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虎嗷嗷苦叫,居奇只得跟在后面,却不敢上前,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搅进了这场战斗中去。公冶先生观逍遥先生止步见如轻抹地上尘土,掌心发红,目光如炬的他自然知道此乃音波的战斗。巨虎声音在空气中激荡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浪花,公冶先生却排山倒海,貌似无惊人之举,却将空气中音波的力量封柔拍打了回去,而这种作为与其说是招式的体现,不若说是学究天人的流露。
巨虎却如烈焰中的柴火一样,不死不休,在这样的情况下依然发狂般地立起来,凶恶的眼神中满是战斗的决心。逍遥先生正欲出手,公冶先生忙摆手示意。面对着只有几步开外的巨虎,平常人无论如何都不敢如此泰然自若地站在此处。而此时面对着这几步开外的悍梦无比欲发动攻击的巨虎,公冶先生居然让逍遥先生住手,这一时让逍遥先生不解。
巨虎脚趾抓地,毛发直立,虽然疲惫如此,但毛发颜色依然可见当日鲜艳的光彩,始乃超凡之物,紊乱的呼吸,时而鼓时而缩的躯干,让人感觉到不小的气场,体型巨大,挡住了公冶先生逍遥先生的绝大部分视线。光看着架势,一比较,就不知要比下去多少野林子里面的兽中猛者。
逍遥先生微微移开,听凭公冶先生主持大局了。就这么微微的移动,却让巨虎惊恐不已,奋力扑上去。说时迟那时快,脚到手到,公冶先生一掌忽地按在了巨虎的小腹上,巨虎横斜倒去,不见瘫软,不见中伤,好似神识模糊了起来,没有了刚才的斗志。在看巨虎那眼神,也缓和了下来,眼睛里面甚至有了娇气,好像到了一个温柔之乡。
纵然是逍遥先生这样的高手,也被公冶先生这一手绝活惊呆了,赞叹不已,看着地上斜躺着的庞大的躯体,不禁向公冶先生问个究竟。
公冶先生的一番解释,不仅仅让逍遥先生觉得耳目一新,连在后面的居奇先生也觉得很是高明。居奇原本先趁着这片刻的闲暇逃走,但立即又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是愚蠢的,他好不容易来到这里,想摆脱掉身体和心灵的流离失所,又怎么能因为此时斗得险恶,便不明不白地离去,让人误会呢?
居奇一向只知道拾宝,自认为自己在动物方面的天赋便是找寻其中灵宝,天赋本有此意,可其执着之心让他觉得在对待生灵的态度上,胜过了诸如驯兽等其他与动物有关的天赋,其盲目其扭曲,才导致这些年来其他学者门派对他颇为排斥。此时又见得公冶先生这么一招,便貌似将巨虎驯服,才觉得平日自己控制想要摆脱他的动物手法之拙劣,这时候才在真正意义上对这些在自己的天赋上很有造就的人,生起了一丝恭敬心。
事情本是这样的,公冶先生开始时候在巨虎背上拿捏其筋脉不成,立即将小巧手法藏在其中,用尖锐的力道刺激其穴位,压迫其神经。过这等方法,来渐渐闭塞巨虎的眼耳鼻舌身,此刻用手掌按在其丹田上,一是用掌力揉控,使得丹田之气不能充沛至身体其余部位,好让巨虎的五感有明显的失控体现,再者,这手上的功夫可远远不是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刚才公冶先生手心上气血旋转,与巨虎肚脐相呼应,其精气的此处通常,让五感模糊的巨虎重现了在母亲自宫中的场景——以脐带来吸收母亲营养精气。在那狭窄温暖红润的安逸地方里,巨虎不管日后是多么地伟岸都是作为胎儿温润地蜷缩,享受未出生前的舒适,而此时的巨虎,却在这种由公冶先生特意造作的手法下,再一次进入了这很久以前的温柔之乡,不见眼前的世事。
在公冶先生一脉临时安住的东谷宾客阁楼里,此时是众人晚饭的时间,同样是简单的饭菜,却少了这些日子里来的朝夕相处的两人。
小直讪讪地问着星子:“我真的有可能学会那个么?”眼神里面满是怀疑和期盼。在星子旁边的转子见得小直少有的不断追问,心中甚是好奇,对“那个”生起了兴趣,便直接问星子:“你教小直什么了?”
“我也没有教他,只是把《生灵本心训练法》给了他。”其余七名驯兽师傅都很是惊奇,但又透露着欢喜,星子既然能够欢欢喜喜地将公冶先生所创的这门驯兽绝技秘籍交给小直,那么小直自然是个值得挖掘的弟子,见者驯兽门后辈们茁壮成长起来,大家自然是心中欢喜。
“那是什么?”坐在谷子右边的玲珑问饭桌上靠近她右边的横子师傅。
“《生灵本心训练法》是你公冶师叔祖早年和如法大师交谈的时候,从僧门的眼耳鼻舌身五感中所悟出的将外在的诸多功夫有机结合,催动动物的意,让其处在一个对于动物来说心灵柔弱的地步,这样可谓不战而使其屈服,是非常高明的驯兽术。后来你师叔祖便将他所作的这本秘籍交给了最有资格拥有的人,便是你星子师叔了。而你小直师弟在这方面也可是大有前途啊。”横子不忘夸奖小直一番,让长期以来觉得与其他师徒相比黯然无光的两人,脸上又光彩了不少。驯兽门下这种和谐的气氛,以及将彼此之间内心的冲突扼杀于无形的环境,是这位不仅能够驯服动物、亦能像驯兽一样使人和谐的公冶先生的功劳。
横子便说,他也已经将本门他手中的绝技流传于玲珑,方便他日后学习,消子亦是如此。但当谷子向他问起有无打听到金凤的消息的时候,消子和其余的师傅们心中再也藏不住了,不是以一种告知的心态,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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