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出的额事情负责。
这是霍老太太从小就教育过霍斯年的话,向来霍父也没有少受到这样的教育。
所以事到如今,就算他在两面都吃力不讨好,不都是他自己活该。
活该两个字在霍斯年的心中转了又转,但终是觉得有些不合适。
“你不该让许晚掺和进去,这不是她能承担,也不一定能够承担得起的事情。”
霍斯年说了这句话后,想到的是那天晚上在医院走廊上许晚的眼神。
是恨意也有绝望,是很多种的复杂的情绪搅在一起。
霍斯年觉得自己能看到她几近崩溃又有些痛苦的神情,就像是在杀人与不杀人之间的纠结。
难道许晚会为自己有纠结的情绪?
她早就想离开,也不想见到自己。
霍斯年都明白的,他想到这里,没有听到霍父在说什么。只是暗自的把这些情绪甩出了脑外,自嘲的想着要是有机会,许晚说不定会亲自手刃了自己。
两人在车中沉默,霍斯年想从霍父那里得知的答案是他让许晚去找的韩知宸,而看样子好像并不是这样。
.......
许晚这几天都没有去许氏。
两天都窝在被窝中,听到楼下有调皮的小朋友放着爆竹和烟花。她在恍惚间也看到了自己小的时候和爷爷在院子里玩这些的时候,那时候霍斯年被霍奶奶带着到许家玩。
霍斯年向来害怕和讨厌这些玩意儿,她会故意拿着仙女棒在他的面前晃来晃去。
他又总是会凶着脸说:“你再这样我就去告诉爷爷。”
许晚那时候并不怕爷爷,倒是害怕霍老太太。她觉得霍老太太看起来不太亲近人,不如那些慈祥的老太太。
而后来霍斯年真的忍不住去告了状,许晚没有被批评,倒是霍老太太还严厉的说:“男子汉连这个也害怕?还没有晚晚厉害。”
她便躲在爷爷后面眼中含着眼泪的霍斯年做鬼脸。
许晚便忽然笑出了声音,在一旁一直照顾着她的周熠吓了一跳。
她已经反复烧了两天了,已经给她打过针退烧了还是反复烧着。
而她这样在梦中忽然发出笑声,或者哭起来已经发生过好几次了。周熠作为医生知道她打过退烧针还反复发着低烧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但是他还是担心她出事便叫道:“小晚。”
许晚其实能听到周熠的动静,只是她不想睁眼睛。
一睁开眼睛就再也看不见父母,再也看不见爷爷奶奶还有外公。
她太累了。
周熠看着她有些颤抖的身子,伸手握住她的手,紧张道:“你没事吧?”
许晚哽咽着开口说:“没事,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她还是闭着眼睛,但是却从他的手心中抽出了自己的手。
周熠怔愣片刻道:“那你好好休息。”
说完就端着给她冰敷剩下的水出了房间。
许晚这才睁开了眼睛,一睁开眼睛就有眼泪落下来。
她再想逃避也没有办法,现实不会让她有机会软弱一下下。
周熠在厨房将早餐的粥盛好要给许晚端进去的时候,许晚已经从房间中出来。
他蹙眉说:“你还没有退烧。”
许晚闻声笑笑说:“我只是发低烧,又不是骨折了。”
周熠想劝她躺回床上休息的念头打断,将手中的粥放在了餐桌上道:“既然已经起床了就来吃早餐吧。”
她点点头。
等许晚坐在桌前的时候,周熠也脱了围裙坐在了餐桌边。
像是思忖了良久,他才缓缓开口说:“跟我离开这里吧。”
许晚吃的手微微一滞,她道:“我也想离开这里,可是许氏还需要我。”
周熠握着筷子的手一紧,鼓起勇气说:“跟我出国,你或许能在国外学到更好的管理和经商的经验。”
她也不是没有想过,早在许老爷子还在住院的时候她就想过要去国外进修。但是许晚的现况没有时间等着她学习完了再经营,虽然现在有些好转,但是许晚依旧觉得不是时候。
还没有等许晚拒绝,周熠又说:“我认识一些在国外有些建树的企业家,我想我或许可以帮你什么。”
闻声,她这才抬眼看向他,心中有些动容。
“现在还不是时候。”
最后她还是婉拒。
周熠这才点点头,就算他掩饰着自己心中的失落,但是许晚还是看见他眼中划过的失落。
但是这件事情上她确实没有办法妥协。
直到吃过早餐,许晚执意要去公司上班,周熠才担心说:“你还发着烧。”
她道:“没事,低烧而已。这么多天我没有去公司,还不知道最近的情况到底怎么样。”
他现在也知道许晚想做的事情自己拦不住,只好道:“那我先送你去公司在去医院。”
许晚应下,直到两人上了车,周熠在车上说:“等你什么时候准备好离开这里的时候再告诉我。”
她这才为刚刚饭桌上的事情松了口气,点头说:“好。”
像往常一样,周熠把许晚送到了许氏楼下,等到许晚走进了大楼的大门他才开车离开。
许晚上楼,因为还没有给她找到合适的助理,所以这些时间很多的事情都是她自己亲力亲为。偶尔小曹空闲了会帮着她处理一些事情。
“许总,财务部那边说这个月的支出超过的预计。现在市场部那边急着一笔钱给之前的消费者反馈产品。”
小曹一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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