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几个餐厅服务员模样的人推着一个大蛋糕缓缓向白乐走来。
她盯着其中一个,眼角含笑,一旁的男子甚是尴尬,“没想到今天是你的生日,抱歉我没带礼物”。
白乐冲他咧嘴一笑,“不,你给我送来了最好的礼物”。
说完,激动地跑到那个日夜期盼的人身边,紧紧地抱着他……。
白愁被勒的喘不过气,“大小姐,几年没见又胖了~”,白乐一听,又喜又怒,用力地在他的小腿上踢一下,“你还好意思回来”。
“没打扰你约会吧?”白愁用眼瞄瞄旁边那个脸涨的通红却一言不发的男人。
男人强压着尴尬而有些怒气的脸,微微一笑:“没有”,说完,拿起外套赶紧走人。
白乐哈哈一笑,“瞧你,都把人吓走了,你妹又嫁不出去了~”。
白愁拍拍白乐的肩,“坐下吧”。
眼前的白乐,比七年前的她多了几分成熟和干练,化着精致的淡妆,穿着优雅,只是白乐指间夹着的香烟让白愁的眉头微微一皱。
“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白愁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
“不记得了,应该是你走以后吧”,白乐抽了一口烟,熟练的用指尖弹了一下烟灰。
“对不起~”,白愁心里默念了一句,却没有说出口,淡淡一笑,切了块蛋糕推到白乐面前,“生日快乐!”
白乐把烟掐灭,盯着蛋糕好一会儿,才幽幽地说道:“我都快忘记甜是什么味道了”。
一句话,让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小叶就觉得脚下如同注铅了一样沉重,想跑却跑不动,身边缠绕着各种各样狰狞的面孔,有些向她伸出利爪,有些张开血喷大口,眼看着就要将自己完全吞没……。
小叶大叫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一旁的哀小宁被惊醒,她本能的瞅了一眼时针,凌晨四点。
“小叶,你怎么样了?”哀小宁看着小叶呆呆地坐在那里,从被救起到现在,整整三天,小叶都昏迷不醒。
“姐~”小叶怔怔地看着哀小宁,“我怎么还想睡觉,好累啊~”
哀小宁一边安慰小叶,一边叫来医生,可里里外外又重新检查了一遍,各项身体指标都很正常,医生对于她嗜睡的解释为:可能是受到惊吓造成的。
“小叶~”哀小宁想和她聊聊天,转移她的注意力,“姐给你联系了一家商业考古队,去当领队的助理,怎么样?”
小叶听着似乎兴趣不大,睁着眼却不说话。
哀小宁不知道,此时小叶的眼前正呈现着一幅史诗电影般的画面,宏物的建筑群,彪悍的铁骑方队,还有那神鬼一般的敌人……。
“爸,小叶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哀小宁没折,只好将小叶接到自己的父亲家。
小叶和哀小宁是表姐妹,小叶的妈妈是哀小宁的小姨,为了怕他们担心,哀小宁没有将小叶的情况告诉给他们,只是说她正在户外考古,不太适合接电话。
而哀小宁的爸妈在她大学的时候离异,按照哀小宁妈妈的说法,受够了她爸天天的神神叨叨,不务正业。
而她口中的不务正业指的是对于一些奇形怪状石头和各种各样的符号的研究。
哀小宁的父亲叫哀源,此时的他正坐在小叶的床边翻看着一本厚厚的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些什么。
透过厚厚的镜片,哀源久久才抬起头,说道:“小宁,你上次带回来的拓片还在吗?”
哀小宁点点头,问道:“小叶不会是受到那些符号的诅咒了吧?”
“诶~”哀源摇摇头,“哪来的那么多诅咒,如果是诅咒,她就不只是这样正常的躺着了”。
“小叶~”哀小宁又推了推她,小叶懒懒地睁开眼,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你得去找个人来”,哀源推了推眼镜,语气坚持却有些迟疑。
“谁?”
“猎魔人~”
“爸!”哀小宁刚想扬起的声音不得不压低,“爸~你疯了,如果让他们知道我们在研究他们,会杀了我们的”。
哀源想了会儿说道:“不会的,从古到今,还没听说过猎魔人杀人的”。
“没听说过不代表没有~”哀小宁斩钉截铁的说,“现在什么社会了,人会变,猎魔人也会变”。
“我们原来怎么说来着,千万千万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在研究他们,”哀小宁的直觉告诉她,现在还不是直面接触猎魔人的时候。
“可我觉得小叶掉进了他们设的某种屏障,意识清醒却一直无力独立剥离走,这样下去对小叶可不好~”哀源说到此,显得有些忧心忡忡。
“可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啊~”哀小宁面有难色。
“戴上这个~”哀源将一个手链递给她,这条手链看似普通,实则是由七个形态各异的七星图拼接而成。
七星图是猎魔人的特有标志,也算是这个族群的徽章,哀源一直坚信如果随身携带这样的标志,就可以隐性地与他们建立起某种联系。
按照女三男四的原则,他特意为自己和哀小宁制作的两条手链,以备不时之需。
没想到,时机还真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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