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这两个伙计的师傅走了下来,不怎么说话的谷子脱口而出:“是你!”嘴巴张得大大的,两个伙计瞅了瞅他,有收回目光,望着他们的师傅。小左问她是否认识,谷子就说明了情况。原来,那日韵溪在宝山给爷爷送饭所见的那个人扑打着双手往上跳,几度想飞起来的那个人,就是这两个伙计的师傅。那时候谷子待在山上,欲哭之时被这个老者逗笑。
“哦,先生您也去宝山看山?”小左好奇地问。
“不,不,我只是到那里去教教老人们呼吸导引、通经活络来增强体质,延年益寿。不多说了,我们还是先来看看他们八个的情况。”这位老者望着躺在地上的驯兽师。小左想着这样一个略胖的、光头反光的这样一个人活蹦乱跳,觉得好笑。
老者掐捏了一个驯兽师的几处穴位后,这民驯兽师的呼吸便变得匀称。他挥手示意弟子们给其他七人施以同样的手法,两名弟子便动起手来掐捏穴位。只见八人的呼吸有所改善,但徐徐冒出的虚汗依然是不止。待得两位弟子取来刚才这位医者在楼上准备的汤药,众人将驯兽师的身子扶正端坐,一一服下,方见好转。刚在这位先生在屋子窗边见战况如此,就已知又到了他发挥作用的时候,在望闻问切中,通过望,再加上驯兽师职业受伤的特点,就已经知道该准备什么汤药好,所以刚刚才走下楼来。
端坐着的驯兽师们打坐运起气来,谷子不知其所以然,觉得好玩,手也跟着运气一般地挥舞,小白此时则像刚才人们盯着它那样,盯着正在运气的驯兽师们。
小左见大家都静静地等待,便也跟着等,不作打扰,只是谷子和小白等不住了,便两人相互作伴在后院奔跑。谷子在前面跑,小白追上来后围着她跳,很高兴的样子,仿佛还在感谢主人带它出来玩。
驯兽师们已经恢复原状,大家交谈起来。
“不知道那个居奇,在那里找到这么厉害的野兽。”雯子一脸正色地说。
“关键,那么厉害的野兽,他又是怎么收伏的。难道?”虹子若有所思,“是从别人手里买来的?那个人又是?”虹子一脸疑惑。
“先不管了,”公冶先生说,你们自己打整打整,准备准备,谷子准备拜师呢。八人点了点头。
众人来到后堂。谷子知道是要进行庄严的拜师礼仪,不由自主地规矩起来,连连拍了拍在后面左右摇首的小白,示意它规矩点。公冶先生先是介绍了本门的师祖公冶长,后来说了入门训诫,包括和谐自然,团结同门、尊重师长等精神。公冶先生端坐在牌位、画旁边的椅子上,两旁各边站着四名驯兽师,因为小左不是本门人,所以在门外观看着这一切。
谷子向八民驯兽师和公冶先生行三拜九叩之礼,之后,便把谷子指到雯子门下,并让谷子用他们已经准备好的茶拜师。
“谷子,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驯兽门下。记住,从师一人,多人授艺,珍珠倒卷帘。”公冶先生说。这几句,说得谷子一脸茫然,但也不得不连连答应道。
雯子领着谷子,小白紧紧跟在后面,众人又来到“术”字旌旗下的正对的小屋,敲了敲门。门里面出来了两个孩子,一个男孩十七八岁的年华,一个小女孩儿和谷子年纪相仿。
在东谷的机要部,风夫子和风叔又一起来和水稻专家清扬交谈。清扬和他俩在实验稻田边散步。一边散步,一边拉着家长。
“小清扬哦,你家里的人想你吗?”风夫子摸着小风车说。
“呃,这么长的时间没回去,想得很是厉害,尤其是我那妹妹。”清扬说着,想起当日他狠心决计不再回头,有点后悔之意。但想起这两年山谷水稻不能丰收,眼看存粮一日比一日少,为了解决重大的粮食问题,也顾不得妹妹的怨恨了,清扬心里暗暗叹息,只希望妹妹能够懂得他的苦心,理解他这不得已的决绝。
“那,你想你的家人吗?”风夫子的废话就是这样所。
“还好,我专心研究,时间什么的对我来说,没有太大的感慨。”清扬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他专心研究,在他的眼中,没有了季节的更替,只有实验田里稻子生长的变化,“最近有什么新的消息吗?”
“上次给你带来的种稻你研究得怎么样?”风叔说道。
“研究了,从遗传上说,可是极好的,但是及其不利于生长,存活率太低,得不偿失。”清扬叹了口气。
“这次他们应该又要回来了吧,看看这次的种稻如何把。”风夫子说,有着安慰他的语气,长时间的无所收获确实够消磨人的斗志的。为了不被这种负面情绪所影响,风叔又找了一个话题。
“我听机要部的技司说,纵兽一族的神兽,可是繁殖得很快。”
“这,您们又看出了什么端倪吗?”清扬问道。
“纵兽师们的神兽很有灵性,很重视后代的繁衍,一边繁育出优良的种来,而现在确大量繁育——”风叔听了听,说,“依大部分纵兽师的推测,应该是这些家伙觉得要发生什么,所以急于壮大自己的种群。”
“发生什么?”清扬问。
“嗯,应该就是环境所带来的影响。”风夫子附和道。
“但是,他们在执行任务,没有像东谷专门培养纵兽神兽的地方啊。”清扬说。
“所以,他们就将雏兽送给沿途的人了。”风叔说。
“原来是这样。”清扬似乎觉得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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