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最后面的刑警突然说有鬼,小刑警回头看到什么东西正拖着那个刑警,那个刑警露出惊恐的表情,小刑警吓得腿都软了,这个时候突然还听到老式留声机的音乐还有孩子的笑声。
从他事后回忆当时非常慌乱,多年后还能从他语言中体会出当时的表情,他们当时都没有打手电,小刑警回忆说当时二楼非常亮,他们只看清那条手臂,突然灯火灭了,房子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留在门外的人后来说在外面等了十分钟只听到里面一直没有声音于是就冲进来了。当时一起进去的三个刑警却只剩下两个人,那最后上楼的刑警不见了,事情开始更加神秘和恐怖。?
当小刑警后来回忆,灯火灭了之后到外面的人闯进来中间那个时刻,他觉得有一个红影子在眼前一晃而过,而那个失踪的刑警也惨叫了一声,后面的人进来手电筒照亮的时候,他只看见在他前面的那个刑警,而他却是躺在客堂间里面。
那个时候分局和市里面的刑侦专家还有华东军分区和公共安全专家部的专家都秘密来这里进行勘察,但是整座房屋并无奇怪的地方,甚至连什么暗道和夹墙之类的都不存在,所以特务是排除了。
那么那个报案的是谁,当时技术没有现在发达,所以也无法查证电话是从哪里打来的。
那个失踪的刑警后来就通报为因公牺牲作罢,但是这件案子作为悬案一直放着,因为实在太诡异所以当事人也纷纷调离刑警队,之后几年只有小刑警还留在刑队,另外一个老刑警经过那次的事情后精神一直不太稳定也提早病退了。局领导要求对外严禁说出那晚的事情。林家宅三十七号之后一直无人居住,白天甚至都没有人赶接近那里。但是事情还没有结束。
公元一九五八年冬天,群众举报了一个反革命分子。这个人姓许,平时是个皮匠。经过查实这个许皮匠是个一贯道分子,所谓一贯道是一个反动封建道门组织,虽然在政治上属于反动组织,但是在江浙一带却有不小市场,所以危害很大。
当时上海一贯道分子还是属于比较稀少,据说一贯道类似东汉末年的五斗米道,其中有不少拥有奇术的人。会以符咒治病,当然那个年代破除四旧很少有人相信他们这套鬼话。
在这个姓许交代的一贯道上海组织人员名单里面,却赫然出现林家宅三十七号男主人的名字,当时就引起了重视,时隔两年后林家宅三十七号的事件再次浮出水面。
许还交代一个重要线索,就是林家宅三十七号事件发生后一个月,许皮匠曾经和三十七号的主人见过面,那晚提审室空气异常凝重。参与审讯的人从半夜一直问到第二天中午,出来的时候还很气愤的说这个死硬的反革命分子简直胡说八道。
那位当年的小刑警当时是没有参加审讯,但是多年后他曾经调阅了当时的笔录。
审讯员问:“你当时在哪里看到叶先国的(三十七号的男主人)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许皮匠说:“我小时候就认识叶先国,那个时候是民国一十三年。”审讯员说:“胡说,叶先国身份证上是一八九三年出生的,怎么可能那个时候你们就认识。”
许皮匠说:“我发誓是那个时候在河南伏牛山他的家乡看到叶先国的。最近看见叶先国是在一九五六年的十一月在玉佛寺。”
审讯员又问,他都跟你说了什么,他在你们里面属于什么身份。许皮匠说叶大护法早就退出一贯道组织了,我只是打了个招呼,他竟然一点都不老,而且比我认识他的时候更年青,但是他脸上有个痣所以我一看就知道是他。
许皮匠的留下的记述就这些,那个叶先国竟然是护法级的人物,那么叶先国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生的,许皮匠到底说的是否真实,这件事情在一个月后许皮匠在看守所突然暴毙之后,又蒙上了层层疑云。
许皮匠的暴毙也十分奇怪,当时同屋的三个人异口同声说许皮匠那天晚上一个人对着墙壁说了很多莫名奇妙的话,好像在争论后来又好像在哀求什么人,他们都当许皮匠发神经病了,第二天醒过来却发现许皮匠还是面对墙壁坐着,却已经断气了。
身上没有任何伤痕,最奇怪的是许皮匠的脸色异常的红润。看守所后来做了法医鉴定,也没有发现任何中毒之类的迹象。但是许皮匠面对的那个墙壁上后来却发现一行奇怪的文字,但是一会就消失了,据同屋犯人说那像一行符咒一样的东西具体写什么也根本不清楚。许皮匠的死无疑给林家宅三十七号的事件画了一个终止符号。
一个奇怪事件、一个奇异的死亡,这种事情根本没有结论。
专案组调阅了叶先国的所有档案,发现叶先国的父亲也叫叶先国,但是这个老叶先国也没有死亡记录,那么许皮匠是否认识的是叶先国的父亲呢?
按照许皮匠的描述,他认识叶先国的时候应该已经是差不多40岁的人了,到一九五六年这个老叶先国应该是70多的老头,而绝对不可能是30多岁的叶先国。疑问越来越多,于是专案组决定做最后的努力,一方面在上海秘密通缉叶先国,另外一方面派专门小组去许皮匠的老家伏牛山调查取证。
伏牛山是当年李自成出没的地方,据说有龙气,解放之前也是盗匪出没,传说伏牛山中有很多盗贼留下的洞窟,当年一贯道在伏牛山地区也是非常猖獗,山中也有一贯道设下的法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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