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淼则被白乐强行推出门,蓬头垢面,着实不堪。
“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跟个土匪强盗似的!”玄淼一边抱怨一边用手提了两下鞋。
“都什么时候啊,哪儿有时间看你在这悲花怜草的,赶紧赶紧,我要找上官奶奶问清楚!”“奶奶?什么时候又成你奶奶啊,那可是我师祖~”
白乐哪理会玄淼在这叽叽喳喳,用力的推了他一把,双眼一瞪道:“我爱叫什么是我的自由,用你管!”。
说来也怪,玄淼被白乐这一整,人也精神了许多,虽然面容依旧憔悴但起码能在外走走了,也许是太久不见阳光,他被光线刺的睁不开眼,用手挡了挡,脚程也加快了许多。白乐跟了他一段竟然有些追他不上。
只见马路上两人一前一后像竞走一般你追我赶,不知不觉走上了一道山路。
白乐对这山路是认得的,山路一直往上便是这市里有名的景点之一,‘无一’道观。
常年累月这里香火很旺,即使在山脚下也能隐约嗅得那香烛味,白乐停了一下,问玄淼道:“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玄淼也停下身来,“你不是要找我师祖嘛~”说完用手往上指了指,“就在上面!”。
“怎么可能?”白乐不信。
要知道这无一道观不但在本市出了名,在周遭也是颇有声誉的,每天慕名而来的何止数以万计。如此香火旺盛人声鼎沸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有上官无极,要知道上次白愁寻她可是在病房里见到的。
“怎么,热闹的地方就不能呆了?”玄淼一脸的不悦,心想到底是你来求我还是我在帮你,自已每说一句话都被眼前的这个人无端的猜测和怀疑。
还不让问了,白乐暗自嘟囔一句,虽有满腹的疑问还是跟在玄淼的身后走了上去,这山脚下的人还不是很多,越往上走人群越多,有三三两两的,有成群结队的,更有一些旅游团的人流从山上往下走。
等真正的来到‘无一’道观前,白乐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人来人往接踵而至,门庭若市的景象根本没有站脚的地方。
玄淼则不理会这些,他径直拨开人群往里走去,来回穿梭了几下走上了一条小道,再转了几道进了一个上面写着香客止步的后园,玄淼看了看四周,推门走了进去。
园子的设计很古色古香,跟外面的嘈杂形成鲜明的对比,越往里面走幽静的气息越重,白乐还没来的及欣赏一下这特别的园林风光,就听玄淼叫了她一声,加紧了几步跟了上去,这种隐蔽的小院一出现,白乐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的‘斧记铁铺’的薛本斧。
“斧伯~”白乐叫了一声,走上前去。“您怎么也在这?”
薛本斧一看是白乐,倒也是高兴,以前白乐经常他请教这锻造之事,对于白乐这个勤学聪明的姑娘,他从内心是喜欢的不行。
薛本斧的脸色不太好看,他用手指了批内屋道:“老太太在呢~”
白乐心里明白,他嘴里的老太太指的就是上官无极了。
话间还没落,上官无极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怒气冲冲道:“哼,对我有意见,我看是又想把我送到那老人院去,养了你这个不孝子,真是作孽”。上官无极嘴里叨叨着,薛本斧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敢回,几十岁的老爷子在她面前还跟个做错事儿的小孩似的。
“奶奶,您好,我是白乐”,白乐上前恭敬的打招呼,跟薛本斧虽然不陌生,但这个老太太她确实没见过几回,而且每次都是对着自己的儿子骂骂咧咧,根本没听过她打招呼,后来去铁铺的时间越来越少,想必这位不太记人的老人家早就把自己忘记了,白乐索性先介绍一下自己。
“哦,白乐嘛,我知道你这丫头~”上官无极看着白乐道,“经常去我那儿子铁铺的人是你吧~”。
“奶奶,你没忘记我?”白乐一听很是高兴。
可上官无极一听却不高兴了,脸色一沉道,“那你是觉得我老了不中用喽?”
“不不不,奶奶哪里话,您这身体再活五十年也轻轻松松啊~”白乐被将了一军,额头上的汗都冒出来了。
上官无极嘴角一咧,看着白乐似笑未笑的站下身来,过了一会儿才问白乐道:“丫头,那照你的意思,看我现在年纪有多大啊?”
白乐一听,仔细打量眼前的上官无极,这一看不要紧,只觉得背后发凉,不太敢相信。只见那上官无极满头白发,身体佝偻,光看外表的样子也应该有八十几岁了。可女人了解女人,白乐的观察更为仔细和注意细节,虽然一眼看过去她头发也白了,身体也佝偻了,但细看之下,那白发的底下是新生的黑发,虽然只是薄薄的一层却丝毫难掩它们的生命力,而她身体虽然佝偻,看她手上的皮肤也没有丁点的老年斑,不但如此手背纹理清晰看起来最多五十几岁。
这手和外型不相符是一方面,再听她的声音,嗓门大代表中气足,细品一下这声调更是和三四十岁的中年人很像……。
白乐越观察越吃惊,越吃惊越想更细致的观察。
“奶奶……您……。”白乐欲言又止是因为自己想不出怎么样的语言来问眼前的这个人,只是心里有个想法,难道又是假扮的?
“呵呵呵……”上官无极笑道,“丫头,想不明白了吧,我看你也是个聪明的丫头,怎么,在我身上还犯了难了?”
见这上官无极对一切似乎都了然于怀,白乐也只有实话实说,“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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