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很大,地面是朴素坚硬的大理石快,四面的墙壁上没有任何装饰,及其简洁。放眼望去,见得墙角边中间疏疏落落但整齐地摆放着各个物件,有的外表方正,颜色棕润,但有着一层透明琉璃,一面有着不知名的精致玩意儿,还有的外面用布包裹着,如搭建的帐篷,并用夹子将叠在一起的布夹住,以免摇动而暴露出里面的物体,后边墙脚也是琉璃壁橱,颜色各异,但绝对是淡淡的感觉,而非浓艳。右面则有着个由地面支起来的悬空框架,观感上质地很是坚硬。雯子拎着一个包,领着谷子在里面观看,并不时地向谷子介绍。
这里便是烟雨小楼地三层角落里面的房间。平日里面,谷子和其余三人则居住在第三层的其余几个房间里,公冶先生则居住在第三层中间的房子里面。而眼下的这间屋子平日里面总是用着上面刻着龙河凤的青铜大锁锁着,不知到里面是怎么样的。只是近几日雯子在教授谷子静功法门的时候,发现谷子领悟得奇快。谷子很是聪明,但也不能领悟得如此之快,只是在龟壳上所休息得的成果,与其余静功无异罢了,雯子既是疑惑又是惊喜,深怕误人子弟,便又向自己的师叔请教。
公冶先生早就料到了这一件事,所以当那日雯子满脸惊异地描述者谷子的进步是如何神速的时候,公冶先生只是微微笑着旁听,公冶先生料得除了他之外,只有他的雨子师侄看出来了谷子的真实实力。
在公冶先生的建议下,雯子便将谷子带到了这间由机要部配置给他们驯兽门的实验装置室。雯子带着谷子晃悠了一圈,将包中的衣服取了出来。这是一件做功细腻的有着古朴纹路的针织黄衫。雯子毕竟是女流,是以除了拥有驯兽的天赋外,纺织针线也是她所修习的一个方面,而这件黄衫便是她自己织的。
“谷子,你换上这件衣服吧,”雯子将衣服抖了抖,拿住肩部的地方,让谷子看到这件衣服的方方面面,“这是我自己做的。”
谷子听话地换上了衣服,只是奇怪,这件衣服怎么没有袖子呢。师傅一向是个心细的人,怎么会如此粗心呢,想必是有所深意吧,谷子暗暗想到。
雯子毕竟是谷子的师傅,虽然这段时间内谷子成长迅速,但之前雯子也是如大姐姐般手把手地教育这她,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当即便说:“莫怪无袖,如当自成。”谷子一时想不明白,弄不清楚是什么意思,便暂时将其记住了,心想以后再细细琢磨便是。而雯子这么说,既是有意考察谷子在语言方面有无长进,是否是遇到了善于言传的高人,又是对谷子的一种告诫和寄托。
看着谷子迷茫的样子,雯子便知道了一二。“你们四个人在一起,除了那阿呆和阿傻外,没有人指点过你们了?”
“没有。”谷子如是回答道,又将自己在龟壳上所入定后看到的那些景象告诉给了雯子。雯子听到后,毫无隐藏地露出了一脸的惊讶。谷子也是头一次看到师傅如此惊讶的表情,心中尚显得稚嫩地想到:难道不是每一个人修习静功后都会这样吗?”
雯子说:“今天就这样吧,你先到我的房间去看前几天要求你研习的那本书籍,我先去见一见你公冶师叔祖。”谷子一脸地迷惑,全然没想到今天的修行就这样变成了自修,也不知道什么事情能够让师傅值得这么着急地去找公冶师叔祖,甚至有点后悔自己刚才所说,若不是自己刚才说了那么一些话,说不定此时雯子师傅就带着自己去见识这些新奇的玩意儿了。
谷子失望地回到了雯子房间里面,坐在师傅的书桌面前,从抬头可见触手可及的接在墙上的石质书架上,取下了一本叫做《驯兽弑兽区别论》的书,看了起来。谷子觉得颇为无聊,不是她不热爱生灵,而是比起这些重复毫无生气的对于热爱自然热爱生命的讲解来,她更喜欢让雯子师傅给她上课,雯子的讲解和比喻总是那样地恰到好处,在她这个聪明的学生身上可谓是一点即通。
而雯子,送谷子回到她的房间看书后,就来到了公冶先生的房门旁。公冶先生房间的房门是开着的,站在门口,雯子见得师叔在地上闭目静坐。雯子将注意力移到了公冶先生身上,立时间,公冶先生便睁开了眼睛。
“师叔真是厉害啊。”雯子由衷地赞美到。公冶先生的静功修习可以说得上是从无字句处读书,静得忘却了一切,可以说连静的本身都忘记了,竟然能够感觉到他人将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身上。这一招很是高明,这样在野外休息的时候,可以毫不避讳地合上眼睛养神,而不怕遭遇野兽的袭击。
“雨子、转子、斗子他们回来了?”公冶先生问。这四位昨天接到了机要部的任务,立即去执行了任务,雯子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任务,但觉得作为邀请而来的客人却也被迫接受任务,可见四处情况之动荡,人手之缺失,不由得想进一步了解山谷的近况。
“他们还没有回来,我只是想说一说谷子的情况。”雯子说。
公冶先生缓缓起身道:“你不是已经说明了吗?难道还有什么情况?”雯子便将谷子描述她入定后所见的情景复述了一遍。末了,又向公冶先生发问:“她这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看到的应该是山谷外面的他方世界。”公冶先生郑重地说。
“山谷外面的他方世界?”雯子听得但觉离谱,但从公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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