像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上官无极索性将罗盘收住,拿在掌中一翻,罗盘被悬空撑起,沿着逆时针嗡嗡地作响。
一道道的光从四面八面射来,‘哀’移形的身体被强制的隔离开,动弹不得。
她知道,自己这是中了上官无极的结界。
入了魔盘的结界自是受这结界之人的控制,所到之处都是上官无极的影子,此时的她顾不得‘哀’,只是想要查看薛本斧的伤情,所以她的影像显现的是自己目前的状况,正在急切的呼唤着儿子。
‘哀’左右连打几个都是幻影,上官无极使出这招的原因无非是想给自己争取时间救儿子。
既然如此,‘哀’一抖身,在这结界里面,身上竟被她抖出无数个鬼魅的影子,只是单纯的影子并非是人形,可这些影子却仿佛都有了生命一般来回的游荡,见到上官无极的幻象便一招劈斩毫不留情。
不出一刻,上官无极的身上已经被劈出条条的血口,她将自己的影像幻成几个碎片藏于这些幻象之后,没想到这么就被这些黑影找到,不但伤了她,很快便要破除她的结界。
因为自己的心绪不稳,所以上官无极的结界力量没有使出全部,也无暇使出全部。
眼见薛本斧能喘出一口气来,上官无极也算稍稍松了口气,一个老妇拖着一个老头将他安置在一旁,拍拍他的肩膀道:“一定不能睡!”。
薛本斧舔舔干裂的嘴唇,拉着上官无极的手道:“娘啊,你一定不能有事儿!”。
“放心吧!”上官无极回拍拍他的手。
结界消失,‘无’从结界里走了出来,脸色却不怎么好,刚才在结界里将自己体内的所有历来的宿主之灵悉数打开,这让她消耗了太多的精气,加上自己刚融入这个新的身体,还在一个适应的阶段,所以她的力量多少会受到限制。
“怎么样,女人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吧?”上官无极这话一语双关,她一方面指自己难缠一方面也指新的宿主似乎也让‘哀’有所吃不消。
‘哀’咧嘴一笑,“陪你玩了这么一会儿,怎么样,想不想和我做交易?”。
“交易?”上官无极呵呵一笑,“要说这个点我都要上床睡觉了,还真应了那句古话,今晚脱的鞋,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穿上。我压力很大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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