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所有人都不敢上前,付家子倒无所顾及的走上前去。
“这件事情最好不要让主人知道,为今只能先找个借口把这件事先掩一掩,事后再见机行事吧!”
“我用得上你这个毛头小子替我出主意吗?”吴天显然是有脾气没处撒,见有个不怕死了,就像恶狼嗅到了血腥味,对付家子咬着不放,大骂了一通。
付家子脸色平静,看起来似乎一点都不在意,等吴天骂完了,琢磨着也消点火了,付家子这才上前和颜悦色道:“你没听到消息嘛,对方已经将地狱之门打开了,这乱子用不了多久就会全面爆发,我们现在是静是动还不是听你一句话?”。
吴天微微挑了一下眉,“主人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暂没有收到什么消息!”
“那个该死的更骏呢?”吴天对这个人一直耿耿于怀,从一开始就看他不顺眼。
“那陈钱父子与更骏有仇,你这边什么时候和他结怨的呢?”付家子有意无意的问道。
“从他打娘胎里出来,我就看他不顺眼!”吴天眼冒怒火,一副想要将更骏撕碎再跺成肉酱的表情。“废话少说,你去探下他们的情况,我可不想再有下次被这几个眼中针来捣乱!”吴天紧紧地握住拳头,只恨当时没把他们三人斩草除根。
付家子道:“探风声还用得上我们亲自去嘛,自然会有人送消息来~”。
这条小巷里。
白愁与眼前这男人交上了手,虽然只是短短的一下,但他的力量着实让白愁吃惊不小,见这人年纪约摸不过二十岁,体型中等身材偏瘦,光从外型上面来看绝非白愁的敌手,加上两人都是猎魔人的身份,所以白愁似乎从一开始就应该占上风。
赤子吃了亏,不敢大意,时刻叮嘱白愁小心,要知道这小子速度快力量大是一方面,似乎他有种能洞察对方行动的能力,赤子刚才完全没有失误,可却偏偏着了这小子的道,从一开始就被他牵着鼻子走,加上赤子本身就是好强好斗一头撞死南墙的性格,这才让他最终吃的亏,而且这亏吃的还不轻。
“无说的那个方法值得一试!”赤子暗中提示,从自己的内心里也默认眼前这人是中了毒蛊的,要不怎么会如此年纪身手如此了得,虽然对于吃了亏多少有些想掩藏之意,但赤子却始终相信这男人是中了毒蛊的。
了解对方是同道中人,白愁下手自然不能太狠,刚开始的力度把握不准让他时刻都在犹豫,而对方似乎没有他这种顾虑,出手迅速而凶猛,几次出手都差点伤着白愁,若不是积累的实战经验练出来的眼力架,恐怕此时的白愁也和赤子一样,成了对方的手下败将。
缠斗了几圈,对方似乎并不恋战,瞅准机会就想开溜,这让白愁很是着急,要知道逃出这里,重新混入到人群之中,再想如此安静地把他擒获就更难上加难了。
事不宜迟,白愁重新调整自己的步伐,把重心放稳一个突袭上去先扯住对方的衣服,在他试图甩开之际,白愁则腾出一只手击打他前胸,再想扬手回击他后脑勺时,手却被人凌空给架住了。
架住白愁的不是别人,正是此时赶到的白天。
“你住手!”白天大呼一声,吓的白愁一愣,等回过神来看到白天,白愁的气不打一处来,试图先把这小子的毒蛊给解了,谁知白天把他的手卡了更紧,动弹不得。
突然来了这么一出,让赤子也很是意外。白天他自是没有见过,还以为是敌人,近身就朝白天扑去,白天抬起一脚踹在赤子前胸,这一下差点没把他的肋骨给踢断几根,又气又痛的赤子躺在地上,反身打了个滚刚要站起来,就听白愁说道:“叔叔,你这是要干嘛?”
白天也语气犀利地说道:“你不能伤他!”
“我不是伤他是帮他!”白愁火冒三丈,这个随时消失却又突然出现的人已经搞得他一肚子的火气,当然从兽界出来,他又不告而别自己消失不见,如今却又在这场合出现,这让白愁如何淡定。
眼看那男人再挣扎几次就要从手中逃脱,白愁不由分说拨开白天的手,可这白天好像就跟白愁杠上了一般,两人绚烂的手法在空中交叠了几下,白愁的手还是稳稳地扣在白天的双章之中。
“他根本就没中什么毒蛊!”白天大吼一声,“我到底是怎么教你的,有猎魔符咒的人怎么可能中什么狗屁毒蛊?!”。
这话如同当头棒喝打的白愁愣愣地站在那里,手擎在空中,直直地看着白天。
那男人从白愁的手中逃脱却被白天逮个正着,他敏捷地将男人腰间的衣服扯开,确实,那猎魔人的七星符咒就刻于他的腹股之间。
“你什么时候听说过身着七星符咒的人还会中什么毒蛊?”白天一撒手,那人一转身就消失在夜色里。
“可……”白愁的心里自是打了个大大的问号,这七星符咒的威力他自是知道的,祖上有言但凡刻有七星符咒之人此生远里所谓毒物邪物,但与之相背的便是这七星符咒以吸取人自身的力量而愈强,能够担负七星符咒的人也代表是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的人。
所以这七星符咒虽是猎魔人的符咒,但从另一方面也能看得出它的亦正亦邪,从古自今它之所以没有完全的被后世人所传承的原因也归结于此。
“虽然我还不确定他们的身份是什么,背后受什么人指使,但他们绝不是你们断定中了毒蛊之人,起码应该不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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