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在野林子的深处,一个断了一条手臂的男子问道。此时已经是傍晚,从这个山洞往外看,正好能看见穹庐上泛着的零星的七彩的光晕。
“你的手不要紧了吧?”这个女子说着,声音仿佛是飘过来的花瓣,见她端坐在洞口前,背对着自己,正好瞧见白色衣服背部的八卦图案,她两手掌心向下,搭在膝盖上,呈静坐中的“接引式”。这个躺着的男子摸摸自己断了的手臂,不觉得有疼痛的感觉,连断面的肉都已经长了拢来。
“好像已经好了。”这个男子尝试着缓慢地坐了起来,侧过身去,见她双目微闭,神态安详,腹部缓缓隆起,又慢慢下沉,靠近的时候能感觉得到来自她身上的热量。
“请问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是你救了我吗?”
“你叫什么名字?”这个女子不用手掌撑地面,从盘坐的姿势慢慢站立了起来,有着虚灵顶劲。
“我叫卡奇。”这个男子说。此时风呼呼地灌进来,吹的这位女子衣襟摆动,挽成发髻用发簪固定的头发末端的刘海,随风飘动。
“哦?”这个女子不忙回答他的问题,又发话了,“你们是碰到了食人花吧?“
”那果真是食人花?”卡奇慌忙问。
“是的,”她转过身来,正对着他,眼神和肌肤冷冷的,有一种出世间的感觉,“那个地方有那么多的食人花,定时食用了很多的动植物才长成,东谷的那些老家伙不听我们的话,哼,真是咎由自取。”
卡奇不太明白他说的什么,但听得是极其认真。
谷子、玲珑、金凤、小直来到了旁边片区中央的水磨大街上,正和名字一样,这里不管是房屋、道路还是三岔路口中央的泉水雕像,都是用石头水磨而成,泛着天然的光彩,有着山谷石涧的雅致,道路两旁边,房屋相隔处,林立着奇石,这些石头天然而无雕饰,外形奇特,从不同的角度下看,可以有着不同的想象。谷子和小直毕竟还保持着孩子的心性,围着石头你我嘻哈,在各个石头上都要逗留一番。
此时凤鸟则栖息在附近的高楼顶端,时而振翅,重新择地栖息,始终跟着金凤他们。而小白拉着三个铁木箱子,很招摇地走在路中央,让两旁避开的行人投来了好奇的眼光。他们按照地图上的路线行进,经过三座泉水石像,五座路口石碑,以及数不清的路旁林立的石头,来到了这里的驯兽管。
“这驯兽馆倒是奇特,不坐落在偏僻的野外,倒隐藏在喧闹的大街旁。大街道路所到之处不过是石像广场,而广场后面,连接着驯兽馆平平的石头屋顶。只要绕道于后面,才会发现这个馆显然地存在,而在广场上望去,则如一马平川,看不到下面的建筑。
远远看去,这驯兽管的正门就是方方正正的石块所砌成的小平房,大门也是石制的,门前树立着两块巨石,这两块巨石显然是经过精心挑选的,丝毫没有雕刻的痕迹,但是从外形上面来看,左边就如一只猛虎,右边就如一条盘龙。远远地有着呼呼的风声,金凤的凤鸟栖息在了那头猛虎石像上,卷曲着脖子梳理其自己腋旁的羽毛来。
金凤上前,握住门前的石环敲了起来,敲了七八声后,确不见有人来开门。玲珑确来了好兴致,用手抚摸凤鸟的嘴壳子,不时地逗着凤鸟,凤鸟抖了抖头上美丽的羽毛,竟然露出了娇羞之态。小直和谷子则趁着这个片刻,又在两个石头周围嘻嘻打闹。
金凤见无人关心无人开门,又瞧见了这一情景,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真是一群孩子!”
金凤丹田鼓荡,透过大门旁边的有着花纹的石窗向里喊道:“有人吗?”确不见有人来应答。
“那这么说,是没人了。”金凤自言自语,看着他们三个,又轻轻摇了摇头。
在这间驯兽馆的操纵室的石座椅上,坐着两个人。
“你快点扳动这个石把手啊。”一个人说。
另外一个人使劲地扳。“我搬不动啊。”
“你再不扳动,他们就要走了。”
“你倒是来帮我扳下啊。”这个人又说。
“唉,好吧。”
在驯兽管的门口,金凤踱着步子,然后对还在玩的另外三人说,“看样子是没人在,我们回去吧。”
小直和谷子停止了嬉戏,玲珑也收起了那只挑逗的手来,小白见着金凤向回走,机灵地也调转了头,准备返回。
轰然中开,听得声音,大家转头回顾,看见石门向两边收缩,觉得不可思,不可议,都纷纷凑上前去。
金凤见状,走到门边,见里面是一条石甬道,而从外面的石窗看去,只能见到通道壁的外面,和窗户正对着的石桌子。
“我们要不要进去啊?”小直站在谷子后面,问这金凤。
“要!”谷子对着小直一叫,吓得小直一跳。
“不要。”小直又躲到了玲珑的身后。
“这是石制机关术,”金凤说,“里面是有人的,我们进去看看吧。”然后他又吹动口哨,示意凤鸟进来。
金凤不由得开始对这间驯兽馆生起了好感,想必驯兽馆的师傅们是既博学又厉害的角色,心中有着一种激动。而谷子,每当心里有点没底或者慌乱的时候,想想哥哥的方法好像就是镇静剂。哥哥,我可是很厉害的!谷子心中想着,从丹田处燃气了一股烈火,紧跟着金凤走了进去,而玲珑则在使劲拽着小直进去。
走到里面,金凤好像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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