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多禄不好,多禄也是个勤恳听话懂事的,只因赵公公曾帮过小臣许多,臣的习惯喜好什么的赵公公也更为熟悉,偶尔,还能一块说个闲话念想先人。”沈亦非赶紧解释,说到最后,已是眼眶微红,话音中带上了一丝哽咽。
靠之!连哀兵政策都使上了!
看着对方落寞的神情以及盈泪的眸光,高胜寒有些受不了。
她知道赵康的來历,也知道沈赵两家的情分,可她还是硬下心肠,抓起他受伤的左手放在唇边轻轻印下一吻,道:“若是那日被猫抓挠的是朕,你可想过后果?”
沈亦非手一颤,抬眸迅速看了她一眼,眼睫轻快地眨动着,憋下泪意,好半晌,才虚弱的回答:“不、不会的。有邓公公在,怎么可能会让皇上受伤。”心底却是一片冰凉,寒意直透彻骨髓。若是那一日受伤的是皇上……他会毫不犹豫的将膏药拿出來替皇上涂抹!
难道那人连这个也算计在内了?
“沈家的药都是好的,从你身上拿出來的,朕更不会怀疑。”高胜寒看出他也想到了,悄悄握紧他的手,“谁能承担那样的后果?”虽说这具身躯身负绝世武功,可是,她暂时不会用啊!运气逼毒什么的,太高难度了!现在她每日打坐也只是调息理气强身健体,偶尔跟邓公公过两招也不过是让自己尽快熟悉招式增强身体灵敏度,完全用不上内功心法什么的。
万一中毒的是她,那可真是要了老命了。前边与齐王的战事已经接近尾声,紧跟着就会推行土地改革税务改制,**月还有秋闱,明春又是大比之年,自己一旦出事,全大周上下立时混乱!就算是自己命大三五日后成功救醒,局面也比现在难以收拾整治。所以,她才对下毒的人深恶痛绝。
不过……高胜寒心中一动。
从另一方面來说,若是自己“伤重不治”,说不得还真会引蛇出洞,届时那些有异心有野心的,还不得全部跳出來?到时候來个一网打尽连锅端,可不就海晏河清朝堂上至少安稳三五年?
高胜寒眸光熠熠发亮,看得一旁的沈亦非心惊肉跳,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皇上又想做什么?莫不是要死人的前兆?
他不安地拉了拉明显比自己的要小上一圈的手。
“皇上?”
高胜寒回过神,安抚地拍拍他的手。手背青紫淤肿未消尽,凹凸不平青筋毕露,看着有些可怖,也许以后都会留下青印不能完好如初,这个认知更是让她火大,才刚发亮的脸色又阴沉下來。
“赵康的事容后再议。朕只问你:三月下旬有一日你出宫,遇到了谁?又做了什么?”
邓公公拷问赵康也只问出了他某日检查公子的药瓶发现里边的伤药少了些许,说是沈亦非路遇友人,对方受伤就给他用了。赵康不能轻易出宫,不知道当日情形,他说的话自然是从沈亦非这里听來的。
现在看來,那个所谓的“友人”很可疑!
沈亦非张了张嘴,说不出话來。才刚有点血色的面皮逐渐变得苍白。
高胜寒眉毛一竖。“你还护着他?他可是想要毒死你!别跟我说这不是他做的,总之不是他就是赵康,难道还会是你自个下毒?”
沈亦非闭了闭眼,稍微稳了一下心神,这才缓缓启唇。
“这事,且容小臣见过赵康之后,再与皇上回话,可好?”莹润的黑眸中闪过一抹脆弱的祈求。
高胜寒眉头一皱,心里有些不高兴。
究竟是谁?竟让他隐瞒至此!连对着自己也不能说实话么?
“既如此,你就好生歇着吧。”也不说答应也沒有拒绝,起身穿衣,不悦地瞪了他一眼,走了。
元宝多禄赶紧恭送皇上。
沈亦非挨靠在床头,眸光晦涩。
“小主,喝点燕窝莲米银耳汤吧。”多禄依然尽心尽力的服侍着,好生劝说。
沈亦非摇头想要拒绝,带着甜糯香味汤水的银勺已是递到了唇边。
他下意识想要避开,又突然想起皇上的话,说若是此人不合适就不用留了,不由怔愣一下,最后还是配合着张口吃了。
晚上,一道口谕传至珍珑殿,皇上招陈子秀侍寝,让这家伙受宠若惊。
正在跟慕容真喝茶聊天的陈子秀被四五个小宦官架着进了浴房,七八只手老实不客气地在他身上搓揉一番差点沒将一层皮给搓下來,最后捞出來的时候全身皮肤发红,冒着腾腾热气,跟只煮熟出锅的大虾似的。
慕容真看他裹着轻纱出來,呆滞了好一会,赶紧垂下眼不敢再看。
陈子秀尴尬非常,暗恼这些宦官沒眼色,沒看到自己有客人在?却又奇怪慕容真为何未离开,遂不自在的撂下一句话:“你先回吧。有什么话明日再说。”手上抓着沒什么实质感的纱衣裹了裹前胸,又被那群宦官架着出了门,脚不沾地地被托上院子里停着的香车,一路招摇地往流芳殿去了。
这几天皇上都歇在后苑的流芳殿或是珞瑜殿,方便就近照看沈亦非,沒想到这会却是方便她招寝了。
香喷喷的大美人往怀里一送,高胜寒就动上手了。
沒办法,在沈亦非那里受了点小挫折,得从别的地方找补回來。
将记忆搜索一遍,以往原主儿不高兴了,都得折腾陈子秀,就按旧例吧!
陈子秀暗想:自己何其倒霉,再被这般三番五次折腾下去,迟早得萎了。
唯一让他安慰的就是:以往皇上手段层出不穷,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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